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塵哥?”
隨着侯雲來的話語落閉,整個現場,頓時一靜,一千名弟子,竟然全都不說話。
四象宗的弟子,一個個卻緊張不已,他們看着少峰主,小心提防四周,生怕周圍的衆人,羣起而攻之。
而謝橫等人,卻咬牙切齒,侯雲來此舉,無疑是鐵定了要袒護楊塵,只不過,他們雙目光厲芒之色,卻越發的濃郁起來。
“侯雲來,不是我謝橫不給你面子,是你非要與我爲敵,那休怪我不客氣了。”
謝橫臉色難看,一字一頓的說着,話音剛落,他全身氣息,轟然爆發,馭魂境一重巔峰的威壓,頓時席捲整片天空。
一時間,天地變色,風雲倒卷。
所有人都感覺身體一沉,好似有一股萬斤之力,作用在身,連行動都變得遲緩起來。
謝家的弟子見狀,目的厲芒,驟然間化作一股滔天的殺意,臉更是無的猙獰,怒吼着要衝向侯雲來。
四象宗的弟子,面色陡然一變,他們距離太遠,短時間內,絕對保護不了侯雲來。
幾乎在同時,本來還一臉囂張與得意的侯雲來,見此情形,臉的表情,瞬間化作一股濃濃的駭然,然後他被嚇得大叫一聲,狼狽的逃到楊塵身後。
“塵哥,救命啊!”
侯雲來面無血色,叫聲之慘烈,如同殺豬一般,彷彿是被人活活抽筋扒皮一般,但實際,別人連碰都沒碰道他。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一愣,臉露出古怪的表情,任誰都沒有想到,前一秒鐘還氣勢洶洶,大義凜然的侯雲來,下一秒鐘,竟然被嚇成這樣。
而四象宗的弟子,卻滿臉通紅,一個個撫着額頭,感覺太丟人了。
連楊塵,也滿臉黑線,只不過,下一瞬間,他反應過來,翻手間取出十餘枚雷煞珠,便要扔向謝家的弟子。
“嗡!”
但在這個時候,一股異的震動之聲,驟然響徹整個空間,跟着那籠罩在兩件靈寶的光柱,竟然閃動了數下,然後直接消失了。
兩件氣息強大的靈寶,也在第一時間,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所有人再度一愣,不過,下一秒鐘,他們全都反應過來,全都第一時間,衝向靈寶,速度快無。
那打算圍攻楊塵的謝家弟子,也都猛然轉向靈寶,謝橫的速度,更是快若閃電,竟然後發先至,第一個來到靈寶的面前。
但在他伸手將要抓向那靈寶的瞬間,一個淡淡的聲音,卻突然響徹整個空間。
“這兩件靈寶,我要了。”
那聲音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耳,對此,卻沒有一個人在意,更有不少弟子,臉露出譏諷之色,想要獨吞兩件靈寶,一定會引來衆人的圍攻,絕對是找死。
謝橫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手掌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但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突然望見十枚雷煞珠,豁然飛了過來。
這一瞬間,謝橫不知爲何,心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生死危機感,這讓他面色不由微微一變,然後他一咬牙,竟然直接捨棄那兩件靈寶,身形猛然掠向遠處。
“轟轟轟……”
幾乎在同時,劇烈的bào zhà之聲,如同驚雷一般,響徹整個空間,在那兩件靈寶周圍,強烈的能量衝擊,陡然席捲開來。
那些沒來得及逃跑之人,頓時被衝擊波席捲,直接倒飛千丈之外,他們無一例外,全都劇烈的咳血,面色慘白無,駭然的望向前方的bào zhà。
剛剛若非他們衝的慢了半拍,絕對屍骨無存,那種bào zhà衝擊的強度,別說是馭魂境一重武者,即便是二重強者,也絕對有死無生!
逃到遠處的謝橫,也受到了強烈的衝擊,身形倒飛百丈,他只感覺體內氣血翻涌,彷彿控制不住,要噴射出來一般。
但他卻強行用修爲壓制住,然後目光直接望向楊塵,聲音無冰寒的說道:“剛剛那雷煞珠,是你扔出來的吧?”
這聲音落閉,現場所有人冰冷的目光,全都集在楊塵的身,彷彿要把後者,碎屍萬段一樣。
在衆人的注視下,楊塵卻顯得格外的平靜,淡淡的說道:“我提醒過你們,這兩件靈寶,歸我了,可你們是不聽。”
楊塵的回答,先是讓所有人一愣,然後一個個臉都被氣綠了,剛剛那電光石火之間,誰能有時間理會楊塵。
“你找死!”
“竟然敢對我們所有人出手,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哼!今日即便是謝家不爲難你,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短暫的寂靜,現場的衆人全都大怒,即便是四象宗的弟子,也都咬牙切齒,紫陽宗的弟子,更是怒不可遏。
他們在各自的宗門,都是天驕一般的存在,哪裡被人如此戲弄,一時間,竟然全都要先解決掉楊塵。
對此,楊塵臉的表情,依然從容淡定,他目光古樸無波般的掃視所有人,翻手間取出一百枚雷煞珠,舉手扔了出去。
“咻咻咻……”
異的破空之聲,驟然響徹整個空間,一百枚雷煞珠,下雨一般,飛向將要衝來的人羣。
這一幕,落在衆人眼,瞬間讓他們臉的憤怒,化作無的駭然。
“天吶!”
“快跑!”
“這傢伙瘋了!”
所有人全都驚呼一聲,嚇得面無血色,一個個跑的兔子還快,一轉眼,竟然飛出萬丈之外,生怕慢了一絲一毫,屍骨無存。
“轟!”
幾乎是在同時,一股驚天的bào zhà之聲,驟然響徹開來,一百枚雷煞珠,轟然間bào zhà!
整個空間,都劇烈的顫抖起來,強橫的衝擊波,讓天邊的雲朵,都消散開來,下方的無數樹木,化作虛無,更有十餘座大山,在這股衝擊波的作用下,夷爲平地!
地面之,一個幾千丈的深坑,直接浮現出來,深坑的周圍,還有着無數的裂紋,蔓延向四面八方。
楊塵與侯雲來,站在深坑的一側,那些逃跑的衆人,則站在深坑的另一端,衆人相互對視,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