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說的很多,蘇澈雖然退出演藝圈四年的時間,但人氣居高不下。”
“而且顏值依舊很能打,論顏值,氣質都比他弟弟蘇哲好很多。”
“演技更是沒的說,光是影帝就拿了五次,視帝拿了三次。”
千億影視集團的老總趙躍,認可方天的話點頭說道,話語間全都是對蘇澈的認可和讚許。
蘇澈還沒有退出演藝圈的時候,他跟蘇澈接觸過很多次,知道蘇澈的人品和演技都沒的說,屬於是老天爺賞飯吃的那種人。
更何況現在蘇澈退出演藝圈四年,這一復出就拍攝洛神傳的話,也會給洛神傳增加很多關注度的。
聽到大家都認可,方天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張豐眉頭一皺:“蘇澈的名氣我是知道的,不過他都退出演藝圈了,想要在請他出來估計不他現實吧?”
這幾年不是沒有人請蘇澈出山,重新進軍演藝圈。
但無論對方出多高的價格,蘇澈都沒有進入演藝圈,反倒是他弟弟都在演藝圈混成頂級流量了,蘇澈依舊是沒有迴歸的意思。
“張少,這事你就有所不知了。”
“其實蘇澈退出演藝圈,並非是他自己想要退出的,而是他身體出現了問題,需要靜養……不得已才退出的。”
“如果不退出的話,稍有奔波勞累,就有可能是性命之憂啊。”
聽到張豐的話,唐龍深吸口氣苦笑道。
性命之憂?
癌症嗎?
張豐奇怪的看向唐龍,眼中盡是詢問的神光。
“五年前,蘇澈拍電影《天災》的時候,在熱帶雨林拍戲,結果被一條不知名的毒蛇咬到了。”
“那條毒蛇,現在還在華夏生物研究協會養着,但蘇澈的毒卻始終沒有解,縱然保住了性命,可隨時都有在猝死的可能啊。”
深吸口氣,唐龍解釋說道:“而那條咬他的蛇,屬於是未知物種,現在全世界也就發現了那麼一條。”
“啥,只有一條?”張豐一驚。
“是啊,華夏生物研究協會,多次去往天災的拍攝地,並且在蘇澈被咬的地方尋找。”
“毒蛇抓到了不少,可就是沒有咬蘇澈的那種毒蛇。”
唐龍苦笑着說道:“因爲到現在都沒研究明白,那毒蛇到底是什麼物種,也沒研究出具體的解毒方法,所以蘇澈不得已退出了演藝圈。”
說着唐龍苦笑搖頭,似乎爲蘇澈的遭遇很是感慨。
方天跟趙躍兩人,也都是滿臉的苦笑,嘆息蘇澈的遭遇。
張豐聽到他的這番話後,眉頭又皺了起來,不解的看向唐龍道:“唐總,既然蘇澈因爲身體原因都不能奔波了,需要靜養……可你們爲什麼還要推薦他那,難道事情有轉機嗎?”
張豐不傻。
如果蘇澈真的沒有辦法在進入演藝圈的話,眼前這三人,也不會推薦蘇澈的。
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自己想象的這麼簡單。
“哈哈,張少果然聰明過人,竟然能猜道這件事情還有轉機。”
聽到張豐的話,唐龍急忙拍馬屁說道:“其實蘇澈的毒,也不是沒可能解除的,丹師需要江南第一醫道家族出手。”
江南第一醫道家族?
聞言張豐眉頭猛地皺起。
“蘇澈雖然是名人,但江南第一醫道家族能解毒的人,太過高傲縱然蘇澈去求醫很多次,都沒有見到名醫。”
“但張少你不一樣,如果你願意出面的話,我想他們會給你這個面子,給張家這個面子的。”
唐龍微微一笑,以爲憑着張豐張家繼承人的身份,江南第一醫道家族會給他一個面子治療蘇澈的。
只要蘇澈被治好,就可以拍攝洛神傳了。
只要蘇澈拍攝洛神傳,那洛神傳的觀看率就得到了最大的保證。
“哎,你們有所不知,我跟華家有仇,很深的仇……我要是去華家的話,下場跟蘇澈一樣都不招人待見。”
唐龍他們覺得張豐有這個面子,張豐卻是苦笑起來。
有仇?
很深的仇?
唐龍,方天,趙躍聽到這話後表情瞬間僵住。
張豐苦笑搖頭:“算了,蘇澈的事情我在好好想想,如果實在不行就用蘇哲吧。”
說完他站了起來,走出包廂:“侯遠,你跟這三位老總好好聊一聊洛神傳的後續拍攝,我出去散散心。”
說完這話張豐邁步走了出去,沒有回頭,心情則格外複雜沉重。
嚴格來說他跟江南第一醫道家族沒有仇,跟他有仇的是他的弟弟張寒。
張寒是他四爺爺的長孫。
同樣屬於張家的繼承人,但在兩年前的一次考覈當中,張豐以碾壓性的優勢淘汰掉了張寒,讓張寒失去了繼承人的資格。
張寒心有不甘報復張豐!
張家鐵律,同族兄弟不得自相殘殺。
當然這個鐵律,有的時候是一個擺設,但當被淘汰的繼承者,暗算傷害有能力的繼承者的話,他們的每一個行爲都可能毀掉張家的繼承人,這是不允許的。
張寒失去了繼承資格,便暗算報復有繼承資格的張豐,這件事情被家族長老知道便將張寒囚禁了起來。
張寒運氣也差,囚禁期間手臂受傷,直至今日他的那條手臂都是半殘狀態,而張寒也因爲這件事情跟張豐徹底決裂勢不兩立。
這件事情說起來,似乎和醫道家族華家沒有關係,但張寒的母親卻是華家的長女。
張寒是華家,現任家主的親外甥。
因爲張寒的事情,華家跟張豐表面上相安無事,實際上恨死了張豐。
“哎,蘇澈的病是沒希望了。”
“也就是我有繼承人這層身份,否則的話估計華家早派人來弄死我了,那能讓我活到今天啊。”
深吸口氣,張豐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抹懊悔,自語道:
“弟弟,當年我沒想害你,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啊,也怪我這個哥哥沒有不知道讓着你,如果我當時沒有那麼強勢的話,你就算失敗也不會被家族放棄,你依舊有爭奪繼承人的資格啊。”
張豐喃喃自語着,心情很是沉重,心中也很是懊悔。
曾幾何時,張寒是他怎麼甩都甩不開的跟屁蟲。
現在卻是兄弟反目,老死不相往來。
“哎……”
深深的嘆了口氣,張豐心中百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