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被屏蔽了,重新修改的。
盧管家辦事的效率很高,不過兩天時間,九號別墅就已經佈置的妥妥當當,一干服務人員也全部配齊。
尹清論夫婦這兩天忙着新公司和佈置新家的事情,顧不上過問女兒生活上的事情,尹小雅順順當當搬到了九號別墅,開始和肖遙過上了同居生活。
有了尹小雅這個輔助修煉的絕佳鼎爐,肖遙修煉的速度那是名副其實的一日千里,進境極快。按照這個修煉速度,就算不用服食丹藥等其他的輔助修煉手段,最多三年時間,他就可以進階第二重天了。
肖遙自從和前任女朋友分手之後,這幾個月一直素着,火氣憋的很大,和尹小雅同修天地陰陽大樂賦,既能加快修煉速度,還能體味來自修煉的至高享受,這讓他樂不思蜀。
就這麼在一起癡纏了半個月時間,肖遙越發的對尹小雅感到滿意。
尹小雅的容貌本來就是最頂級的,而且又是罕見的純陰體質,除了這些之外,尹小雅的性格更讓肖遙感到滿意。
在陳安慧的教導下,尹小雅骨子裡是那種賢妻良母的思維方式。再加上她對肖遙愛入了骨髓,一腔柔情都撲到了愛人的身上,對他簡直是無微不至的照顧。
因爲家裡有服務人員,不需要尹小雅打掃家,更不需要她做飯洗衣服,她能夠做的就是把肖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這半個月的時間,肖遙簡直是帝王般的享受,這讓他對尹小雅越發的寵愛了。
盧管家接了幾個電話之後,讓他不得不暫時中斷了這種樂不思蜀的生活。
吃過午飯,親自給肖遙泡上一杯茶,盧管家彙報道:“老爺生前有三個記名弟子,少爺你知道不知道?”
肖遙繼承了盤午的所有記憶,當然是知道的,“我師傅的生辰就要到了,是不是他們給你打過電話來了?”
說是盤午的三個記名弟子,其實也算不上,只是口頭上有這麼一說,盤午本人內心裡並沒有承認。但盤午確實對這三個人有傳藝之恩,這三個人受了盤午極大的恩惠,又都是知恩圖報之人,一直都是以弟子自居,對盤午執禮甚恭。
這三個人相互之間是認識的,一直都是以師兄弟相稱。
盤午的大弟子名叫吳拙言,今年已經60多歲了,是港島著名的風水大師。吳拙言的師傅和盤午相識,多少有些交情,吳拙言在師傅去世之後曾經跟隨盤午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堪輿之術。
對於盤午來說,覺得吳拙言天賦不錯,簡單指導一下他的堪輿之術,算不上什麼。但對於吳拙言來說,這卻是天大的恩惠,盤午傳授的堪輿之術是真正的不傳秘術,比他從授業恩師那裡學到的還要精深無數倍。
盤午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吳拙言是他的弟子,但吳拙言卻不能不認這個師傅。
盤午的二弟子名叫王佔峰,今年52歲,是一位軍部的兩星將軍。王佔峰年輕的時候,在公園裡邊練拳,偶然間被盤午給看到了,盤午覺得他天賦不錯,便傳了他一套內家伏虎拳。
對於盤午來說,一套內家伏虎拳不算什麼,但對於王佔峰來說,這卻是天大的機遇,更是天大的恩情。
盤午的三弟子名叫邱尚鬆,今年51歲,是京都協和醫院中醫部的著名中醫大師,同時也是中yang保健委的專家。
唐天豪的爺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藥石無效,求到了盤午的頭上。盤午不好撒手不管,又不想勞心費力,因爲邱尚鬆當時是唐老爺子醫療組唯一的一位中醫專家,盤午便傳授了他一套續命針法。
靠着這一套續命針法,唐老爺子在油盡燈枯的時候,又硬生生延長了一個月的生命。
對於盤午來說,這一套續命針法普普通通,不值一提,但對於邱尚鬆來說,這卻是鍼灸當中的無上神技。
這三個人在盤午壽辰的那一天,每年都會登門拜壽,連續多年之後,在三個人的懇請之下,盤午在口頭上認下了這三個記名弟子。
因爲盤午喜歡清靜,平常的時候,邱尚鬆三人不會打擾他,只會在每年盤午壽辰的那一天才會登門。
再有三天就是盤午的壽辰了,三個人按照往年的慣例,給盧管家打來了電話。
從盧管家這裡得知師傅已經去世的消息,邱尚鬆三人悲痛萬分,都表示要趕過來祭奠。
“老爺的這三個記名弟子,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給我打電話,讓我代爲轉告老爺,他們會在壽辰那一天登門拜壽。這一次他們三個打來電話,也是這個意思。我已經把老爺去世的消息告訴了他們,他們三個都表示要儘快趕過來祭奠。”盧管家如實稟告。
“三位師兄的心情能夠理解,但來這裡就不必了,還是讓他們三個直接去京都吧。”盤午和他到底是個什麼關係,這隻有肖遙自己知道,他不希望這三個人來漢州拜祭,“我師傅的遺像和牌位都安放在了京都,他們三個想要拜祭的話,還是直接去京都的家裡更鄭重一些。”
“那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三個直接去京都的家裡。”
盧管家打完電話之後,說道:“他們三個都表示馬上聯繫最快的航班趕往京都,快的話,傍晚的時候應該就能到了,少爺您看怎麼安排?”
雖然不想離開溫柔鄉,但他卻不得不走,肖遙無奈的說道:“那你也給我訂機票吧,咱們兩個一起走,聯繫最快的航班,我得馬上趕往京都。”
盧管家開始訂票,尹小雅雖然捨不得讓肖遙走,但她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問道:“你這次要走幾天呀,要不要我多給你準備幾套衣服?”
“什麼都不用準備,京都的家裡邊什麼都不缺,我空手走就行,不用帶行李,你就不用瞎忙活了,還是多陪我安安靜靜的坐一會兒吧。”肖遙把尹小雅擁在懷裡,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和她分開。
尹小雅躺在肖遙的懷裡,戀戀不捨的說道:“你走了,我怎麼辦呢?我原來的工作已經辭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再去找一份工作呀?”
“你想去工作嗎?你要是在家裡待不住,想要找份工作消磨一下時間,我可以幫你安排,你自己考慮好想要找一份什麼樣的工作。”肖遙不太想讓尹小雅去工作,但又不能把他禁錮在家裡。
猶豫了一下,尹小雅還是實話實說,“我這個人比較懶,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還真不想去外面辛辛苦苦的上工。現在我跟着你衣食無憂,與其去外面辛苦工作,還不如我在家裡邊兒看看書、聽聽音樂呢,學點東西充實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你要是不怕在家裡邊兒憋悶的慌,我肯定沒意見。”
尹小雅原本擔心肖遙嫌棄她太懶,沒有一點上進心,聽了肖遙的話,開心極了,“那我哪兒也不去,就待在家裡等你回來。”
盧管家訂票挺及時,下午兩點鐘就有一趟飛往京都的航班,現在出門正好來得及。
尹小雅快手快腳的拿過來幾套衣服和幾雙鞋子供肖遙挑選,等肖遙挑好之後,尹小雅又幫着肖遙把衣服穿好。
儘管肖遙不需要她的幫忙,但尹小雅對這份工作樂此不疲,看到她這麼開心,肖遙也就隨她去了。
等肖遙出門的時候,尹小雅把鞋子拿過來,放到肖遙的腳下,蹲小身子,幫着肖遙把鞋穿好。然後和他一起出去,一直把肖遙送到機場。
直到開始登機,長長的擁抱之後,尹小雅這纔不得不和肖遙分開,同他揮手告別。
肖遙剛回到家,王佔峰就趕到了。
盧管家帶着王佔峰來到耳房,王佔峰看到師傅的牌位和遺像,跪倒在遺像前面,痛哭失聲。
王佔峰的身材很魁梧,身上帶着濃重的軍人鐵血氣息,這樣一位中年硬漢真情流露,這樣的場面,讓站在一旁的肖遙覺得很尷尬。
片刻之後,肖遙這才把王佔峰攙扶起來,勸道:“逝者已矣,師兄節哀順變。”
把心裡的悲傷發泄出來,王佔峰很快恢復了平靜,“你就是小師弟吧,電話上聽盧管家說了幾句,還沒有來得及問師弟的名字?”
“我叫肖遙,是師傅臨終前收下的衣鉢弟子,遵照師傅的遺願,誰都沒有通知,不讓人送行,不讓任何人打擾,骨灰灑入了漢州河。失禮之處,還請師兄諒解。”肖遙簡單解釋了一下。
王佔峰擦拭了一下眼角,並沒有埋怨的意思,“師傅太過與世無爭,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也不願意通知我們,我這個不肖弟子,竟然直到現在才知道師傅去世的消息,這讓我情何以堪!”
“師傅就是這樣的脾氣,喜歡清靜,受不了一點吵鬧,我和盧管家不敢違揹他老人家的遺願,師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這樣的說辭,肖遙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臉上悲傷的表情恰如其分。
“師弟快不要這樣說,師傅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既然這是師傅的遺願,我哪能怨你呀。”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師弟,王佔峰很好奇,“師傅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就突然去世了呢?小師弟你是什麼時候拜在師傅門下的?你看我竟然都不知道。”
肖遙把盤午過世的情形簡單講述了一遍,然後說道:“師傅突然間去世,應該和他使用醍醐灌頂的密法有很大的關係,我要是知道施展這種密法的後果這麼嚴重,說什麼都不會接受的。”
“難怪師傅一直都沒有正式收下弟子,真沒想到師傅竟然懂得醍醐灌頂這種傳說中的秘法,能夠得到師傅的全部真傳,小師弟真是福緣深厚。”王佔峰流露出一絲羨慕的眼神。
王佔峰接着說道:“師傅要做的事情誰都攔不住,師弟你也不要過於自責,師傅學究天人,這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情。”
又詳細的詢問了一番盤午去世前後的情況,王佔峰神色認真的說道:“小師弟,師恩如山,師傅只收下了我們四個弟子,咱們四個便是親兄弟一般,以後咱們應該多親多近纔是。你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儘管告訴我一聲,我們三個做師兄的,多少都還有點能量。”
“師兄說的對,雖然今天是我和師兄第1次見面,但有關三位師兄的情況,師傅生前對我說的很詳細,以後如果師兄有需要師門相助的地方,儘管告訴我,既然我繼承了師傅的衣鉢,那就要負起師門的責任來。”
肖遙話裡的意思很隱晦,但王佔峰還是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王佔峰剛纔的那番話,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是一番好意。他是覺得小師弟太年輕,這纔剛剛拜師,恩師就駕鶴仙去了,他們這些做師兄的,肯定要負起做師兄的責任來。
肖遙隱晦的一提醒,王佔峰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想當然了,小覷了師弟,也小覷了師傅的本事。小師弟既然是師傅的衣鉢弟子,那定然繼承了恩師的全部本領,以後肯定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哪裡需要我們幫助呀,肯定是我們這些俗人有求於小師弟纔對。”
王佔峰三人能夠得到盤午的指導,除了天賦極佳之外,重情重義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有過三千年悠長生命的盤午,見慣了人情冷暖、世間百態,心腸又冷又硬,那種白眼狼心性的人,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絕對不會把自身的技藝傳授給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