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沒想到石桀又把難題給推了回來,無奈之下只能點頭表示贊同的說法,原本他是不想再提關於小六子的事情了,但是現在沒有辦法了!
這寢室的兄弟們才相信這件事情,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間‘蕩’然無存了,寢室最要好的兄弟居然幹出這種事情,他們怎麼能不痛心?
王鴻亮看着寢室的人說道:“好吧,今天咱們就再爲寢室的小六子喝一會酒,不過過了這頓酒之後,咱們寢室就是五個人了,沒有小六子!”
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話,少校趕忙站起來:“得,趁着我還沒喝醉的時候,我得宣佈一件事情!”說完之後拍拍手,整個大廳裡的人都靜了下來,等待着競標功臣的發言。,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必須得做一些特殊的事情,所以今天我決定像我的‘女’友求婚,你們說好嗎?”少校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麼臉皮不臉皮的了,朝着大夥問道。
在座的世偉集團員工差不多都是他的小弟,誰敢說不好啊?都鼓足勁大聲的喊好。
少校彷彿是受到鼓勵一樣,深情的看着穆冉梅,手伸進了西‘褲’的口袋,從裡面掏出了個‘精’致的小盒子,單膝跪地把小盒子打開,裡面赫然是一枚鑽戒:“冉梅,咱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這輩子讓我來照顧你好麼?嫁給我吧!”
穆冉梅想不到馬少校會當面的求‘花’,‘激’動地捂着嘴說不出話來了。
石桀見狀開始帶頭喊道:“嫁給他、嫁給他!”
馬少校的這幫小弟一見有人帶頭喊,馬上跟着喊了起來,生怕自己的聲音小,一時間整個酒店的都是“嫁給他”的聲音,就連老成的孫世偉加入到了這個陣營中去。
良久穆冉梅纔回過神來,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展顏一笑:“你們說馬少校值得我託付一生麼?”
衆人誰也想不到她會發出這麼一問,不過馬上喊道:“值得!”
穆冉梅說道:“好,那就聽你們的,馬少校,幫我把戒指戴上!”
少校有點懵了,居然不知道給穆冉梅戴戒指了,石桀在邊上趕忙拍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他,這廝才反應過來,趕忙脫起穆冉梅的右手,少校拿戒指的手已經有些顫抖了,緩緩地把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這輩子你是被套住了,別想再跑了!”
“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穆冉梅同樣深情的看着少校說道。
“禮成,小夥伴們,我們慶祝吧!”老大王鴻亮大聲的喊道,寢室的兄弟們紛紛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大肆的慶祝着,把慶功宴的氣氛推到了最。
慶功宴結束之後,寢室的五人全部喝趴下了,他們就是抱着一醉解千愁的態度喝的,怎麼可能不醉呢?由此可見小六子劉彪在他們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轉天石桀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走進客廳就見袁明磊正在看電視,見石桀出來放下手中的遙控器問道:“阿桀,楊雲濤已經暴‘露’了,我擔心白啓會對他下手,你看看這事應該怎麼辦?”
畢竟這次能打敗白啓,楊雲濤可居了頭功,要是沒有他的穿針引線,敗得就是少校無疑,所以袁明磊纔會關心他。
石桀‘揉’了‘揉’腦袋:‘昨天喝的太多了,把這茬給忘了!對了,天狼的兄弟們現在怎麼樣了啊?”
“他們現在可是牛‘逼’壞了啊!他們出發的目的不是去收拾黑水和is麼,由於上次的叢林之戰,兩大傭兵團的核心部分差不多被咱們收拾的差不多了,所以對於天狼的兄弟來說已經沒什麼難度了,尤其是阿澤那小子,一根勁的跟禿鷹抱怨對手太弱!這倒好,兩人一商量,乾脆直接挑戰所有的傭兵團,看誰不順眼收拾誰,專‘門’幹黑吃黑的買賣,引起了民憤了,有段時間那叫一個慘啊,被好幾個世界上能排的上名的傭兵團給追着打,哈哈不過就是這樣,他們的實力漸漸地增長,後來那些人都被他們幹掉了,現在哪還有人敢惹他們?接任務的時候傭兵團的老大都得先跟阿桀還有禿鷹打報告,他們允許接那些人才敢接,而且他們還得高額的費用給天狼,那哥倆可比咱們風光多了,現在傭兵界要是出現了帶狼頭標記的刺繡,誰不退避三社?”袁明磊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天狼的近況。
這段時間石桀被小六子的事情給鬧得根本沒有什麼心情理會別的事情,所以這些消息他根本都不知道,現在說道:“臥槽,他們‘混’的可比咱們風光多了啊!行了,聯繫阿澤和禿鷹,讓他們儘快的趕回京城,保護楊家!”
袁明磊點點頭,知道這事的緊急,趕忙拿出衛星電話開始聯繫起來,沒一會就掛斷了:“阿桀,他們明晚能到,不會遲點吧?”
“沒事,我想白啓不會這麼快動手的,呵呵,是時候收網了,明天咱們也回京城吧,現在東海這邊已經清一‘色’了,沒什麼後顧之憂!”石桀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着沙發的扶手說道。
“好啊,我得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了!”袁明磊邪笑着說道,他現在就想找個人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看來這個機會不遠了。
“呵呵,回去有得你打,行了,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呆着吧!”說完之後就出了別墅。
石桀直接開車來到了夾河邊,他在夢中不知道多少次夢見當初在船上送別袁笑時的場景,每次都在夢中驚醒,這已經成了他的夢中最常來的地方。
坐到河邊點燃一根香菸,幽幽的吸了兩口,看到遠處漁民正在河上打魚,石桀站起身來朝着那人喊道:“大叔,我想用下你的船!”
漁民就指望漁船出錢呢,怎麼能輕易地借給他呢,不過石桀現在可是大款,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些百元大鈔給他,這可能相當於他幾天打魚的總和了,所以漁民大叔很是客氣的把漁船靠岸,並把漿‘交’給了石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