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是來看熱鬧的,對來龍去脈瞭如指掌,因爲張豐說了一句哥們,就感覺倍感親切,十分熱情的說着。
“還能怎麼回事?這男的不長眼,非要騷擾人家女朋友,現在直接讓人家打趴下了,還不服,正在這叫囂呢。”
“叫尼瑪啊,真是的,這種人都有臉在這裡叫來叫去,跟狗一樣。”
“就是啊,韓朵兒了不起?你要是真的是韓朵兒的弟弟,那也是給人家丟臉!”
圍觀的人一個個根本不幫着這個韓金柱說話,韓金柱卻看向圍觀的衆人,一臉的不服:“你們再說?再說把你們都給殺了!”
張豐眉頭緊皺,這人還有救嗎?
正在這個時候,韓金柱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瞟到了張豐的身影,馬上興奮了起來:“張老闆!張老闆你怎麼來了?”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知道了我的事情,所以來幫我的對吧?你快叫柳景泰來!這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在柳景泰的地盤上打我!”
衆人的目光馬上跟着韓金柱的話落在了張豐的身上,張豐緩緩走向韓金柱,絲毫沒有猶豫,啪啪啪三個巴掌直接打在了韓金柱的臉上!
瞬間就將韓金柱的臉打的紅腫起來!
張豐冷冷的說着:“你還真有臉來叫我。”
韓金柱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打傻了,張豐看着之前打了韓金柱的人,冷冷的說着:“這個人交給我。”
面前的這個人一臉的憤怒:“交給你?不可能!他他孃的敢騷擾我的女朋友,我不廢了他我就不姓林!”
“你現在幾個巴掌就想要把人帶走?你是不是想要保他?”
看樣子這人也被韓金柱氣的不輕,也已經忍不下去了。
張豐眉頭一皺:“兄弟,這人我不保,我想要做的事情和你想的一樣,不過這個事情必須我來做,明白?”
今天韓金柱能利用韓朵兒和他張豐的名號在外面放肆,明天這人同樣是有可能會藉着他們的名號去其他的地方裝逼。
只有張豐親自收拾一頓這個韓金柱,韓金柱才能害怕,其他的人才能下狠心。
像是柳景泰,根本不敢真的在這裡收拾韓金柱,不然韓金柱在柳景泰的地盤上鬧事,換成是其他人,早就被柳景泰拖出去餵魚了。
所以張豐堅持想要親自動手,不過眼前的這個猛男,似乎不這麼想,韓金柱動了他的女朋友,他說什麼都想要親自將這個韓金柱碎屍萬段。
“明白尼瑪,今天這個小子就是我的,誰敢和我搶,我直接弄死他!”男人惡狠狠的說着,不光不給韓金柱面子,也不給張豐這個面子。
周圍圍觀的人,一個偷偷竊喜:“這小子,今天是要玩完了。”
“早該這樣了,這小子我都看過好多次了,每次都來搞事,今天就是撞到了槍口上!”
不過有一個圍觀的人有些懼意的在這個男人的耳邊說着:“大哥,剛纔這小子說,這人可是認識柳景泰的……”
“咱們這樣……會不會後面會出現問題啊……”
這大哥冷笑一聲:“他說什麼你信什麼?我他孃的還認識柳景泰呢!”
話音剛落,酒吧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大堆的打手,在這些打手的簇擁當中,一箇中年人緩步走向了鬧事的中心。
“都給我安靜!”洪亮的聲音響徹所有人的內心,也將這些人的目光直接轉移到了這個聲音的來源,這個中年人的身上。
幾個人突然低聲喊着:“柳景泰!柳景泰來了!”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柳景泰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張豐眼前的男子也跟着冷哼一聲,就算是柳景泰來了,這事情也不怪他,柳景泰說什麼也不會爲難自己。
柳景泰一眼就看到了張豐,本來也是因爲聽說張豐來了,所以才趕緊過來的,柳景泰趕緊來到了張豐的身邊。
“張哥……”
一聲張哥,直接讓周圍的人傻眼了,這柳景泰怎麼和狗一樣在張豐的面前說話,這不就是代表着……
韓金柱這小子剛纔說的是真的嗎?這個人確實是認識柳景泰的!
這事情就變得有些詭異了。
幾個人目光懼怕的看着張豐,張豐冷冷的說着:“把韓金柱帶走,兄弟,這次你還有意見嗎?”
張豐眼前的男人,這才中震驚中回過神來,趕緊搖了搖頭,完全沒了剛纔的戾氣。
畢竟這可是柳景泰來了啊!誰敢在這個時候和柳景泰作對?這不是跟找死沒有區別嗎?
張豐冷哼一聲:“帶走。”
柳景泰趕緊讓人帶着韓金柱離開,張豐和柳景泰緊跟在身後,一羣人就這麼到了酒吧的一個辦公室裡面。
韓金柱在這個時候還在不斷的喊着:“姐夫,姐夫你怎麼能就這麼放過那個小子呢?你肯定是要打死他啊!”
“他這麼欺負我,和欺負你有什麼區別?”
韓金柱一臉的笑意,還以爲張豐只是爲了保他,所以故意擺出了一副要收拾他的樣子。
張豐眉頭緊皺,這人也真是恬不知恥,在這個時候瘋狂的叫自己姐夫,還不是因爲張豐能幫他解決問題,所以他在這麼說的?
柳景泰看着張豐,靜靜的等着張豐安排這個小子。
張豐一聲令下:“打一頓,還是,別打殘,打完之後我給他安排地方,讓他去從軍吧。”
這人從骨子裡面就已經壞透了,腦子也不怎麼好用,張豐思前想後, 還是隊伍這種地方適合他。
這種地方一般管理都是非常嚴格的,每天的作息,精神課,訓練課,層出不窮,而且三五年如一日。
是比坐牢還要艱苦的地方,不聽話就往死裡整,正適合這種人渣在裡面重造。
一聽說要讓這小子從軍,柳景泰馬上露出了一臉的尊敬,隊伍這種地方,可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雖然H國是有服役制度的。
但是這個服役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去,是要進行非常嚴苛的挑選的,柳景泰這邊的人一個從這個地方出來的人都沒有。
可見這種地方想要進去要耗費多大的心力。
所以柳景泰對這種地方一直都非常的嚮往,這種地方纔是男人應該呆的地方,可惜柳景泰已經過了年齡,永遠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