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小人是太倉區舵主寧小海的手下,奉命探查朔陰鎮的情況。”
楚天歌眉頭一皺,沉聲問道:“寧小海的隊伍現在在哪?”
“泰一鎮。”
“泰一鎮?”楚天歌皺眉道,“寧小海到泰一鎮了?”
“是的,昨夜子時剛到。”
“他帶了多少人馬?”
“九千餘人。”
“那傅雷的隊伍呢,現在在哪?”
“傅雷大軍早已去石塊曠野,清剿石塊曠野魔門去了。”
“傅雷大軍去了石塊曠野?這麼說,前來追殺老子的只有寧小海那老匹夫了?”
“是的大王,只有我們寧舵主帶的隊伍。”
“混蛋!”楚天歌厲聲喝道,“你竟敢欺瞞老子?”
探子大驚,恐懼的大喊道:“大王,小的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大王啊,小人句句屬實。還望大王明查。”
“老子哪有功夫查你那些屁事!”楚天歌厲聲道,“黑勇,弄死他!”
“好嘞。”
黑勇獰笑一聲,上前拎起不斷踢蹬雙腿的探子,粗壯的胳膊夾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閉上眼睛……乖……很快就不疼了啊……”
“啊……”
隨着一聲脆響,探子的脖子被黒勇輕鬆的勒斷,一顆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黒勇一鬆手,屍體便無力的載倒在地上。
黒勇嘿然笑道:“總旗主,看樣子這孫子說的真的,傅雷那老傢伙的確已經走了,而寧小海的老小子已經到了泰一鎮!”
浪千雲森然道:“總旗主,現在要不要吹號聚集兄弟們?”
“太倉區的雜碎速度挺快啊,泰一鎮?九千人?寧小海真是擡舉咱不落皇旗!”
楚天歌眸子一轉,嘴角露出一抹狡詐,哈哈一笑道:“不急,讓兄弟們再快活一會。老雲、老黑你倆去弄點酒菜,咱哥仨喝兩杯。”
“是,總旗主。”
一聽總旗主要跟他們喝酒,黑勇、浪千雲樂的哈哈大笑,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九千大軍?草,有總旗主在,寧小海的九千大軍算個屁!這倆莽漢對楚天歌的崇拜已經到了一個非常盲目的程度。
……
範家大院的一個獨立小院裡有三間精緻的房間。
徐若雪和羅衣佔了兩間,範家小姐佔了一間。
雖然羅衣和範家小姐同是囚犯,但徐若雪還是和羅衣比較投緣。
徐若雪和羅衣出身差不多,性格也差不多。所以比較談得來。
反倒是範家小姐,都淪爲階下囚了還一身的臭脾氣,動不動對徐若雪呼來喝去,用她的口頭禪就是:“我爹早晚會來救我的
,你們最好對本小姐客氣點!”
徐若雪不知道楚天歌留下范小姐有什麼打算,也不敢對她怎麼樣,一氣之下索性把她關在那間小屋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若雪妹子,你一個大姑娘,這樣一直跟着楚天歌做悍匪也不是個事啊?你就不爲你的將來考慮一下嗎?”
徐若雪聽了羅衣的話,也不言語,只是幽幽的嘆息一聲,她也不知道這樣值不值得,也許那個傢伙一輩子都不會明白她的心意。
想到這裡,徐若雪心裡不由泛起幾分悽苦。
看到徐若雪黯然傷神,羅衣心裡也不好受,她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天知道那個暴徒會怎麼處理她,羅衣心裡涌現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她此刻格外想念那溫文儒雅的丈夫。
“砰!”
正在這時,房門被猛的推開,一身酒氣的楚天歌醉醺醺的闖了進來。
“楚天歌,你怎麼了?”
徐若雪看着眸子裡冒着狼一樣眼神的楚天歌,直覺到有些不妙。
楚天歌不懷好意的掃了羅衣一眼,轉身向徐若雪道:“你先出去!我找她有點事!”
徐若雪猶豫道:“楚天歌,你……你找她有什麼事?”
“這個不用你管……”楚天歌漠然的對她說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出去!”
羅衣已經預感到會發生什麼事了,她驚惶失措的對徐若雪哀求道:“若雪妹妹,你不能走!”
徐若雪深深的嘆息一聲,羅衣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的到,然而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的走出屋子,又輕輕的把門帶上。
楚天歌眼裡兇光畢露,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一個好人,他只想活下去而已,但是他發現無論是在四大神州還是現在這個位面,從來都不是什麼世外桃源。
這根本就是兩個血腥野蠻的世界,赤裸裸的叢林法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好人?哼哼……好人早就被深深的埋進泥土裡,與草木同朽。
羅衣是楚天歌的俘虜,所以不管如何處置她,他說了算。
這一次,楚天歌決定享用羅衣了。在這個有今天沒明天的亂世,及時享樂是很重要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個精力旺盛的正常男人,他也有需要,他也需要發泄。
他當然可以找徐若雪,楚天歌直到只要他開口,徐若雪多半不會拒絕的,而且她應該等着一天很久了。
但徐若雪跟羅衣根本不是一回事。
羅衣和楚天歌分屬兩個陣營,本來要擒拿他領賞的,不過被楚天歌反擒拿而已。路是她自己選的,要想殺人就要有被殺的覺悟,所以無論怎麼對她都不會有任何的愧疚。
但徐若雪卻不是
,徐若雪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默默的喜歡他!直到現在依舊不離不棄。楚天歌沒有把握給她幸福,沒有把握帶她離開之前,他不敢碰她,他怕再多一筆感情債。
躲着她就是愛她。
房間裡再也沒有礙事之人,楚天歌獰笑一聲,朝着羅衣步步逼近。
羅衣雖然武功厲害,卻被徐若雪的下了獨門秘藥,勉強能夠生活自理而已,如何能是楚天歌這兇徒的對手?
羅衣嚶嚀一聲,慌慌張張的一直後退,一直退到牀前,腿一軟仰面躺倒下去。
楚天歌兩步跨到榻前,伸手就抓住了羅衣。
羅衣惶恐的連連後退,直到後背靠到牆退無可退,她焦急揮着小粉拳一通亂砸,只是對體壯如牛的楚天歌來說不過是撓癢癢而已,楚天歌還沒覺得咋地,羅衣自己反而熱了一身的香汗,渾身溼漉漉的,輕薄的衣料緊貼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段頓時顯露出來。
羅衣眼前的黑塔大漢的呼吸一下急促起來,像只憋了三年的公牛一般,她瘋狂掙扎起來,亂踢亂蹬不但不起半點作用,反而讓楚天歌覺得愈加的刺激,三把兩把就粗暴地扯下了外衣,露出了裡面堪堪能遮體的小衣。
楚天歌再也忍耐不住,猛的撲了上去。
掙扎無果後,羅衣認命一般的放棄了反抗,她的雙眼愈加迷離,彷彿發出無聲的邀請,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很快,這種靈魂出竅的感覺,讓她暫時把夫君拋到了腦後。
……
兩個時辰之後,還是在那間房屋之中,羅衣正在趴在狼藉不堪的牀上無助的哭泣。
徐若雪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藥湯推門而今,聞到房屋裡的靡靡氣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緩步走到牀前輕聲問道:“羅衣姐姐,別哭了,來趁熱喝了。”
羅衣淚眼朦朧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那是什麼?”
“別問了,你還是快把它喝了,否則有了孩子,你更沒辦法跟你的家人交代。”
羅衣無助的綴泣道:“若雪妹妹,我那還有機會見到我的家人啊,那個混蛋不會放我走的!”
徐若雪咬了咬銀牙,凝聲道,“羅衣姐姐,你把藥喝了,姐姐想辦法放你走。”
羅衣立刻止住哭泣,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要放我走?楚天歌不會饒過你的!”
徐若雪道:“顧不得了,同爲女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受此折磨!”
羅衣緊緊的抱住了徐若雪,感激的哭道:“好妹妹!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不忘!”
徐若雪柔聲道:“姐姐,客套話就別說了,咱們抓緊時間,這碗藥裡面也有恢復你武功的藥劑。你多恢復一點實力,等你逃走的時候就多一份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