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輕輕的攙着凌楚墨,沿着幽靜的小路緩緩的往回走。
凌楚墨緋紅的俏臉靠着他的肩膀,如蘭似麝的呼吸噴在脖子裡癢癢的,楚天歌心裡也是癢癢的。
他現在滿腦子浮想聯翩,想着各種酒後亂性的美好愛情故事。
天公作美,不知何處飄來一塊烏雲把月亮擋住了。
周圍暫時陷入了黑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
曾經有個偉大的流氓說得好:美女在懷抱,遲早要想歪。
楚天歌也是一樣,今晚不知爲什麼荷爾蒙一直處於亢奮狀態,滿腦子都是各種旖旎的念頭。
如此天賜良機,他當然不肯錯過,趁着暫時的黑暗,他攙着凌楚墨的右手迅速的下滑,捏了一把。
“爽!”
楚天歌心臟咚咚亂跳,暗道:果然是絕世好臀。
好時光總是短暫的,烏雲過後,清涼的月輝重新照耀大地。
楚天歌一路忍着煎熬把凌楚墨送到宿舍。
把她安頓好以後,在牀邊坐了下來。
楚天歌就這麼坐在牀邊,看着白白嫩嫩的凌楚墨發呆,不知爲何,酒後的凌楚墨格外誘人。
紅豔豔的臉龐像一顆熟透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不時的撩動着楚天歌蠢蠢欲動的心絃。
原漿靈酒裡蘊含的能量實在太足了,凌楚墨渾身上下充斥着令人心慌的熱力。
不一會,她的額頭臉頰上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楚天歌趕緊出去找了條幹淨的毛巾,用熱水侵透然後擰乾,再跑回凌楚墨牀前,輕輕的爲她擦拭臉龐。
凌楚墨紅彤彤的小臉在熱毛巾擦拭過後,更加明豔動人。
尤其水潤飽滿的櫻脣微微張開,吐出陣陣香氣,令楚天歌垂涎三尺。
他咧了嘴看了兩眼,又看了兩眼……
瞅瞅四下無人,他就偷偷的湊過去了。
他當然沒膽子真的去親,只是偷偷把剛纔沒注意滴在她臉上的口水擦掉……
楚天歌手裡拿着熱毛巾,繼續看着凌楚墨。
越看越容易胡思亂想。
楚天歌從他如天鵝般潔白修長的脖子連想到她如玉匆般晶瑩的腳趾。
從她輕聲的呢喃聯想到她聲嘶竭力的尖叫……
楚天歌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師姐,絕不能趁人之危賺她便宜。
楚天歌低下頭看着凌楚墨明豔的玉容。
腦子裡出現了兩個小人,小白人說道:我不上她,偷偷的親一口總沒問題吧?
小黑人點點頭:好啊,要不你還是先君子後小人吧。你這樣,先做兩盞茶的君子,再做小人親她一口,這樣勉強還能說得過去。
半盞茶過後……
楚天歌反覆擦拭着額頭上虛汗,平時沒覺得一盞茶的功夫這麼長啊,太他娘折磨人了……
不管了,我就要親她!
楚天歌曾的一聲站起來,雙眼通紅的凌楚墨粉嫩的柔脣,低聲說道:“師姐……”
凌楚墨微微睜了下眼,鼻子裡輕輕哼道
:“嗯……”
楚天歌彎下腰,兩人的嘴脣越來越近。
“小子,醒來!”
突然一聲大喝,如暮鼓晨鐘一般在楚天歌腦海中炸響。
楚天歌激靈靈打個冷顫,眼裡的情慾退去幾分。
“戾天將軍?你醒了?”
“哼,本將軍再不醒的話,你小子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戾天冷聲道。
楚天歌大吃一驚:“走火入魔?這話從何說起啊?”
“你也真是大膽,蛻凡境的蛇膽竟然說吃就吃!是不是沒有爆體而亡你就覺得沒事了?”
“還能有什麼事?”
“蛇性最淫,其中有以烏冠陰蛇爲最,而它的大部分淫毒都儲藏在蛇膽之中,你把它整個吞下去了,後果你自己想吧!”
戾天冷哼一聲,接着說道:“你若這一口親下去,會徹底壓抑不住淫毒,以後你將永遠在情慾中沉淪。而這個女娃被你摧殘!”
楚天歌額頭上汗如雨下,好險啊!只差一點點就會釀成終生後悔的大禍!
怪不得呢,怪不得今晚上腦子裡翻來覆去的都是那些情慾之事,原來是烏冠陰蛇的毒性在作祟。
“戾天將軍,那這蛇毒該如何解除呢?”
“難啊!”戾天幽幽的嘆了口氣:“這蛇毒隨着你運功吸收早侵入你的筋脈骨髓。我只能幫你暫時壓制,想要徹底清除的話,那得是一個水磨功夫,虛耐得下性子才行!”
“請將軍教我!”
楚天歌懇切的說道。
“這個簡單,你先回自己宿舍,然後進入通天塔空間詳談!”
戾天說道。
楚天歌點點頭,神色複雜的看了凌楚墨一眼,又輕輕的幫她掖好被角,便回到宿舍。
通天塔的空間中。
楚天歌震驚的望着面前一尊身高丈許的威猛金人,這尊金人渾身上下創痕累累,佈滿了刀砍斧剁的痕跡。
它胸口上有一個透明的大窟窿,獨臂,還缺了一隻耳朵一隻眼睛。
更讓楚天歌感到驚奇的是,這尊金人竟是活的,它此刻正在用剩下的一隻眼睛來回的打量楚天歌。
“戾天將軍,這是……”
楚天歌指着金人問道。
“我邪月山有三十六尊金人傀儡,平日負責警戒和守衛。它就是其中之一,你就叫它雲十八吧!”戾天嘆息一聲:“想不到它們也全部隕落了,我前些日子就是感知到了它的殘軀。好不容易纔把它拼湊起來。可惜雲十八不會說話,無法告訴我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
戾天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楚天歌:“別看雲十八已經殘了,收拾你還是小意思的。縱使殘缺也還能保持蛻凡境的戰力!”
楚天歌由衷的歎服:“雲十八竟這麼厲害!”
戾天嗤之以鼻:“本將軍現在還不能在現實中顯出真身,雲十八卻可以。你若有解決不了的敵人,大可召喚雲十八出去幫忙,不過我只能支持它在外面一柱香的功夫。”
“一柱香的功夫?”楚天歌狂喜,生死關頭,一柱香的功夫足矣。
“太感謝了,不過戾天將軍,若遇上強敵,雲十八不會被打碎了吧?”楚天歌擔心的問道。
“打碎?”戾天失聲笑道:“我邪月山的金人傀儡豈是那麼不堪,雖然的雲十八的實力跌落至蛻凡境,但身體的強度可沒變,沒有印天境,誰也別想傷到她!”
“況且,雲十八的實力可不是一成不變的!只要你有足夠的材料爲它修復傷勢,那麼它的實力自然跟着水漲船高!”戾天最後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當真?”楚天歌精神一振,蛻凡境傀儡已經不錯了,竟然還能升級,這真是意外驚喜。
“不知道雲十八需要什麼材料修復傷勢?”
“精鐵!大量的精鐵!當然鐵精也行!”戾天答道。
“鐵精?”楚天歌搖搖頭:“這玩意自己都沒見過的!又是花錢的大戶啊。”
戾天灌了一口靈酒,又傳了楚天歌一首清心咒之後,就像趕蒼蠅似的把他趕出去了。
楚天歌看着眼前的兩葫蘆靈酒酒膏,無奈的搖搖頭,這戾天竟是喜歡這杯中物,那麼多的靈酒竟只分給自己這麼點。
不過,在楚天歌眼中,雲十八對他的作用可比那些靈酒強太多了,現階段來說,有了雲十八,自己就等於多了一條命。
折騰了半夜,天也快亮了,楚天歌索性也不睡了,他趁機會默唸清心咒,儘量消除蛇毒對他的影響。
第二天,朝陽初升懸掛天際,又是一個豔陽天。
許寧張大彪等人一大早就跑來宿舍給楚天歌請安,他只是離開了兩天,給這些人的感覺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他們這些雜役心裡還從沒從此的敬佩過一個人。
因爲楚天歌,他們走到哪裡都是昂首挺胸,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自豪,我們傳功師兄是楚天歌!
楚天歌先是爲他們解說了一番武學上遇到的難題後,便把稀釋了幾倍的靈酒拿出來了。
他給每人都到了一碗,放到他們面前。
“這……這是傳說中的靈酒嗎?”到底是張大彪消息靈活,見多視廣,光是聞着香味,他就立刻知道了這酒的不凡。
“什麼?靈酒?難道是內門師兄們都輕易喝不到的靈酒?”
雜役少年們激動的連腿肚子都在哆嗦,難道這些靈酒是給我們喝的?太不可思議了!
楚天歌輕輕的一擺手:“噓!什麼都別問,我剛好有,你們剛好需要,僅此而已!都喝了它,等外門弟子考覈時,不要給我丟臉就行!”
“嗯!”衆弟子啥也不說了,眼含熱淚朝着楚天歌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雙手虔誠的端起酒碗喝的一滴不剩。
喝完之後,這些雜役少年全都盤膝而坐,他們全都感覺到了突破的契機。
望着這些朝氣蓬勃的少年,楚天歌不禁欣慰的點點頭。他起初教導他們,的確是衝着一名學員十學分去的。
這是這麼些日子接觸下來,他也對這些同樣出身不好,卻依舊像命運頑強抗爭的倔強少年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這些少年將是楚天歌在這個世界最忠實的一批班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