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富豪一聽這話,心裡就更窩火了:“這篇別墅園可是重地,怎麼可以讓人隨隨便便就進去!”
張姓軍人有些鬱悶了。
這貨是傻缺不成?
“我們比你更清楚這片別墅區是重地。”旁邊的一位守門的軍人道。
“那你們還讓那小子隨便進去?想要進這篇別墅園,就必須要出示證件,他沒有出示證件,你們卻讓她進去這片別墅園,一旦出了什麼閃失,你們負得起責麼?我告訴你們,我可以告你們,告你們工作不負責!”胖富豪一臉陰沉,憤慨道。
就這幾個把門的軍人。
以他的身份,還真的沒必要放在眼裡。
“你隨便。”張姓軍人淡淡道。
他在四年前就開始在這個別墅區守衛大門,那個時候墨問來到這裡就不需要出示證件,那個時候的墨問天天往這裡跑,那個看守大門的不認識?哪裡還需要出示證件?
聽一個在這裡守了十年的老人講過。
墨問還只不過是屁大點兒的小孩兒時,就天天往這裡跑。
還需要出示證件?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這篇別墅園,墨問完全可以隨意進出,別說是他一個人了,就算再多帶一個人,也沒有人會多說什麼!
。。。。。。
墨問自然不知道胖富豪的事情,他進入這篇別墅園後,徑直的順着道路,朝着他師傅所在的院子方向走去。
這裡的環境優美,景色宜人,一棟棟造價不菲的別墅矗立在道路的兩邊,墨問一直想從這裡搬出一棟別墅到自己所居住的小區裡,可這是不可能的,哪怕他真的能做到。
他師父所居住的地方,就在這片別墅園的深處。
越是到了深處,人就愈發的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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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天還很亮,但因爲小路兩邊的房屋遮擋,而顯得有些陰暗。
而走到了這裡,也差不多快到了他師父那裡。
墨問一步一步的走着。
步子很輕。每一步的距離似乎是計算好了一般精準。
這是經過特殊訓練而形成的習慣,每個人走路的時候,或急或緩,或重或輕,但多少都會發出協聲響,如果刻意的不讓腳步發出聲音,任何人都能做到,但一直這樣去做,卻是難如登天。而這個步伐的距離,就更有講究了,這個距離可以讓他可以隨時做出攻擊或是防禦的戰鬥姿勢。
這片頗顯陰暗的小道很是寂靜。
墨問的腳步聲輕到足矣令人忽略的地步,自然會顯得這片小道很靜。
連風吹過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墨問走的不急不緩。
一步,兩步,三步。
然而,就在這第三步的時候。
墨問的頭頂,陡然出現了一個男子,這男子年紀約莫在四五十歲之間,身穿黑色的緊身衣,面容冰冷,他手持着一柄利刃,刀是短刀,古人云,一寸短一寸險!
由此可見,短刀同樣犀利!
而這黑衣人的出現卻是極其古怪。
周圍的牆壁都是平的,想要落下,除非從七八米高的小樓上跳下來,這麼高的距離落下,換做普通人,不說摔個骨折,至少也要在牀上待個幾天不起,但這個男人似乎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打算藉着這股衝擊力直接將墨問的頭顱斬下!
出手不留情。
一個照面,便要分出個生死。
刀很快就要斬到墨問的頭頂。
墨問眉頭微皺。
只見他頭一低。
那刀就擦着他的髮梢一斬而落。
嗤。
三五根髮絲被這一刀斬落。
墨問彎腰只是,直接幾個翻身與男人拉開距離,而那男人與他所料的一樣,已經急速追了過來,一刀落下,毫無半點留情,這叫連環追擊。
趁他病要他命
趁着對方落入下風,就立刻追上去去了他的性命。
墨問被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一刀橫過,墨問連忙閃開。
一刀未中。
而那中年男子面容冰冷,一刀未中,又是一刀落下!
刀快得嚇人!
銀光閃爍。
墨問不可能一直陷入被動,他在躲閃的同時,手臂一翻,突然出擊,便是側着刀背的下方,手臂如遊蛇,貼着刀背便要扣住這中年男人的手腕。
“哼!”中年男人冷哼一聲。
很顯然,墨問的攻勢並沒有這麼簡單的奏效。
但是,即便沒有扣住手腕,墨問的目的也已經達成。
因爲這個男人必須要收手,若她不收手,手腕必然會被墨問制住,到時候,一旦被抓穴,別說是落刀了,能不能拿得住刀都是兩說!
中年男人手臂收回的剎那,便打算立刻出擊。
他快,墨問更快!
得了機會,墨問又豈會讓機會白白流失?
只見他一個轉身,肘部便是猛地朝中年男子的胸口撞去。
中年男子已退,想要避開這一肘。
“開!”墨問冷喝一聲
墨問原本就沒有打算攻擊中年男人的胸口,而是他手上的短刀。
這個男人沒了刀,至少自己沒有了性命危險。
啪嗒一聲脆響。
刀落在了地上。
金屬落地的碰撞聲落入兩人的耳中。
中年人見自己的短刀被墨問擊落,眼睛頓時眯起,順勢朝着墨問的手腕抓取,如果把人逼做一把手槍,手腕便是槍口,槍口被堵住,哪怕再大的力量,也休想釋放出來。
可是他沒有得手。
很快,兩人便纏鬥起來。
這不是切磋。
而是生死相搏!
兩人出售的速度都很快。
快得眼花繚亂。
見到中年男子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墨問沒有絲毫停歇的迎了上去,拳,腳,腿,肘舞成一團,點點滴滴如同雨點一般,朝着中年男子身上招呼。
此刻,無論是肩部肘部腿腳亦或是手臂,都成了兩人最有力的武器,這一照面,根本沒有留情之說。
漸漸地。
墨問已經佔據了上風。
中年人面目冰冷,一步一步的退後,身體也漸漸跟不上墨問出招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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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
從高空中,竟是有落下一人!
這人手裡同樣握着一柄短刀,落下的同時,和剛纔一樣,直接朝着墨問的頭顱斬去。
這個男人比剛纔的那個男人年紀要稍大一些。
兩個人!
墨問雙眼微眯。
感受到頭頂的惡風,不得不放棄大好攻勢,腳下踩着玄妙的步伐,幾次退後,方纔躲過頭上面降下的一刀。
墨問呼吸有些急促,看着兩個人,咧了咧嘴:“師兄,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你們兩個就算再怎麼想我,也不至於一上來就舞刀弄槍的,想要幹掉我吧?”
兩個男人面目冰冷,沒有絲毫感情。
不過,在聽到墨問的話之後,他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昨天聽小師妹說你要回來,師傅安排了任務,讓我們試探一下,看看你出去這一段時間,功課有沒有鬆懈,危機感有沒有下降。”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墨問苦笑一聲。
如果讓他平平安安的渡過餘生,那他的危機感肯定會有所下降。
但是,自從到了回春堂當幫工之後。。。
想要過上安穩日子,似乎是一種奢望。
這兩個人是他的師兄。
她師傅一共九個弟子。
自己排行第八,下面還有一個小師妹。
他頭上還有七個師兄,不過歲月過得太快,自己的師兄已經死了三個,現在還剩老大,老三,老四老六,還有他和小師妹。
至於他的幾個師兄是怎麼死的?
多數都是死在戰場上。
而眼前的兩人,就是他的四師兄和六師兄。
他們師兄弟幾個都很冷。
彷彿天生殺人如麻,面目上不會露出半點感情,這都是他的師傅訓練出來的,按照他老人家的話講,不論從事什麼行業,在與人接觸時,越是這樣,往往越能佔據先機。
“切,四師兄,六師兄,你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就只動了他幾根頭髮,真是丟人!”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只見上方七八米的小樓的樓頂上,坐着一身穿黑色休閒皮衣,腳上套着黑色軍靴的女孩,這女孩面容冰冷,年紀十四歲左右,她坐在樓頂的邊緣,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說話的人正是她。
“要淑女!”墨問看向這個女人,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