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動物?總比不識時務的蠢貨強上千倍,因爲動物用實際行動證明,而蠢貨,因爲做錯事而付出代價。”
背後帶着強大壓迫感的男人的身子欺了過來,將她給禁錮在了樹與魔鬼之間。
於凝悠並不說話,胳膊肘突然發力,往後撞去,聽到一聲悶哼,她俯身鑽出了他的胳膊,迅速逃離。
未曾跑出一步,雙腿就被一雙手給牢牢抓住。
她害怕了。緊緊抱住懷裡的樹幹,胸前柔嫩的傲嬌蹭到粗糙的樹皮上,一陣摩擦的疼痛。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變態狂,色魔惡棍……”
她怒聲吼着,掩飾內心的恐懼。慕容逸爵已經抓住她的雙腳,往後凌空提了起來。
身子驀然懸空,於凝悠唯有緊緊抱住樹幹,才避免倒立在地上,她不要。
“呼啦”一聲,他的腫脹就掙脫出來:“女人,你想要色魔惡棍,那我就滿足你身臨其境的渴望。”
於凝悠的雙腿被大力的分開,他直刺刺的進入她的身體
。
“啊。”被摩擦受傷的私處,再次被洞穿,疼痛讓她大聲的驚呼着,手一鬆,身子往下滑了一些。她打了個冷戰,手扣緊了樹幹。
“在野外的叫聲果然不同凡響,大聲些。”
慕容逸爵的頻率漸漸的提高,節奏越來越激昂,他沉浸在情慾裡的聲音,嘶啞醇厚,命令着。
於凝悠死死咬着脣,在他強大的頻率下,胸前不停的摩擦撞擊着樹幹,讓她噁心的是,被男人強佔摩擦的那兒,竟然傳來酥麻的異樣。
可想到他此時的動作,就噁心恨不得踹上幾腳。
她的腳腕,被他牢牢抓住,曲了上去。
“沒聽見嗎?我讓你叫,大聲瘋狂的叫。”男人額前的發,漸漸被汗水浸溼。他身子往前走了一步,更深的貫穿女人。
“啊——”於凝悠再次痛呼出聲。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徹骨的疼痛,讓她無法自已。
她腿上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狠命的蜷縮着,竟然掙脫了他的雙手。
可下一瞬間,她就感到體內某處,被狠狠的擊中。
男人發泄了出來,竟然沒來得及拔出。
顧不得許多,於凝悠雙腳着地,迅速的站起,擡腳就跑。
她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會有片刻的猶豫,因爲每次他發泄完之後,都會有片刻的靜止,似是意猶未盡。
“要了我的種,就想走?”
慕容逸爵看着倉皇逃離的女人,勾脣,眼中閃過追逐獵物的興味,玩了無數的女人,玩女人不玩麻煩,唯一的方法就是絕不將自己的種留在任何女人的體內,這是他的準則。
看着女人帶着他的東西就逃。他感到這個女人在耍陰謀,而剛剛,她竟然讓他第一次失誤,他不允許。而她,是完全逃不出他的掌心的。遊戲在繼續。
他穿起衣服,往前跨了幾步,抓住了她光潔的胳膊
。
“我的種,不會給任何人,因爲你不配。”
他冷酷的說完,低頭,手就將她的一條腿給拉了起來。
“你無恥。”想到他的東西竟然在自己體內,於凝悠噁心的想要吐,可男人此時的動作更是粗魯的讓她暴跳。她一擡手,抓住他的胳膊,掐進他的肉裡。
他的手恣意的開始揉捏她的花心處。
酥酥麻麻的感覺竟然衝上她的頭腦,於凝悠要瘋了,她扭動着身子,想要擺脫他的手,不讓這樣的感覺麻痹自己,她爲自己感到臉紅感到羞恥。
“看來。我的力度不夠。”他的手指,開始摩擦着她的花蜜口,此時那兒已經溼潤一片。
“女人,你要我。原來你只是嘴硬,心裡早已經按捺不住了。”他陰冷的眼角,浮現出嘲弄。深邃的眸子眯起,閃過邪氣。
“你胡說。你這個淫賊。”於凝悠感到身體完全不由着自己了,竟然渴望迎合着他的手指,她擡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腿掙扎着,要離開他鐵鉗一樣的手。
“別急,未曾乾淨,我怎麼會善罷甘休?”
他的手終於拿出,放在她的脣邊。
“舔舐乾淨。”冷酷到冰點的眼神,命令着。
“什麼?”於凝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驚異的擡眼,看着慕容逸爵。
“嗯?”他的食指貼上了她的脣。
強烈的雄性氣味鑽入鼻孔,於凝悠胃液一陣翻江倒海,她扭開了臉,不發一言。
“那我只有在你的體內漸漸的幹了。”說着,慕容逸爵再次去抓她的腿。
於凝悠縮起身子,緩緩轉臉。張嘴突然咬住了他的手指。
“唔
。輕些。”疼痛襲過手指,慕容逸爵大拇指按住了她的脣:“再咬,我就用力。”
脣,被按在牙齒上,透着淡淡的疼。
無奈,她只好一下下舔舐着他的手指,儘管她希望咬斷他骯髒的手指,可她不得不屈服。雙腿間再次被疼痛所浸溼。
再次被慕容逸爵押着回到別墅,於凝悠開始反思自己。太過沖動了。惹怒了這個男人,只會讓自己吃更多的苦頭。
於是,她開始裝着順從的樣子。雖然看起來他並不相信。可回到別墅後。他竟然沒有再強迫她。
“我要休息。”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下,於凝悠低低的說道,雙腿間火辣辣的疼,剛剛走路都有些瘸。
“好好休整,晚上陪我共赴巫山。”他在她的耳邊低低邪魅說着,手再次從她的肩上探過去,捏住她的紅梅。
“不要打擾我。”她揮掌打開他的手,往樓上跑去。
迅速的關上臥室門,她覺得自己全身散了架一樣。衝進浴室,她打開水龍頭,拼命的擦洗着私處,擦洗着嘴巴,所有的地方。
從浴室裡走出,她疲憊的倒在牀上,沉沉睡去。
“咚咚咚。”
驟然。敲門聲驚醒了於凝悠,她驚慌的張開眼睛,就跳了起來,看到自己僅僅穿了件吊帶低胸的睡衣,長度剛剛過臀部,只要一彎腰或者擡起胳膊, 隱私之處就若隱若現。她轉身去找別的衣服。
“開門,女人,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就踹門了,到時候我就不會只單單進入房間那麼簡單了。”慕容逸爵腳擡了起來。
“哼,想要踹門?隨便,又不是我家的門。”於凝悠纔不在乎呢。
威脅我,做夢。
“砰”門應聲而開,於凝悠條件反射一樣跳起來,躲到一側。敵視的看着他。
他沒有說話
。眸底的冷色,更濃了,一步一步矯健的朝着她走去。
於凝悠往後退着,背脊抵在牆上。
“你,站住。”她心虛大叫。恐懼的看着他鋥亮的鞋,雙腿間,還在隱隱疼痛。
“讓我站住可以,先跟着我下樓吃飯。”出乎於凝悠意料之外,慕容逸爵竟然沒有出手。她詫異了,可美麗的眼眸中,閃着不確定。更閃着不相信。
“愛來不來。不管你來不來,今晚我們通宵。”男人冷漠說完,突然勾脣,眼眸中瞬間掠過一層妖魅的笑。轉身昂首,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去。
於凝悠一個慌神,看着他笑,寒意襲上背脊,她跟了上去。不吃飯虐待自己,她纔不是那樣的傻瓜。
飯桌上,於凝悠風捲殘雲,迅速吃飽之後,站起來就走。
“站住。”
男人低沉的聲音,命令感十足,不容置疑。
“我吃飽了。我要去休息。”
“你吃飽了,我還沒吃飽,坐下來,看我吃。”慕容逸爵沒擡頭,可於凝悠卻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她擡不起頭來。
知道得罪他的後果,她沒說什麼?重新坐在檀木椅子上:“你如果吃快一些。沒人以爲你是去搶死的。”
於凝悠發誓,她只是一時衝動,可,話無聲無息,怒火激盪在他胸間。他猛然放下筷子,起身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近自己。
“女人,我搶着和你較量。”說着,胳膊一夾,到了沙發旁。將於凝悠的身子扔進了沙發裡。
於凝悠感到了危險。她一骨碌爬起來就要起來,卻被他給抓住。
她感到絕望了。
電話叮鈴鈴響起來,慕容逸爵頓住身子,目光帶着淡淡的冷盯着她。半晌,走過去接過來。
“好,我馬上過去
。”
聽着他的聲音,於凝悠終於舒了口氣。
“等我回來。”慕容逸爵過來,捏着女人的小臉,揉捏了一陣,才離開。
看着她離去,於凝悠轉臉看着房間內的一切,羞怒猛然竄入心裡。
這個男人,給了她恥辱,她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房間裡陳列着各種各樣的瓷器等工藝品。
她撲過去,拿起一件摔一件。
只聽着“噼噼啪啪”的聲音,十多分鐘後,整個房間裡,全是碎裂的瓷片。
累了,手痠了,於凝悠這才覺得解氣了,眼角的餘光瞥着門口的幾個黑影。他們低頭,哆哆嗦嗦的呆在不敢動。
哼,於凝悠往樓上走去。身子一個趔趄,腳上一痛,被玻璃扎到了。
她低頭看看,冷哼一聲,這點兒小傷算得了什麼?如今她暗無天日,什麼時候才能逃出去?
心裡的憋悶發泄了,可隱隱的,她感到了危險。
雲滄市一家高級會所裡。此時正舉行着一場小型的盛宴。幾乎每月都會有人自發的組織這樣的宴會,方便男人們交流一些商界的小道消息。
慕容逸爵踱入其中,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幾個人圍了上來。
“爵總,您來了。”
“爵總好!”
……
他點點頭,坐在了一個角落裡。似一隻蓄勢待發的虎豹,注視着周圍。
整個宴會和往常一樣,無非是一些投資方面的新動向,以及最近各大集團有什麼打算等等。
一直到宴會即將結束之時,一個消息在男人中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