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闆將監控錄像調出來之後,所有圍觀錄像的人全都傻眼了!
錄像上十分清楚的看得出來,是這些西藍國的人先欺負張豐的,張豐就像是被猴子一樣戲耍的部分尤其顯眼。
即便不說任何語言,也能看出當時這些人對張豐的欺壓。
張豐也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和他們一起玩了這麼一會兒,居然真的成爲了一個決定性的證據。
尤其是這個斯文人,現在的臉色尤爲難看,他是真的沒想到,這些西藍國的人居然是爲難張豐的一方。
因爲西藍國的人大部分都是很紳士的,所以這種情況簡直是少之又少。
張豐冷笑着看着這個斯文人:“怎麼樣啊?現在真相大白,是不是應該實現下你的承諾了?”
現在局勢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剛纔說的越歡的人,現在沉默的越久。
這個斯文人本想看看有沒有人幫自己說個話,但是等到他回頭的時候,發現不少人已經偷偷的從這裡離開了。
只剩下苦逼的斯文人,還在這裡琢磨該如何打破現在的僵局。
“扇巴掌吧?你們誰先扇誰?”張豐淡淡的說着。
剛好這次不用張豐動手,也省去了很多的力氣。
戲耍張豐的那幾個人,因爲已經過去了一些時間,所以都緩了過來,身體雖然還有疼痛,但是勉強能行動了。
有一個人臉上充滿懼意,張豐的巴掌他可是見識過的, 實在是太疼了,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所以張豐提到扇巴掌的時候這人臉都綠了。
看着斯文人,這人咬了咬牙說着:“兄弟!這次就委屈一下你,不過你別擔心,等下我幫你找回場子!”
說完,一個大巴掌對着斯文人的臉上就扇了過去。
“啪!”
斯文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人重重的扇了一個巴掌,這回這個斯文人是徹底絕望了。
明明都是同胞,明明都是西藍國的人,他甚至還站出來幫這個人說話,結果這人扇自己的時候是毫不猶豫啊!
而且這個力道也不輕,扇的他七葷八素的。
狗咬呂洞賓,也不過如此了。
張豐淡然的看着這一切,人性就是如此,是這個斯文人自作自受而已,明明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來多管閒事。
現在只是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
扇了幾個巴掌之後,斯文人的臉上已經有了深深的紅掌印,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委屈,因爲身體瘦弱,所以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劉婷麗看的都有些心疼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車突然停在了店鋪門口,被張豐收拾的這些人,臉上馬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大哥!大哥!猩猩大哥來了!你看,他的越野車!”
這幾個人其實是商會裡面猩猩的幾個小弟,猩猩因爲要見商會會長所以暫時不在,他們幾個人在這裡無聊的時候,看到了張豐的車。
然後就有了剛纔發生的一幕,張豐和他們幾個起了衝突,這幾個人自然是不爽的, 自己明明有大哥,結果卻讓人欺負。
誓死要教訓一下這個張豐,但是又怕張豐知道猩猩的名號之後跑了,所以他們一直在這裡想辦法拖住了張豐。
說什麼找證據之類的,都是爲了能拖到猩猩和商會會長聊完之後來幫自己。
在張豐不注意的時候就聯繫了猩猩,所以剛纔打斯文人的時候,他們才說會找機會給這人找回場子的。
現在猩猩來了,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神情。
爲首的男人尤其是這樣,哈哈大笑起來:“華夏人!你終究還是中計了!哈哈哈……我告訴你,我不裝了,我其實是猩猩的小弟!”
“今天你打了我,就別想輕易離開了!看我大哥給你大卸八塊!”
爲首的男人臉上充滿了喜悅之情,眼睛裡面都開始泛光。
張豐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以爲幾個巴掌能把這個人給扇醒,沒想到有些人這一賤就是一輩子。
正說着,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就從越野車上面下來了,看到這人下車,張豐才知道他爲什麼要叫做猩猩,爲什麼要坐越野車。
因爲他長得實在是太像猩猩了,略微佝僂的背和碩大的手臂,與腿上的小肌肉完全不成比例。
身形太大,導致一般的轎車根本容不下這種龐然大物,與其說是人,更像是影視劇當中的怪物。
也正是因爲這駭人的外表,所以渾身上下散發出給人一種不敢靠近的危險氣息。
劉婷麗看到這人之後,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
一進門,猩猩的目光就放在了張豐的身上,因爲之前的風波,張豐就是事件的中心,所以不少人將張豐圍在了中間。
張豐也變得異常的顯眼,猩猩一步一步的靠近張豐,似乎每一步都將這個地面跺的顫抖一般,剛纔的男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了猩猩的身邊。
“大哥!你可算是來了!”
猩猩冷哼一聲:“丟人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猩猩的態度十分的冷傲,但是隻要這個猩猩在問發生了什麼,就代表着猩猩準備幫他出頭了,爲首的男人趕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了起來。
“這小子!這小子有輛豪車,兄弟們覺得這個車肯定很配您的身份和地位!”
“就想要讓您開開看,結果和這個小子商量了一下這個事情,這小子不光不答應,還打了兄弟幾個!還罵您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配開他的車!”
男人添油加醋的說着,這個時候說出實情肯定是自殺一樣的行爲,要的是讓這個猩猩對張豐抱有敵意才行。
這男人的小心思張豐一眼看穿,不過也沒有解釋的打算,反正上樑不正下樑歪,既然這個猩猩的手下是這樣的人,估計這個猩猩也是一樣。
果然,男人說完之後,猩猩看向張豐的目光就開始兇狠起來。
“臭小子,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猩猩冷冷的說着。
張丰神情淡然:“不就是普朗頓的一條狗嗎?怎麼?覺得自己很牛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