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我們很簡單,對如今的你來說,一個念頭就可以了,根本不用費心思跟我們談話。”
朱廣浩分析道。
“您有什麼吩咐,儘管提,只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辦成……”
吳思維連保證道。
“倒是有幾分機智。”
項尚看了朱廣浩一眼,能修煉到先天境高階,且實力達到先天境高階第二等,這朱廣浩確實有幾分能耐,至少要比那吳思維聰明的多。
“要我不殺你們很簡單,只要放開心神,讓我種下禁制就可以了。”
項尚淡淡的說道。
如果是之前,對於想要殺死自己的人,他自然給對方任何機會,直接殺了了賬。
不過此次面對緬國神教,穩妥考慮,他心中自然想要尋摸一點幫手。加上他本身也認爲對於本國武者,一味打殺,也有點可惜。
但朱廣浩和吳思維並不這麼想,聞言心中都是一沉。
放開心神,被種下禁制,可是相當於自己的生死全在項尚的一念之間。不管相隔多久,都要受到他的控制,這絕不是他們所願。
“項……項先生,請看在鐵血戰神張默雲的面子上,放我一碼。
在早期他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我朱家給過他幫助,他欠我們朱家一個人情。”
在這種情況下,朱廣浩再也顧不得自己強者的臉面,求饒道。
“天榜第二,鐵血戰神張默雲?”項尚皺了皺眉。
張默雲是軍方的無敵強者,實力比武無敵還要強上一大截,在天榜上比陳北玄的排名還要高上一個名次,是真正的先天境高階超等強者,可以冠上無敵之名。
這等存在,他雖然沒有打過交道,卻也是有些敬佩的。
“我可以保證,二十年後就解除你的禁制,還你自由。”
項尚考慮了一會兒說道。
“項先生……”朱廣浩急了,沒想到提出張默雲,卻還是沒能免除奴役的結果。
吳思維張了張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像朱廣浩,有一個天榜第二強者的人情,他結交的最強者,也就是秦無敵,但秦無敵已經被項尚殺死了。
提起他,可能項尚下一刻就將他給殺了。
更別說就算朱廣浩將鐵血戰神張默雲擡出來,也只是讓他被奴役的時間減少,並沒有改變結果。
所以,他只能選擇閉嘴,什麼話都不說。
“你可以選擇拒絕。”
項尚只是淡淡的看着朱廣浩。
擁有洞天法寶玉浪仙府,項尚就連入道境強者都不太懼怕,更別說是還不到入道境的武者了。
減少奴役年份,也只是出於對張默雲的一種敬意,並不是因爲他怕了。
更別說在洞天法寶中,他做任何事情,外界都不會知悉,他還真不怕被找上門來。
朱廣浩沉默了。
他自然清楚拒絕的後果是什麼。
在自知沒有生路的情況下,他或許有勇氣面對死亡。
但在如今有可能活下去的情況下,他頓時失去了勇氣。
“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我不想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
項尚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
在對方的心神下施展禁制,必須要在對方完全自願的情況下。不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不信任這兩人,如果想要對方爲自己效力的話,自然只有使用這種方法。
“希望你說話算數。”
朱廣浩艱難的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至於吳思維,意志力更爲薄弱,在見到朱廣浩同意的情況下,也很快同意了下來。
好死,畢竟不如賴活着。
……
從洞天法寶中出來,項尚夜色剛剛降臨。
一陣敲門聲傳來,項尚淡淡的說道:“進來吧。”
立即,就只見彭希娜身着輕柔的走了進來,一步步的靠近項尚,說道:“主人,需要我服侍您入寢嗎?”
她俏臉羞紅,目光大膽的看着項尚。好似輕紗一般的衣服,絲毫不能遮掩她那如水的肌膚,還有凹凸有致的身材,盈盈走來間,還有一股誘人的芬芳,好似仙女臨世。
她絕對算得上一個美豔至極的女子。
“我還沒有過男人。”彭希娜微微低下了腦袋,嬌羞不已。
在她眼中,項尚好似天神下凡,拯救了她。別說是獻身,就是爲他赴死,她也不會猶豫。
“已經掌控家族了嗎?”
項尚只是淡淡的問道。
見狀,彭希娜臉色一暗,忙回道:“由您之前的出手,沒有誰敢反抗,所有長老都已經歸順。
那些已經被神教徹底洗腦的狂信徒,我也秘密處決了,不會讓他們影響到主人您的計劃的。”
說到這裡,彭希娜有些得意。
她原以爲清理那些狂熱信徒比較艱難,畢竟誰也不知道哪個人是狂熱信徒。
卻沒想到固沙長老提議的一個方法簡直立竿見影,直接辱罵神母,那些狂信徒立馬就跳出來了……
“那就好,我吩咐你打探的消息呢?”項尚繼續問道。
“我們現在只知道神教總共設置了一個總教,八個分教。分別處在九個城市之中,但每個分教中具體有什麼高手,有什麼佈置,好不太清楚。
說到底,我彭家勢力還是太弱了,對於外界的信息掌握,並不太清晰,估計要讓主人失望了。”
彭希娜有些惶恐的說道。
“那你認爲,誰能知道更多的消息呢?”項尚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的問道。
“城主把甘特來,他不僅是我們正豐城最強的存在,還是神教分教之一的東湖城的特來家族嫡系成員,他知道的,絕對比我們要多得多。”
彭希娜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這把甘特來,到底是不是狂信徒?”
對於狂信徒,就算項尚也有點無奈。因爲他很難從對方口中,打探到想要的消息。
比如之前的那個神使,就算他施展手段引誘,也根本做不到讓對方吐露有關神教的消息。
神母對於狂信徒的掌控手段,讓項尚都感覺非常棘手。
“不是。”彭希娜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把甘特來之所以會是我們正豐城的城主,就是因爲他得罪了神教的人,纔不得不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庇禍。他是不可能是神教的狂信徒的。”
“只不過,我們想要從他口中獲得消息,也不是那麼容易。”彭希娜又有些遲疑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