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麼檔子事情。
他剛處理完艾米美妝的爛攤子,卻有遇到這麼見糟心的事情,這讓他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瞬間變得更糟糕了,
原本就是想着來風神錦標賽的賽場,過來看看,過來溜達一圈散散心。
可自己剛過來十分鐘不到,就遇到了黃曉天。
而偏偏這黃曉天還是一個作死小能手,自己沒有去招惹他,他卻主動的來找麻煩,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找死嗎。
“小子,你在哪裡嘀嘀咕咕的說什麼那。”
“立即給小爺滾過來,磕頭道歉,然後想狗一樣爬着滾蛋,要不然……你可得後果自負了。”
黃曉天不然開口,不耐煩的說道,話語裡滿是威脅的意味。
張豐聽到黃曉天的話後,臉色登時更加難看了幾分。
“小雜碎,沒聽到我們黃少的話嗎,趕緊跪下道歉。”
“給你三秒鐘時間,要是在不跪地道歉的話,我們就把你打成傻狗,”
“哈哈,他還需要被打成傻狗嗎,他本來就是一條傻狗好不好。”
黃曉天的那些狗腿子,則是在黃曉天話音落下之後紛紛出聲附和,全都是一些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垃圾話。
張豐聽到他們的這些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身上也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只不過沉浸在作死當中,不能自拔的黃曉天,並沒有意識到這點,而是繼續作死的說道:“小子,讓你給小爺跪下磕頭,那是給你臉了知道嗎,就你這種人能給小爺我磕頭,那都是你的福氣。”
作死,赤果果的作死啊。
張豐聽到黃曉天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張臉都快要滴出水來了似的。
“好,很好……我心情本來就不好,你偏偏要自己送上來作死,既然這樣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豐擡頭看着黃曉天,吐字清晰,一字一頓的說道。
“哎呦,小雜碎你還跟小爺刷橫是吧,真特孃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你們都給我一起上……直接把這小子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小爺給你們擔着責任。”
黃曉天一聲長吼,讓他的那些狗腿子動手。
然而!
他聲音不落,張豐卻當先邁步向前,身體就如同是巨型坦克一般,橫衝直撞,直接是輕輕鬆鬆的就將黃曉天的這些狗腿子,全部撞飛。
這些人都是些尋常人罷了,一點功夫和格鬥術之類的都不會。
所以他們在面對張豐的時候,縱然人數足夠的多,但卻依舊是不夠看的,就如同是在大象面前的幾隻螞蟻,完全的沒有丁點的威脅。
張豐輕鬆將他們全部解決。
“呵呵,你的人就只有這麼一丁點的本事嗎。”
“這未免也太弱了吧,我都還沒用全力那,他們就全都被我打趴下了,真的是太弱了。”
張豐將他們都輕鬆撞倒在地後,滿臉輕鬆的說道,語氣裡還帶着濃濃的調侃。
黃曉天的臉色卻是瞬間從囂張變得難看起來。
他也是死要面子的主。
剛剛他才說完要讓人吧張豐打個半死,還說要張豐給他跪下道歉。
可他的話音纔剛落下,張豐就把他的這些狗腿子全部都打倒,這簡直是在打他黃曉天的臉,這讓黃曉天心中的怒火頓時升了起來。
“該死,你竟然敢打我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你……”
“啪!”
黃曉天怒聲開口,罵罵咧咧的說着,可是他的話沒有說完清晰響亮的耳光聲,卻陡然響起。
張豐毫無徵兆的擡起手來,一記耳光就狠狠的抽在了黃曉天的臉上,直接是抽的黃曉天一個列斜險些摔倒,臉上也浮現出清晰的手指印記。
“你敢打我,你這個雜碎竟然敢打我。”
黃曉天驟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吼道。
“啪!”
然而在他怒吼之際,張豐又是擡起手來,又是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黃曉天的臉上。
連續兩記耳光抽上去,黃曉天的臉皮都被抽的一陣發麻,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黃曉天也是被這兩記耳光給抽懵了,瞪大眼睛看着張豐,足足愣了好幾秒這才反應過來。
“你,你……你該死,你特麼的該……”
“啪!”
黃曉天的話沒說完,張豐又是一記耳光招呼了上去。
他可不是會慣着這些紈絝子弟的主,黃曉天敢罵他的耳光就敢招呼上去,就是這麼簡單,就是這麼粗暴。
“耳光抽在臉上不疼嗎,都這樣了還敢繼續罵?”
“我不介意你繼續罵下去,但前提是你確定你的臉能承受得住,”
張豐看着被自己抽懵逼的黃曉天,語氣不疾不徐,淡淡的說着。
黃曉天臉皮抽動,他下意識的想要在放兩句狠話,狠狠的威脅一下張豐,可是臉上那火辣辣的生疼,卻在提醒着他,如果他在敢說一句狠話的話,那肯定有事一記耳光抽在自己的臉上。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叔叔可是黃翔麟,那是我親二叔,這裡可是我叔叔的地盤你知不知道。”
黃曉天不敢放狠話,便是隻能是亮出自己的身份,想要震懾張豐。
然而張豐聽到他的話後,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道:“知道啊,你剛纔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怎麼了?”
“你,你……你就不怕我二叔,看我被打了,他幫我出頭。”
黃曉天繼續道。
張豐很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怕啊,我爲什麼要怕?”
聞言,黃曉天嘴角狂抽,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現在他是想放狠話卻不敢,想要將黃翔麟搬出來給自己撐場子,可是卻沒有半點的用處,這讓他很鬱悶也很無力。
“我說黃大少啊,你剛纔不是要讓我給你跪下道歉嗎。”
“那你現在覺得,我還有給你跪下道歉的必要嗎?”
便在他鬱悶至極的時候,張豐再度開口,緩緩的說道。
黃曉天冷汗狂流,哆裡哆嗦的看着張豐,顫聲說道:“不,不……不需要了,不需要了,那就是個誤會,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挺好的。”
說着他緩緩後退,想着跟張豐拉開距離,然後找機會逃跑。
“哼,想跑嗎?”
然而便在剛後退兩步的時候,張豐忽然擡手拉住黃曉天。冷聲說道:“既然不需要我給你跪地道歉了,那現在是不是輪到你給我道歉了那,難不成你以爲這事就這樣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