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準備搞X製藥公司的計劃非常的簡單,一方面是利用X製藥公司產品價格昂貴的特點進行各方面的宣傳。
西藍國的藥這麼貴,但是民衆卻普遍能接受這個價格,一方面就是因爲他們很少去外面,就像是井底之蛙一樣。
有關於藥物的各種報道全都被X製藥公司給封鎖了。
所以這些人並不知道自己平時買的感冒藥,兩三百塊,其實在其他的國家只要幾十塊就能到手。
藥效都是一樣的,不存在什麼價格貴就有貴的道理這種事情。
這種,是詆譭X製藥公司的名聲,另一方面,自然是提升張豐自己公司的名號和名聲,張豐這次徹底公佈了自己的身份。
將斯蒂芬公司和路易斯公司老闆是一個名叫張豐的華夏人這件事情,直接宣佈給了整個西藍國的民衆。
遊戲方面也是這樣,並將張豐做醫療保險,以及其他各種員工福利的事情全部都宣傳出去。
林國成聽到張豐的指示,感覺還是有些爲難:“張豐先生,有關於藥品的各種報道,這些媒體沒有任何一家人敢隨便報道出去……我們能怎麼辦啊?”
雖然張豐現在是西藍國一個不容小覷的人物,但是在媒體等十分敏感的方面,X製藥公司一直都掌握着命脈。
其實他們一直容忍張豐的所作所爲,也是有原因的,因爲張豐現在看上去根本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不過就是錢多而已,但是錢這種東西,如果真的下狠心去賺,來的也相當的快,尤其是X製藥公司這種存在。
只要將自己研究出來的各種神奇藥物投放到市場,即便是上百萬的藥物,也有人會一擲千金。
所以他們一直多放任張豐的所作所爲,而且十分的有恃無恐。
張豐淡然的說着:“不用管這些,你只管找人做廣告就可以,全都要做華夏藥物的廣告,另外林克大道上面的奢侈品店商鋪,全都改成中醫藥藥店。”
雖然林國成不知道張豐打算做什麼,但是聽到張豐的指示,還是直接開始做事了。
第二天整個西藍國就跟沸騰了一樣,因爲這一天是他們第一次知道,西藍國的圓桌七傑其中的兩個勢力。
斯蒂芬的公司和路易斯的公司已經落到了一個華夏人的手上!要知道,華夏人這個人種在國際上地位是十分尷尬的。
世界上的居民,普遍認爲白種人是最高貴的人種,其次纔是黃種人,再後面是黑人。
這種想法普遍存在於各個國家居民的內心深處,一方面自然是因爲大部分發達國家都是白種人的國家。
而黃種人和黑人的國家,大部分都是一些發展中國家,甚至是相當貧困的國家。
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爲白種人的國家普遍科技水平都是非常高的,像是西藍國這種標準的白種人國家,在工業上基本上碾壓所有的黑人國家,以及大部分的黃種人國家。
像是華夏這種國家,雖然在工業改革之前是一個超級大國,但是在改革之後,科技水平上不去,怎麼都是讓人家看不起的。
所以他們在知道是一個華夏人接任了兩個公司的董事長之後,直接就炸鍋了,一個個都是十分的不屑和蔑視。
其中的評論,大部分都是對張豐的批判的,說什麼一個華夏人,肯定不能將公司治理好,肯定會運營倒閉這個公司。
更有人直接翻出了張豐上任之後公司的財務報表,裡面赫然顯示出,在張豐上任之後財務營收方面,直接縮水了百分之二十!
這個其實是因爲張豐全面提升了在公司當中的員工福利,才變成這樣的,但是這些人不看什麼員工福利,只看財務營收。
最終得出的結果自然是張豐就是一個蠢材,根本不是當老闆的料,公司遲早被他給搞倒閉。
甚至醫療保險這種一看就是對民衆非常有利的行爲,在他們這些人看來也只是一個騙錢的方法而已。
張豐也確實如願以償,到了風口浪尖,只是本來打算讓自己的名聲比較好,但是最後的結果是剛好相反。
因爲輿論一直在X製藥公司這邊,所以這種風氣,簡直無法反駁,掰不過來了。
林國成看到這個結果,心裡一寒,這要是讓張豐看見了,自己辦事辦成這樣,豈不是要爆炸?
可是等林國成將這個事情報告給張豐的時候,張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十分的開心。
林國成直接傻眼了:“張豐先生……您現在都成了過街老鼠人人都在罵了,怎麼還這麼開心啊?”
張豐淡然的說着:“罵,只是暫時的,我現在有了知名度,名聲也跌入谷底,還有可能繼續跌嗎?”
“這個時候,我就是一個千古罪人,只要稍微做點好事,就是改過自新,只要事情稍微大一點,這些人就會感恩戴德。”
“何況這些黑點,都是子虛烏有,很好澄清,這其實不是對我的打壓,反而是欲揚先抑。”
林國成這才恍然大悟,欲揚先抑啊!本來張豐作爲一個外來的華夏人,就很難在這些人面前樹立一個正面的形象。
現在雖然樹立出來的是一個負面的形象,但是所謂善惡只在一瞬之間,讓大衆對張豐的態度產生轉變,有的時候只需要一件事情。
畢竟洗白對於張豐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因爲張豐本來在西藍國就沒有做什麼讓人髮指的事情。
像是之前在湖邊的事情,張豐全程錄像,這個時候只要曝光錄像的是張豐,解決事情的也是張豐。
張豐的名聲還不是直接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所以什麼名聲的事情,對於張豐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
解決了林國成的疑惑之後,天已經黑了,張豐像是往常一樣從公司離開,準備回去休息。
卻在公司外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張豐還有印象,之前剛到西藍國的時候,因爲不瞭解商會,所以一直調查商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