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太多了!”墨仁再次頭疼起來,他再次將那女子按住,然後將其那短裙上又私下一塊布條。這裙子實在太短了,裡面的情景若隱若現。見到那光滑圓潤的大長腿,墨仁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那雪白的大腿卻變成了紫紅色,然後再次將這女子的嘴給堵住!
既然仁王軒能夠感覺到,墨仁也懶得再說什麼,直接以逸待勞。
聖水空間的一處角落之中,仁王軒坐在一頭巨大的魔獸身上,他的手掌中有着一顆晶瑩剔透的內丹,上面帶着濃郁的聖水氣息。
仁王軒正要吸收着聖水力量,突然他的心頭一疼,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之感產生了。
“雁兒,死了?”
仁王軒仰天長嘯,悲憤之情充斥着他的腦海,他化作一道流星,奔向墨仁的所在地。可是當他趕到時,只看到被捆起來的奧頓家女子,她的身旁有着一灘血肉。
“雁兒!”
仁王雁跪了下來,摸着那攤血肉,冷漠的他竟然差點落淚。仁王雁從小跟着他一起修行,可以說仁王雁這第一少主的地位完全是他仁王軒一點一點幫其爭奪來的。自己的傳人就這麼死了,仁王軒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這是誰幹的?”
悲傷過後,仁王軒的情緒突然轉換爲暴怒,他單手一點,將那奧頓家的女子的抓了過來。他如同鉗子一般的手臂,狠狠的卡住這女子的脖子。
“說,雁兒是誰殺的?”仁王軒眼中陰狠盡顯,看着樣子若是這女子不答出來,恐怕絕不會放過她。
這奧頓家的女子感到無比的委屈,她從未見過這般瘋狂的仁王軒,她本想對仁王軒通風報信,可是沒想到對方直接對他出手了。
堅硬的手感如同金屬一般,就那樣扣入那女子的脖頸之中,她幾乎窒息了。她連連搖頭,示意對方先將自己放下來。
“不知道?雁兒死了,你還活着,那麼你就跟她一起死吧!”
仁王軒兇殘無比,所有的憤怒必須進行發泄,眼前這個極爲不順眼的女人便是其最好的發泄對象。他的身上,青色的魔力如同蟒蛇一般,順着其手臂纏繞向那女子,陰森霸道的魔力蔓延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皮膚如同被火燒了一般,隆起一個又一個的水泡。
仁王軒那憤怒的眼中露出兇殘的光芒,嘴角也露出陰曆的笑容。仁王雁那弒殺兇殘的本性,便是繼承了仁王軒。
就在他享受剝奪生命的快感時,一道暗紅色的血色刃芒突然乍現,就那麼憑空的出現在空中,距離他極近,讓他根本無法閃躲。
但是仁王軒反應極快,遠非那仁王雁可比,他的手中魔力化做一條青色巨蟒,與那血色刃芒撞擊在了一起。二者相撞,並未發出太大聲響,那血刃便被吞噬殆盡。
“賤女人,果然是叛徒!”仁王軒立即明白過來眼前的一切都是陷阱,雖然之前也有所懷疑,不過他異常兇暴自信,懶得考慮那麼多,不管這是不是陷阱,這些在場的人都必須死!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幾名未被墨仁釋放的聖子聖女,滔天的殺氣與魔力爆發出來,整片天地都被青色渲染,在那漫天的青色魔力之中,一道恐怖而又猙獰的青色鬼頭出現,青面獠牙,陰森可怖。
“所有人都要死!”
仁王軒性情乖張暴戾,還極爲願意炫耀,魔靈四層天的魔力排山倒海一般釋放而出,一陣陣氣浪從起體內爆發,他腳下的土地、植被紛紛粉碎,狂暴的青色魔力好似山洪爆發一般。他身軀一震,只見十幾條魔力巨蟒凝結而出,衝着剛剛那血刃爆發的地點爆射而去。
然而這道攻擊完全沒有打中敵人,那裡空無一物,蟒蛇僕射過去後,將那裡的地面打成了蜂窩煤。
仁王軒的身後,一道幽暗光球突然出現,這光球閃耀着淡淡的光芒,時快時慢,好像能夠穿透空間一般。
“這是……”
仁王軒的神色突然變了,那本是一條縫的眼睛突然瞪得滾圓,他的神色竟然如瘋似狂。他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身體動也未動,硬生生的讓這冥帝一指打在身上。
腹部中了冥帝一指,黑暗法則的破壞力摧毀着仁王軒的身軀,他的身體被撞擊的向後退去,雙腳插入地面的他如同耕地的牛一般,在這土地上流下兩道巨大的溝渠。恐怖的破壞力形成一陣風暴,仁王軒已然無法做到淡定從容。他的雙手也有些顫抖,其手中的奧頓家女子也是脫手而落,那女子直接被冥帝一指的餘威打飛了出去。
他的表情先是浮現出痛苦,隨即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仁王軒的恐怖魔力從起腹部爆發,竟然將冥帝一指包裹住,形成一個青色的光球。他身體一用力,只聽砰的一聲,被包裹住的冥帝一指被彈出直衝雲霄!
憑藉陣法隱藏身形的墨仁一陣無奈,這仁王軒的魔力比那仙陰聖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偷襲竟然也沒有取得任何好處。
“老朋友何必躲着不見?非讓我出手,那就沒意思了。”仁王軒陰森的目光環顧一圈,看透了墨仁欺天陣法的範圍。
“朋友?你有何資格成爲本座的朋友?”
傲慢狂妄的聲音響起,那陣法最中央,墨仁的身影浮現而出,他慢悠悠的邁着步子,那雙眸子中波瀾不驚,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看着仁王軒。
“你竟然還是當年那副樣子?”
仁王軒無比震驚,眼前出現的竟然只是一個不過二十歲的傢伙,這傢伙看起來清秀無比,面龐卻很是稚嫩,赫然與其當年交手時一模一樣。更讓他驚訝的是,眼前這個人的實力,竟然比當年見面時,還要弱了不少。
“就你這魔師初期的實力也敢來獻醜?這些年你真是白活了。”仁王軒突然爆笑起來,那個曾經給他留下陰影的敵人,竟然變得這般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