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這兩件首飾,肖半夏倒是沒有拒絕。首飾和服裝鞋包不同,不是純粹的消費品,可以長期佩戴,而且這兩件首飾都是肖半夏精挑細選的,有一定的升值潛力,即是消費也是投資。
購物完畢,回到車上,肖半夏興高采烈的說道:“真是太痛快了,喜歡什麼都能買的感覺還真是爽呀,今天是我長這麼大購物最痛快的一次了。”
“今天咱們不光要買得痛快,還要吃得痛快,老趙,譚家菜走起。”能讓老姐這麼高興,這就是花錢的最大價值了,肖遙同樣很開心。
一想到馬上就能吃到慕名已久的譚家菜,肖半夏非常期待,“我在京都求學加工作已經6年了,譚家菜這個名字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但它太貴了,咱吃不起呀,今天總算能一飽口福了,也不知道譚家菜到底有沒有傳說中那麼好?”
“今天這一桌菜是盧管家特意打過招呼的,並不是小廚給做的,譚家菜第三代傳人的水平,就算沒有傳說中那麼好,我想應該也差不了。”肖遙接收了盤午的記憶之後,已經是最頂級的美食家了,他對美食的要求更加挑剔。
譚家菜每天有那麼多人慕名去吃,水平最高的第3代傳人和第4代廚師長親自動手的時候並不多,盤午雖然不在了,但人脈還在,爲了讓少爺吃到一頓正宗的譚家菜,盧管家是特意打過招呼的。
下車之後,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向大廳走去。
走到大廳門口,肖半夏竟然還遇到了兩個熟人,她的頂頭上司市場部田總監和公司大老總竟然正在門口站着。
看到兩位領導,肖半夏連忙快走了兩步,主動招呼道:“王總、田總,真是巧,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兩位領導是在這裡等客人嗎?”
王總是公司亞太區總裁,事務繁多,看到肖半夏之後,只是覺得有些臉熟,並不知道她是誰。田總是肖半夏的頂頭上司,對於自己這位能幹的屬下自然是認識的。
田總原本一直以爲自己這位屬下是普通家庭出身,但現在看到她的一身打扮,頓時推翻了慣有的印象。
肖半夏的這一身衣服,從頭到腳都是頂級品牌,這一身行頭,沒有10萬元,絕對拿不下來。
當然,最亮眼的還是肖半夏脖子上帶的那一條項鍊,那顆小鴿子蛋大小的鑽石,簡直閃亮的能夠晃瞎人的眼睛,以他的眼光來看,價格至少也要在100萬元以上。
這個肖半夏平時挺低調的,原來竟然還是富豪家庭出身。
明瞭這一點之後,田總多少有些驚訝,他笑着說道:“確實挺巧的,竟然在這裡遇上了,你身邊這位先生氣宇軒昂的,是你男朋友吧?不給我介紹介紹嗎?”
“您誤會了。”肖半夏連忙解釋,“這是我弟弟肖遙。”
肖半夏給弟弟介紹道:“這是我們公司的大老總王傳傑先生和我的頂頭上司市場部總監田永峰先生。”
“王總你好,田總你好。”
和兩個人分別握手之後,肖遙真誠的說道:“我姐姐的性子比較急躁,工作中如果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還請王總和田總多多關照。”
“我們市場部就是喜歡半夏這種風風火火、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她的能力很強,用不着我關照就能在公司裡混得風生水起。”在肖半夏的家人面前,田總監不吝誇獎。
“還是田總瞭解我,我肖半夏從來都是實力派和行動派,我弟弟就愛瞎操心。”就算在領導的面前,肖半夏仍然還是張揚的性格。
“王總、田總,相請不如偶遇,方便的話今天咱們坐一桌,我來請客怎麼樣?”肖遙客氣的發出約請。
田總婉拒道:“心意領了,但今天宴請的是公司客戶,不太方便坐在一起,改天有機會的話咱們再約時間。”
“那行,改天約好時間,王總和田總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
肖遙和肖半夏離開之後,王傳傑說道:“你們市場部竟然還隱藏了一條大魚,以前沒聽你說過呀?”
“肖半夏來公司已經有兩年了,平時確實挺低調的,穿着打扮普普通通,一點都不起眼,要不是今天偶然間遇到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家庭條件竟然還不錯。”田永峰解釋道。
王傳傑搖搖頭,“你小看這兩個人了,他們兩個可不只是家庭不錯那麼簡單。”
“看來我的眼光還是欠缺了點,但更多的,我還真沒看出來。”田永峰說道。
王傳傑道:“他們兩個一身名牌不算什麼,看人要看重點,那個叫肖遙的小夥子,他帶的那塊表價值2300萬,這一塊百達翡麗全球限量三塊,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竟然是價值2000多萬的表,我還真沒注意!看來這兩個人應該不是普通的富豪家庭。”田永峰非常驚訝。
“那塊表很珍貴,但和那個小夥子脖子上戴的那個踏海觀音牌比起來就又不算什麼了。”
“您觀察的可真仔細,我也覺得他那個翡翠觀音牌應該很不錯,但我對珠寶沒什麼研究,這個翡翠觀音牌的價格我還真看不出來。”
“沒有上手看,我也不是很肯定,他的觀音牌應該是玻璃種,至少也是高冰。觀音牌下部的海水是純正的蔚藍色,觀音部分是正陽綠無疑。這塊翡翠牌的雕工惟妙惟肖,如果是玻璃種的話,價值之高無法估計,三五億肯定是沒問題的。就算是高冰,價格至少也要在1億以上。”
王傳傑雖然不是專業的珠寶鑑定師,但他對於翡翠的鑑定絕對是專家級的,對於他這樣的翡翠愛好者來說,這樣一塊稱得上是稀世之寶的翡翠牌,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能夠隨意把上億的翡翠牌戴在脖子上,你說這能是一般人嗎?”王傳傑的眼中露出深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