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回家,正好遇到了蒼老師。”
“嗯,然後呢。”曹墨蘭表情很八卦。
“當時我正在做公交,遇到蒼老師後,和她聊了幾句,原來她的車子壞了去修理,要去拿車。”
“嗯,這個我知道。”
“蒼老師知道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收養,孤兒院倒閉後,自己一個人生活,所以很關心我,陪我聊天,然後就和我說,汽修廠那邊很偏僻,讓我陪她,然後再送我回家。”
“呃。。。”曹墨蘭聽到墨問是個孤兒,一個人生活,頓時一張臉黯然了下來。
墨問這身世一說出來,幾乎就是對女人的必殺技,曹墨蘭的火氣頓時就降了八分。
“後來,我們去汽修廠,廠子裡的一個汽修工再給輪胎充氣的時候,壓力太大,突然爆掉了,漏出來的氣把邊上的機油打了出去,正好打在蒼老師的衣服上。”
“。。。。。”曹墨蘭聽得兩個眼珠子直轉。
“當時我很生氣,讓那維修工賠錢,蒼老師性格好,沒有追究。”
“嗯,嗯”曹墨蘭連連點頭。蒼丫頭當然好了。
“我們往回走,車子開到半路,蒼老師說氣味難聞,要換衣服,所以我們要找個地方給她換衣服,你去的時候,蒼老師正在換衣服,哪有你說的那麼下流。”
“你。。。”你說我下流?曹墨蘭那個氣啊。
“我們要是車震,我當然是要在車上,又怎麼會站在車外?”
那倒是,曹墨蘭想了想,但不對啊,她聲音一下子大了幾分:“那她,她怎麼脫得只剩下胸罩了。”她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隨即反應過來,俏臉變得通紅。
“蒼老師脫得只剩胸罩了?”墨問故作驚訝:“我又沒回頭去看。”
王八蛋,看你那樣子,很想看啊,看你妹啊。
曹墨蘭又想踹他一腳。
嗯,一定是機油慎了進去,所以蒼寧纔多脫了幾件,當時餘光一掃,蒼寧身邊好像有很多衣服,全都是換的衣服,對呀,車震怎麼會換那麼多衣服,一定是了。
曹墨蘭很好的爲自己想到了一個不胡思亂想的藉口。
但就在此時,門口一個聲音傳來。
“什麼胸罩?”
墨問和曹墨蘭同時轉過頭去。
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兩人,手裡還捧着一摞英語書。
“李。。李老師。。。”曹墨蘭結結巴巴,滿臉通紅。
這姓李的也是英語老師,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他們倆先後說出胸罩。
墨問其實早就發現了,故意不提醒曹墨蘭。
這下好了,這姓李的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紅棗,我們說的是紅棗。” 曹墨蘭反應也不慢啊,做老師的哪個會差,馬上就反應過來:“這位新生說要送我紅棗,我說不要。”
紅棗和胸罩相差很遠的好吧,白癡啊你。
墨問用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向曹墨蘭。
“不用向我解釋什麼。”李老師臉色鐵青:“曹老師,身爲人民教師,要好好檢點一下自己的生活作風,在辦公室裡,和一個學生說這種話,對得起你的職業操守麼?”
當我白癡啊?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哼。”李老師扔下書本,轉身揚長而去。
走到門口,還不忘轉過身來,滿臉冷笑:“下次你們說話,最好記得關門。”
砰。
李老師把大門重重關上。
“艹。”曹墨蘭當着墨問的面大爆粗口。
愣了兩秒後,“墨。。。問。。。。”曹墨蘭像是個耍潑的潑婦一樣,聲音至少提高了十倍不止,叫的墨問整個人汗毛都豎起來了。
“管我什麼事。”墨問無辜的聳聳肩。
“你給老孃滾過來。”曹墨蘭拎着墨問的耳朵,像是拎小雞一樣拎了過去。
“不把這些習題做完別想走。”曹墨蘭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