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哥,饒命啊。”柱子也也是跪的飛快。
接着黑皮、猴子,就連剛纔最兇猛的洋洋都嚇得跪倒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問哥饒命,問哥饒命。”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撞到鐵板了。
還TMD是一塊很神奇的鐵板。
“去。”墨問隨手拉過一張桌子,隨意往上一坐。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洋洋,你不是要請我吃花生麼?出去再裝一發,這次,頂着我的頭打。”墨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別耍我了,問哥,我錯了。”洋洋想哭了。
“要麼自己再去裝一發,要麼我來捏碎你的雙手雙腿。洋洋,你自己選。”墨問冷笑一聲。
來真的?
洋洋強忍着大腿上的劇痛,死死地盯着墨問。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
“好。”
洋洋掙扎着站了起來,MD,不就是練家子麼?仗着身法快,我就不信了。
他也是豁出去了,看了下胸毛哥,胸毛哥眼中依然存有殺意。
都不服,都以爲墨問靠的是速度快動作靈活。
“我去拿彈藥。”猴子看洋洋腿不好,猛地起身打開房門衝了出去,一會就踢着一個大袋子進來。
“我來!”
洋洋不信猴子了,拿着獵槍,當着胸毛哥等人的面,裝火藥,安鋼珠,沒一會兒工夫就準備好了。
“問哥,試不試來真的?”洋洋舉起槍對着墨問狂吼。
“老子會和你玩假的?”墨問對着洋洋勾了勾手指。
洋洋再次看向胸毛哥,見胸毛哥微微點頭,顯然他心裡也不服。
“艹”我就不信了。
洋洋一瘸一拐的走到墨問面前,撲,槍口死死地盯着墨問的額頭。
這樣都打不死你,你TMD還是人麼?
砰。。。
洋洋話都不多說,直接扣動了扳機。
轟。。。
墨問的頭又是重重的一蕩,接着又是一片煙雲漫天。
煙消雲散後,墨問出現。
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黑煙:“還要不要再來一槍?”
“嘶。。。”當場衆人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說剛纔的一槍,墨問和他們保持距離,可以用速度躲過;那麼這一槍,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當。。。
洋洋嚇得連槍都掉到了地上。
這真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這是鬼,是魔鬼啊。
胸毛哥等人,更是嚇得差點尿褲子了。
墨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於這樣的混混,只有比他們更狠,才鎮得住他們。
“小毛,有種啊,現在這世道,你還敢開槍殺人?有種,真是有本事啊。”墨問伸出手指。
胸毛哥都快哭了,這次是真的想哭;“問哥,別玩我了,小毛錯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們認栽了。”
“哼,也就這點本事。難怪就窩在這一條街上,都給老子起來。”墨問說話的時候,右臂凌空一揮。
“撲哧。”原本刺刀洋洋大腿上的半截水果刀,嗖的一下,破空而飛,從洋洋的大腿飛到墨問的手上。
“啊。。。”洋洋痛的驚叫,其他人的眼珠都快掉了出來。
“五個人蒙我一個,難怪賴皮丁會在這裡輸了十萬塊。”墨問走到桌前,從自己的一大堆錢裡,抽出一摞,扔到了胸毛哥的面前。
“這十萬塊算是我替賴皮丁還的。”
“別,別,問哥,這十萬塊算是小毛我孝敬您的。”胸毛哥嚇得手直嘚瑟,哪裡敢接墨問的錢啊。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少給老子廢話。”
啪,墨問拿起錢扔到胸毛哥的身上。
胸毛哥只好苦着臉撿了起來。
“坐,都做。”墨問自己先做了下去,是以其他人也坐。
胸毛哥等人互相對視一眼,連忙坐下,一個個坐得比小學生還要端正。
“我今天來,主要是爲了三件事。”墨問目光掃過衆人,現在個個臉上都是服氣得很。
就連最兇殘的洋洋,更像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滿臉都是媚笑。
“第一,爲賴皮丁還錢。”
胸毛哥苦笑,連連點頭:“謝謝問哥,謝謝問哥。”
“第二,我的飯店,東大街的東昇酒樓下個月六號就要開業了。以後,還請你們多多捧場,也叫你們的朋友兄弟也去捧場,開業那天你們幾個都來喝酒吧。”
“恭喜,恭喜問哥。”
“應該的,應該的,問哥怎麼不早說,我們兄弟幾個三天兩頭的下館子。”
聽到墨問這麼一說,胸毛哥也放心了。
不是來砸場子的。還好,還好。
衆人心中皆是一寬。
“三天兩頭也不用,一個月給我吃五萬塊就好了。”墨問往那一坐,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漫不經心的就給胸毛哥下了個指標。
不過眼下哪裡敢說啊,只好咬牙點頭:“行,五萬就五萬。”
大不了,把肥刀、馮老闆他們這些人都叫上,還有莫莎莎,你們今天都在,也要把你們拖下水。
這麼一想,把那些人都叫上,大家輪流請,一年吃上十萬都有可能啊。
心一橫,胸毛哥連忙道:”謝謝問哥給機會,我爲問哥一年做十萬,肥刀、林哥這些人我都可以叫上,一年可以給東昇酒店做至少十萬。“
不錯嘛,反應很快啊。墨問用讚賞的目光看了看胸毛哥。
”還有一件事,胸毛哥,你認識狼哥不?“
”狼哥?“胸毛哥眼皮一跳:”當然認識,號稱我們滄海四霸,是東城的地下老大,年輕時跟過我老爸,後來自己出頭了,越做越大。怎麼?問哥和他?“胸毛哥試探道。
”我要搞他。“墨問用手指不停地敲擊着桌面,臉上露出一股肅殺之氣:”我打算把他搞下去,把你捧上去。“
”嘶。“胸毛哥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嚇得呆住了。
洋洋眼中全是火焰,黑皮柱子面面相覷,猴子摸了摸頭,左右張望着。
每個人的反應,都被墨問看在眼裡。
”這。。。“
胸毛哥也不是小孩子,被墨問一說就熱血上頭。他應該是在場中最清醒的一個,聞言後,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不太自然。
”這什麼這?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扭扭捏捏,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有什麼就說什麼?“墨問詳裝發怒。
胸毛哥本身也是作勢當機立斷的果斷之輩,看他剛纔那到槍後敢開槍就看得出,受墨問一刺激,膽子也大了起來:”問哥,恕小毛直言,現在這社會,不能再像電視劇裡的古惑仔一樣,光靠打打殺殺就能殺出一片地盤。“
他說了一句,就看墨問的臉色,之間墨問在微微點頭,明顯是很滿意他說的,又繼續說下去。
”狼哥我知道,他是怎麼起家的?他有個表妹,當年嫁給了東城下面的一個鄉鎮的派出所所長,叫王敬業,他就是靠這表妹夫,一步一步發達起來的,後來這表妹夫越做越大,如今是東城區的礦管局局長,我們東城區七鎮,大小四十六個礦業公司,支撐起了東城近四分之一的GDP,礦管局更是號稱全區第一富局。“
說到這裡,墨問眼中也是微微閃過一絲讚賞,看不出胸毛哥這個小混混頭目也是個人才,說到這些東西也是頭頭是道,一般的混混哪裡知道什麼事GDP。
”王敬業的兒子叫王興國,外面人都叫他王少。不但在東城赫赫有名,更是號稱東城四少,他和狼哥,一個滄海四霸,一個東城四少,相互勾結,橫行東城,整個滄海市給他們的面子也有不少,多少年構成的關係網,動一處而全身動。“
王少。。。
墨問可算是知道王少是誰了。
”王興國也是體制內的?“
”他是東城區最年輕的副鎮長,也是全市最年輕的副科級幹部。“
原來是個副鎮長,難怪做事講點規矩,沒有牆上吳麗,想必是掛念着自己的身份地位。
”狼哥如今控制這東城區大半的桑拿會所,十幾家高中檔九點,數家投資公司,身價上億,最有名的就是他的,其實實質上就是一個討債公司,養了一大批兇狠的遼西人,他們爲王佳做一些王家的不光彩的事,而王家爲他們擺平各方關係,讓他們發展得越來越強。“
”這是典型的官商勾結啊。“墨問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所以說,狼哥的勢力已經形成了集團化的模式,這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人家可是經營了幾十年纔有了今天的成就,問哥你全力支持我,沒有幾年也難成氣候啊。“
這些事情墨問當然明白,不屑的看了看他:”沒出息。“
”我能搞掉他,自然就能捧你上去。怎麼?你胸毛哥,是不敢?還是覺得自己沒這本事?“墨問繼續刺激他。
”問哥你別激我,我胸毛哥今天就當着兄弟們的面,請問哥你爲老大,只要問哥一聲令下,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問哥,我們都跟你。“胸毛哥這一發話,黑皮、柱子等人連忙大聲跟着叫。
誰會想一輩子呆在這小茶館裡,墨問的話,或多或少能打動他們一點點的熱血之心。
最重要的是,墨問不是一般的人,在他們眼裡,墨問就是神,無所不能的神。
墨問說能搞掉狼哥,肯定就能做到,墨問說能頂上去,他們說不定真的能頂上去。
胸毛哥也快三十歲的人了,這一生本就想這麼度過,但是看到墨問之後,他蟄伏已久的心終於有劇烈的跳動起來。
年輕人,誰沒有做過稱霸一方的夢。
尤其是做過混混的人,誰沒有夢想過自己也有威風的時候。
而墨問 ,就是那個可以實現他們夢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