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下午接連不斷的破關,最後以墨浮生七竅流血,被發現異常的的魔心破門而入,以強大功力將其從鬼門關外拉了回來爲結局,結束了一天的鬧劇。
看着神色萎靡的兒子,墨超羣很是體貼的提出晚飯親自下廚,當然了,墨浮生是沒有任何的打算就是了。若是讓墨瘸子去打仗,墨浮生覺得輸比贏難,但是如果讓他做飯嘛......
好吧,或許這就是全天下做父親的弱點。
餐桌上,墨浮生毫無精神的挑着碗裡的炸醬麪,不時嘆氣一聲。
“怎麼,在學校裡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了?”
墨超羣從漫畫書商擡起眼睛,問道。
“沒,只是昨晚沒睡好。”
雖然一天之內經歷了與辛辰的重逢,對南宮文玥的告白以及今天上午漫展上的一波三折,但對於一名啓力境的修士來講,世俗之事再過繁瑣也難以動搖其心,歸根結底還是因爲自己。
墨浮生沒敢把實話講出來,因爲實在是太丟人了,因爲女人而煩惱?這和現在的墨瘸子有什麼區別,但是眼神毒辣如墨超羣,瞞得住一時,也瞞不過一輩子啊。
更何況,自己所煩惱的對象之一——歐陽雪莉以前住在自己家隔壁,對於墨瘸子來講,算是一個知根知底的熟人吧?雖然那時候的雪莉淘氣的要命,但現在也出落成一個落落大方的小美人兒了。
萬一他要是說出“讓雪莉來當兒媳婦其實也不錯”這類的話,自己就完全失去立場了。
暫時還是要瞞着他的。
“對了阿真,明天你幫我去辦一件事吧?”
墨瘸子以商量的口氣對墨浮生說道。
“嗯?啥事兒啊?”墨浮生挑了挑眉,一臉的狐疑:“你雙手合十和我講話,想來是沒啥好事的吧?”
“嗨,瞧你說的。也沒多大的事,也就是讓你明天中午去接一個人,我明天約了一個滄海的老朋友去下棋,沒工夫啊,反正你在學校也待不下吧?正好我打電話給你們班林老師幫你請個假。”
說着墨瘸子指了指紙抽旁邊的一張略顯發黃的紙,上面記着一個電話號碼。而泛黃的信紙上面則是一小摞用牛皮紙抱着的書,從牛皮紙包裹露出來的彩頁來看,應該是漫畫書。
“你就不會叫程叔去麼?爲什麼要我去啊?”
“那個,因爲明天你程叔也要和我一起去赴約,所以......”說着,墨超羣搓了搓寬厚的手掌,嘿嘿一笑:“反正你也沒有什麼事,閒着也是閒着......”
“我倒是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不過——那包裹裡面肯定是h漫吧?h漫和接人,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麼?”墨浮生質疑道。
“......兒子,咱家除了h漫以外還會有別的漫畫麼?”
顯然,對方的反問給墨浮生來了個措手不及。
“貌似沒有了......如果擦邊球漫畫不算的話,話說現在擦邊球漫畫的銷路不如原來好了,果然大家的口味都越來越重了麼.......”說到這裡,墨浮生陡然醒悟:“唉?不對,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擦,差一點就讓墨瘸子給拐跑了。
由於某位坑爹一個星期裡總是有那麼一兩天喝的伶仃大醉,所以網店的生意墨浮生也有所涉獵,好在之前有幫姐姐在服裝店幫忙的經驗。
所以,被墨瘸子這麼一拐,墨浮生不知不覺間開始盤算器網店的生意來。
看到自己的小把戲被識破,也不失望,墨超羣咧嘴一笑:“反正有用就是了。”
看着墨瘸子神秘兮兮 ,墨浮生不由得一陣皺眉,按他的說法,能夠讓他墨爺出面接的,至少也是世交那個級數的關係,甚至更加親密,但是如果是世交的話,也沒有必要提醒自己:那人你也認識。這未免有些畫蛇添足的嫌疑。
可是以墨超羣之智,應該不會如此自相矛盾吧?
那麼......換而言之,自己認識的人裡面,有一個將來到滄海,而且那人對h漫,或者說色 情值遠超常人,以至於沒有相關物品就沒法度日......
不管怎麼想,都沒有誰符合要求啊......
墨浮生自認交友謹慎,除了那董清瞳一開始就心懷不軌之外,貌似其他人都是與自己合得來的。符合這樣的擇友標準的傢伙,又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按道理說,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是像屌絲宅男一樣的失敗者只能靠YY和自 慰解決生理問題的.......
當然了,人心隔肚皮的道理總是不會錯的,當初董清瞳那婊砸靠近自己時,不也是靠着驚人的演技遮掩掉原本的性情麼?如果不然她這樣功利的人,墨瘸子都不能讓她近自己的身。
唔......不管怎麼樣,到了明天一切就都明瞭。
爲了明早不會出現把事情忘了的尷尬事,墨浮生拿起包裹和紙條,將其塞進了書包裡,順便開了一眼紙條上的地址,確實是距離自己學校“比較”近的地方——滄海國際機場。
“墨瘸子,你也知道我們學校的午休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所以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完成這麼耗時的事,總之,希望你說到做到。”
“哈哈,我就知道兒子最乖了!”
看着墨超羣一臉討好的樣子,墨浮生一臉嫌惡地起身回房。
幸好,這天晚上沒有在做什麼夢,睡得相當不錯。
華南中學所規定的到校時間爲7:00,當然了,對於高中生來講,那所謂的規定到校時間,還不如教委下發的關於減少中小學生課業壓力的種種文件還要虛白無力。
一大早,不過5:10墨浮生就走出了家門。
“別忘我去接人哦~”
墨超羣叮囑道。
絕對忘不了的,書包裡裝了那麼邪惡的一包東西,在出手之前,我心裡是絕對踏實不下來的。
墨浮生一路哼着小調,聽着節奏以及時不時哼唱出聲的歌詞來看,應該是德意志東部地區的民間歌曲,腔調之正宗,恐怕連當地人都分辨不出。
這是墨浮生從小的功課之一,也是他爲數不多的一次“謹遵父命”。至於當時決定去做的緣由,因爲時間太長早已忘記,反正只記得自己在十歲那年已經學會四五種語言了。
不過對於一切有用的知識,墨浮生是從來不會放棄的,只會鑽研的愈發精深。
“浮、浮生同學!”
歐陽雪莉站在街邊的電線杆下,慌慌張張的朝他揮着手。
一副朝氣蓬勃的青春少女樣,讓人不得不再次懷疑這隻軟妹子真的是當初那個在美國犯下大案,被迫退學的女神經病人麼?
然而,從小就深受其害的當事人之一,墨浮生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一切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