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夏抽了抽嘴角。
這位妹子,你的情商還能再低點嗎?
人家女朋友還在這,能不能不要跟你爸撒嬌說你跟盛以澤訂婚啊?
還一副柔弱白蓮花病的要死要活不忘初戀的模樣,你究竟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呢?
宋先生不悅的皺了下眉:“宋宋,不要胡鬧。”
見宋父不向着自己,宋傾晨又換成開玩笑的語氣:“哪有啦,我就是說說而已,我知道阿澤哥哥和夏夏很恩愛的,對不對?”
她以爲這樣就完了,可安夏夏笑眯眯的接了句:“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開這種玩笑呢?”
“呃……夏夏,對不起嘛……”宋傾晨又開始裝無辜。
安夏夏比她更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幹嘛?”
宋傾晨愣了下,眼眶裡淚光涌現:“夏夏,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吖,你幹嘛這麼兇……幹嘛這麼咄咄逼人……”
誰料,安夏夏比她還難過的樣子,揉了揉眼睛,眼淚刷刷的往下流。
“我知道你是盛以澤的小青梅,你也想嫁他,可是我們兩個人是男女朋友呀。你總是這樣開玩笑,真的很影響我們的感情。宋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你那麼善良,不如就讓讓我,別來跟我搶盛以澤了……我什麼都沒有,只有盛以澤。你肯定也希望你的阿澤哥哥過得好,對不對?”
宋傾晨被噎的臉都綠了。
“夏夏……我哪有跟你搶……”
“盛以澤!咱們今天就在這裡做個了斷吧!你要是想娶宋宋,我們馬上就分手!我絕對不糾纏你!”安夏夏一副壯士斷腕的語氣,打斷了宋傾晨的話,盯着盛以澤看。
盛以澤向來立場堅定,對宋傾晨疏離的說道:“宋宋,以後別開這樣的玩笑了,我的心裡只有夏夏一人,從始至終,從未改變。”
宋傾晨僵笑着,安夏夏繼續神補刀:“宋宋,你想哭就哭啊,你這樣憋着不哭,好醜的!”
宋傾晨:“……”她想吐血可以嗎?誰能告訴她安夏夏嘴巴這麼毒?
宋先生擰着眉,呵斥道:“宋宋,回病房去!以澤有女朋友了,從今以後,你就和他保持距離,不要逾矩!”
宋傾晨咬牙切齒的離開,經過安夏夏旁邊時低低冷笑了一聲:“逞一時口舌之快有什麼用呢?你身邊的人,都爲了你可笑的愛情一直在受傷……安夏夏,你等着吧!”
她氣憤的離開,宋先生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夏夏,你別難過了,以澤,好好哄哄她,有時間帶她來我們家坐坐。”
“好的,叔叔。”盛以澤點點頭,宋先生又衝安夏夏笑了笑,方纔離開。
安夏夏還沉浸在宋傾晨剛纔的威脅中,沒留意到,宋先生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留戀。
想多看她一眼,又怕被她發現。
正想的出神,她有些嬰兒肥的臉頰被盛以澤捏了捏,伴隨着盛以澤調侃的嗓音:“夏夏,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演戲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