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在每一個方位上都安裝了攝像頭,鏡頭的位置都對準了牀上。
於凝悠藥性發作,她趴在牀上抓着慕容逸爵的衣角。
“我要,給我。”她滿臉通紅,楚楚可憐的央求。
“求我。”慕容逸爵勾起嘴角,用手擡起她的下巴,異常的邪惡。
“求你,我要。”她的腦子是悶得,身體在藥物控制下只想要得到生理上的解決。
“既然求我,脫衣服吧,我要看你是不是夠資格讓我要你。” 慕容逸爵邪魅的說道,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爲了接下來的官司做準備。
於凝悠頭腦迷迷糊糊的,她快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主動的摟上慕容逸爵的脖子,親吻他的嘴脣。
“是你自願的,由不得我。” 慕容逸爵邪魅的說道,他擡起於凝悠的腿,強健的腰肢在鏡頭下有節奏的扭動,於凝悠搖晃着身體,只求解脫身體的痛苦。
歡愉伴隨着身體的痛,慢慢的痛消失。
她開始第一次享受男女之間的歡愛。
“夾緊我的腰。” 慕容逸爵命令道。
她聽令,由他爲所欲爲。
慕容逸爵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每一次的衝擊如此的用力,他專注的眼神多了一點冷血。
這個女人既然惹她了,遊戲馬上更加的精彩。
她叫於凝悠,很好,她是他見面三次就記得名字的女人。
得到解決的於凝悠昏睡過去,慕容逸爵大手一揮,被子擋住了她的身體。
慕容逸爵淡定的走進浴室,再次出來的他,已經穿戴整齊,他陰沉着俯視於凝悠,轉身,沒有一點眷戀。
打開門,任雲恆隱忍着怒氣站在外面。
慕容逸爵勾起諷刺的意味,優雅的撥開他,大步離開。
“慕容逸爵,你答應我的還請你一定要做到。”任雲恆皺起眉頭在他後面囑咐道。
“明天下午到我辦公室簽約。” 慕容逸爵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的手下進去清理現場,而昏睡的於凝悠全然不知。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凝悠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坐在牀邊冷眼看她的任雲恆。任雲恆看見她醒來後,背過臉去,
於凝悠看到地上的衣服,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她以爲自己給了的是任雲恆。
她害羞的從任雲恆的背後抱住他。
突然地,任雲恆站起來,她差點摔跤。
於凝悠詫異的看向任雲恆,他的反應不符合邏輯,難道是發現她不是處女?
她該如何解釋?
“穿好衣服起來吧。我送你回家。”任雲恆看都沒有看於凝悠一眼,直接走出了酒店的門。
於凝悠頓時覺得委屈,他對她的態度有些冰冷的過度。
咬了咬嘴脣,於凝悠去洗手間沖洗了一下,就穿戴整齊出去,不過,奇怪的是,她只記得吃飯的時候的場景,怎麼出了飯店後她的記憶是空白的啊。
她想問任雲恆的,可是他臉色冰冷,並不想和她說話的樣子。
剛把於凝悠送到家,他就直接開着車走了,連聲再見都沒有。
於凝悠呆呆的看着任雲恆的車子走遠,心裡有種悶悶的感覺,她好像受了極大地委屈,她被最愛的人忽視了。最愛的人讓她看不懂。
剛進門,於凝悠的手機響起來。
法院通知她明天10點上庭。
於凝悠怕被媽媽發現什麼,躲進了房間自己消化最近的遭遇。
第二天,於凝悠帶着壓低的鴨舌帽出現在法庭。
法庭上的人很少,除了法官和律師,陪審員以外,基本沒有其他旁觀者。
想想也正常,慕容逸爵是雲滄的名人,他的醜事肯定不想讓更多的外界知道。
無所謂,知道的人越少對她也越好,只要把他送去監獄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