在垃圾奚死後的第三天,在金谷海鮮大酒店裡。滄海四霸之一的剝皮虎陳剝皮,讓爆標作爲中間人,請墨問吃了一頓飯。
飯桌上,傳言中被撞殘廢的洋洋更是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現場。
陳剝皮早年是以民間集資起家,聽說巔峰時期手頭上更是有十幾個億的資金,後來他抽身得早,這股集資風崩潰的時候,他不但沒有損失反而賺了不少。
當然了,他賺了,自然就會有人賠的傾家蕩產,損失慘重,所以道上的人都管他叫陳剝皮。
本來,他也是看不起墨問這樣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論財論勢,他陳剝皮號稱滄海第一霸,因爲搞借貸風投,結識了不少的達官貴人,哪裡看的起這樣一個年輕的後起之秀,但是墨問先是逼得狼哥跑路,再是收了爆標的一座娛樂城,最後迫使垃圾奚跳河自殺,陳剝皮一看,大事不妙,立刻主動提出要拜會墨問。
飯桌上,陳剝皮非常主動遞上了一個紅包,這時她去年開放的一個房地產項目。
一棟一百五十平米的住房,一件兩百多平米的店面房,在滄海市總價值不會超過兩千萬。
他也是來之前暗地裡打聽過了,墨問對錢不是很感興趣,很喜歡產業和房屋。
垃圾奚在這三天裡處理了許多產業,其中就有不少以低於市場價賣給了墨問手下的胸毛哥和小白哥他們。
所以他也投其所好,選了兩處房子給墨問。
這樣的大手筆,算是陳剝皮人生中的第一次,送出去的時候心都在吐血。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兩千萬,真心算不上多,看看人家爆標,一念之差,價值兩個多億的金鼎娛樂就沒了。
陳剝皮既然這麼上道,墨問自然也不能太過分,大家在酒桌上喝的倒也盡興,主賓皆歡。稱兄道弟,和氣生財,一頓飯的功夫,不但緩解了最近滄海市的緊張氣氛,更是奠定了墨問在滄海市地下世界的地位。
飯後,墨問一個人先開車離開了,小白哥他們和陳剝皮、爆標等人繼續喝。
現在他的地位儼然在陳剝皮和爆標之上,胸毛哥、小白哥、老虎三人也都沾了墨問的光,地位也隨着水漲船高,果然,沒多久,曾經的滄海四霸變成了五霸。
但是五霸心裡都清楚,在他們之上,還有一條龍,而且還是條神龍。
胸毛哥前天已經幫墨問搞好了駕照,墨問買了輛二十萬左右的大衆邁騰,自己開了一上午,也基本就熟練了。
晚上的風有點微微發涼,墨問打開車窗,車子裡新車的味道微微有些刺鼻,即便是修煉後的他自問可以做到心平似水,還是不禁微微皺眉,吹着並不算寒冷的涼風。
車子保持在四十邁左右的速度,他開的很慢,爲的是思考問題。
這次的勝利雖然毫無懸念,但是在起始之初,自己手下的產業都或多或少的收到了各方面的壓制和制裁,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親手搞定,雖然平常人看不出什麼馬腳,但華夏的國安部門也不是吃乾飯的,估計此時已經注意到了什麼。
看來,我畢業之後,最好要想辦法組建起自己的勢力,也需要認識更多的王興國。
王興國不過是東城區的衛生局副局長,副科級,與滄海市市長正廳的級別,更是差了不知多少,身後要是有個正廳撐腰,雖然做不到萬事無憂,但在滄海市的一畝三分地裡也是可以橫着走了。
不過畢業後,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呢?
考大學?還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中。
以墨問現在的能力要上大學,別說是本科了,就是博士後都輕而易舉,不過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啊。
對他而言,上學簡直是無聊至極的事情,要不是學校裡有幾個美女老師和自己的兄弟,墨問真是連學校都不想去了。
你讓一個神仙天天在教室裡聽課,什麼神仙受得了?
不過,大學高材生這個身份好像也算是個不錯的掩飾哦?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墨問從市中心開到東城區花了近十五分鐘,經過一個紅綠燈,轉個彎來到一個三岔路口,從這三岔口出去就是自己和吳麗所在的小區了。
就在此時,前面一道燈光閃了閃,一個身影攔在他的車前。
因爲他正轉彎,所以開得很慢,沒想到有人會藉着這個時候攔到車前。
這個人那這個強光手電,等墨問停下車後,走到墨問的車窗外。
“駕駛證,行駛證。”這是一道略帶冰冷的女聲想起。
“警官,大半夜的,怎麼還不下班?”墨問轉頭一瞧,原來還是個警花。
這是個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女警,看警銜好像還是個新人。
他長得有點像之前的丁夢潔,俏臉冷漠,臉色陰沉,好像人人都欠她幾百萬似的,但這陰沉的表情,卻怎麼也掩蓋不住她精緻絕美的容顏。
這是一位誰看到都會讚歎不已的美女警花,藏青色的制服下勾勒出她飽滿而誘惑的身材,讓人一看,就有想要征服她的衝動。
再仔細一瞧,臥槽!這不是那天的那個警花麼?
司伏夜沒有理會墨問,接過墨問的駕駛證看也沒看,遞過來一個機器:“對着吹一下。”
我就知道,墨問一看大半夜還有攔車的警察,肯定是測酒駕的,現在查酒駕查得非常嚴。
墨問今天喝得很少,也就喝了五瓶白酒,要是真查起來,絕對是醉駕了。
“警官,我沒喝酒啊。” 墨問笑嘻嘻的。
“沒喝?你車子離我五十米,我都能聞到上面的酒味了。”司伏夜氣得不行,這年頭睜眼說瞎話的人還真不少,她站在墨問面前,撲面而來的全是酒味,竟然敢說自己沒喝酒。
“我車裡放了酒。”說着,墨問右手向下一摸,再提上來時,果然是有一瓶酒。
這酒,是他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來的。
司伏夜一愣,但馬上就瞪起眼來:“少廢話,快吹。”
“兇什麼兇啊,不是要文明執法麼。”墨問也只好對着吹一下。
他吹的時候也暗暗好笑,別說我剛纔喝了,就算我現在當着你的面喝一瓶下去,我也吹不出酒精度來。
他喝下去的酒,全都被他以仙氣蒸發掉了,身上的酒味,是飯店包廂裡出來時帶出來的,所以這一吹下來,酒精測試儀自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嗯?”司伏夜美目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着機器,又看了看墨問。
酒味這麼大,竟然測不出來?
“你吹了沒有?”司伏夜以爲墨問作假,沒有吹氣。
“我當然吹了,不信你看着。”墨問又吹,呼呼呼,還特意吹的很大聲,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裝的。
機器還是沒反應。
司伏夜咬了咬牙“機器壞了,你在這等着,我去換一臺。”說罷轉身而去。
我去,還來?墨問反正也沒什麼事,索性陪她玩玩。
司伏夜開出來的警車停在路邊,車子裡不光有她一個人,還有個中年警察,估計資格老了,沒有出來,在聽廣播。
司伏夜走了過去,又換了臺機器。
“呼。”
我吹,墨問再吹。
還是沒有反應。
墨問得意的吹起了流氓哨,氣的司伏夜胸口的飽滿上下起伏。
這不科學啊?司伏夜鬱悶得要死。
“怎麼了?還是沒反應?” 身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那中年警察也出來了。
一走到墨問面前忍不住皺起眉頭:“全身酒味,不用測了,帶走,去醫院抽血化驗。”
“你死定了。”司伏夜示威似的低聲道。
“警官,這位女警威脅我,我要投訴她。”墨問抓住他的語病。
“少廢話,快走。”司伏夜蠻橫的抓着她的手要拖着他下車。
“哎,哎,小司,文明執法,文明執法。”年張警官連忙勸阻。
司伏夜這才悻悻收手,但她好像還是有點不服氣,不停的用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
墨問把車停到路邊,然後跟着司伏夜去醫院,中年警察還要繼續留在那裡繼續突擊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