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很震驚,最有涵養的祝壽都差點繃不住。不過都是訓練有素的人,知道什麼人得罪不起。怕今天之事,之後宣傳片替身之事,除了在場的人,不會有多餘的人知道。若敢爲私利泄露半分,後果自負。
誰不知道,陸荊舟黑白通吃,手段夠狠,不過是藏在暗裡罷了。
而她顧不得多想,高興得不能自已,把額頭埋在他頸窩,沒完沒了地蹭啊蹭。蹭完了擡頭,她朝着他一個勁地傻笑:“陸大哥,你說真的?”
終於移步,他走到祝壽麪前,十分正經:“導演,你說她這樣的狀態,還可以繼續拍嗎?”
祝壽和陸荊舟眼神交流,在問:您的意思呢?
她趕緊跳下地,拍胸脯朝他保證:“我可以。”轉而又對向祝壽:“導演,我們繼續拍吧,之前這個戲因爲我耗了太長時間了。”
祝壽終於意會到陸荊舟的意思了,點頭說好,開拍下一個鏡頭。
陸荊舟隨性坐在祁晏原本的座位上,靜靜看着他們拍。他的目光渺遠,似看非看。
比起空中墜落,面對面,嬌羞感謝,戴鑽石項鍊時展示鑽石,就顯得容易多了。而且她心裡的旖旎之心全都沒散,眼前是祁晏,她看到的也確實是祁晏。可是,她自動當成陸荊舟了。
中場休息換場時,祁晏脣貼她的耳朵故作親暱:“小柳樹,你這麼情深意重看我,結果是因爲陸荊舟,這樣不好哦。”
她嫌棄地推開他,屁顛屁顛走到陸荊舟旁邊,伸手要水。
陸荊舟一笑,把水遞給她。
無奈看着“夫妻倆”正大光明地佔了他的地盤,還肆無忌憚地“秀恩愛”。陸荊舟,寵柳屹寵得如此明目張膽,想必是因爲實力日益強大吧?
或者,他以爲,在場所有的人,都會守口如瓶?
祁晏抿嘴,似笑非笑,眼裡流出比陽光還美的神采。
因爲在山腰,不太方便,中午盒飯,下午竣工早。
柳屹積極拍攝的原因,就是想和陸荊舟多點二人世界。這山鎮,作爲拍攝的工作地點,她只覺條件艱苦。倘若成了遊玩之地,就是十分美好的地方。
到了旅店,陸荊舟自然要加房。她熱情地把陸荊舟壓在大堂的沙發上:“遠道而來是客,我幫你訂房間。”
樂得清閒,他點頭由她去忙活。
她一本正經走到收銀臺,“我要訂房。”
前臺小姐從電腦移到她臉上,笑容標準:“這位小姐,請問你要什麼?”
“哦,你們沒有房間了?”她故意拔高音調,“啊,滿客了這麼可惜!這附近又沒有旅店了,你讓我朋友怎麼辦啊?”
受到了驚嚇,前臺小姐明顯氣勢不足地解釋:“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有……”
柳屹再次打斷,聲音夠大:“沒關係,我的房間可以留給我朋友。我還是很喜歡你們的服務的。”說完,她留下比前臺更閃耀的笑容,轉身去找陸荊舟。
所以,同牀共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