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鬼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就徹底泯滅,化爲了灰燼。
只有地面之上,留下了一個拳頭大小,散發出濃烈至極的精神氣息的魂珠。
另一邊,三頭鬼王巔峰級鬼物眼見項尚輕易斬殺一頭鬼王,無不心中狂震,卻又更加瘋狂,各自將鬼氣灌入鬼寶之中,向着項尚狠狠地攻來。
項尚冷哼,無數的青冥小劍迅速組合成一柄大劍,迎了上去。
榆次同時,項尚的身形連閃,快速衝向了最近的鬼王,大道呼吸法流轉,一拳打出。
大道拳!
虛空崩塌,一股無窮的漩渦力量蘊含其中,好似可撕裂一切。
鬼王同樣一拳打出,龐大的身形,讓他的拳頭比項尚的腦袋還大,凝實的拳頭轟然錘下,好似可將項尚壓成肉餅。
“死吧。”鬼王身上散發出一股興奮的精神波動。沒了法術還有那法寶發出的利箭,他對項尚可毫不畏懼。
“他能行嗎?那頭鬼王的實力,可是相當於後天境第九重武者雖然力量比後天境第九重稍弱,但難纏程度,卻更高。”
徐天嬌遲疑着,說道。
之前連番大戰,他們已經精疲力盡,加上體內鬼氣還沒有盡數驅逐,所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有限,甚至都不如一個剛突破後天境的武者,是以他儘管擔心,卻只能焦急。
“放心吧,隊長可是有着闖過試練塔第四關的實力的人。在模擬空間中,可不能使用神念師手段,區區四頭鬼王,難不住他。”
閆帥對項尚的實力,非常推崇,認爲他就算比不過青龍組龍首青龍,也相差不遠。
徐天嬌瞭然,心中也放鬆了一大半。
試練塔第四關,可是有着足足五頭相當於地榜前三十的首領級兇獸,不管哪一頭,真論實力都要比這幾個鬼王弱。
就連洪冬雪,心中也微微動容,目光緊緊盯着戰場中的項尚。
轟!
一聲震響,大道拳的拳勁完全爆發,好似火山噴發一般,無窮盡的力量從中洶涌而出,幾乎瞬間就將那頭鬼王的手臂撕碎。
拳勁餘力不減,完全傾瀉在他的體內。
“不……”
拳勁威力,還有雷屬性真元力量,剎那間就那頭鬼王的魂體完全摧毀。
項尚手掌一伸,一個拳頭大小的魂珠掉落下來,想也不想,項尚直接收入儲物袋。
與此同時,項尚的戰劍也發揮出了強大無匹的威力,迎空一擊,將兩個鬼寶給擊飛。緊接着飛速高升,然後極速降落,好似九天銀河,從天而降。
當!
一頭鬼王舉起戰劍抵擋,發出劇烈的顫動之音。鬼王承受不住這兇猛強橫的一擊,甚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戰劍也因爲那股強大無比的巨力,拋飛了出去,甩落在數十米外的地上,狠狠地插入泥土之中。
劍陣再次拉昇,然後迅捷無比的落下。
沒了武器那頭鬼物心神劇顫,想要躲開,但又怎麼快的過項尚的精神御劍?
一斬,將那頭鬼王劈成了兩半。
幾乎瞬間,那頭鬼王身軀就再次粘合在一起,除了魂體有些衰弱之外,好似並沒有什麼大礙。
項尚不爲所動,劍陣再起,又一次斬出!
鬼王再一次被劈成了兩半。
他的身軀再次粘合在一起,只不過這次,他的魂體變得虛弱了許多,身形都一陣不穩。
心知繼續下去,他必死無疑,那頭鬼王發出恐怖的嚎叫,想要求饒。只不過硬接他的,是那迅速斬落下來的劍陣。
轟!
沒有絲毫意外,這頭鬼王魂體消散,被項尚生生劈死,只有地面上一顆散發出銀白色光芒的魂珠,閃耀人眼。
最後那頭鬼王,在先後見到幾頭與他同等級的鬼王都在項尚的攻擊之下,毫無還手之力就被斬殺之後,心中早已經驚懼到了極點,直接轉身,以極速向着遠處狂奔而去。
項尚劍陣一閃,好似閃電一般,追了上去。狠狠斬落。
鬼王狂呼,拼盡全力將手中浮塵法寶甩出,項尚的劍陣撞在了一起。
浮塵摔落,項尚這一擊也被鬼王躲過。
劍陣再起,遙遙轟出,鬼王硬扛着這一劍,一條手臂直接被斬落下來,眨眼化爲了純粹的陰屬性力量,消散在虛空中。
那鬼王沒有絲毫的停頓,速度狂飆,根本不顧及體內鬼氣的消耗。
劍陣又一次落下,鬼王閃躲不及,又是一條手臂被斬落下來。
他甚至沒有消耗魂體進行修補,速度始終處於極速中,快速狂奔。
終於,他跑出了項尚的精神力範圍,眼見巨劍沒有再追來,鬼王暗鬆一口氣,卻還是沒敢有絲毫的停頓,始終將速度提升到最高。
項尚想了想,並沒有去追擊。
除了那頭巔峰鬼王之外,現場可還有不少鬼物並沒有被消滅,他怕自己一離開,已經消耗甚巨的閆帥等人被鬼物偷襲。
要是他們有個閃失,那他可就難辭其咎了。
反正這萬鬼窟看起來並不算大,只要那頭鬼王還呆在這裡,就難逃他手掌心。
“你們沒事吧?”
項尚精神力輻散,將周圍所有的魂珠收起來放入儲物袋中後,走向了閆帥等人,開口問道。
“沒事,隊長你太帥了,還好你及時趕到,不然我們可就消香玉隕了。”徐天嬌酡紅這蓮,興奮的看着項尚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們一命。”閆帥面對項尚,還有一點尷尬,只是口中道着歉。
項尚微微一笑,接着語氣嚴厲的說道:“我是你們的隊長,自然要爲你們的安全負責。不過以後這種危險的事情,最好不要擅自做主,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夠及時趕到的。”
“這次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一定要來,他們就不會涉險……”洪冬雪自責的說道。
“就算你不來,我們也不會放棄的,洪隊長是爲了掩護我們才遭難的,如果我們對他的事情都無動於衷,那還可稱爲人嗎?”閆帥搖頭說道。
一旁的徐天嬌也是點頭。
只有嚴冬,這時候卻有些羞愧,儘管事出有因,他是因爲傷勢過重,纔沒有過來。但幾個隊員都自發前來,他卻還等了近乎半個月,實在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