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趙敏敏在副駕駛上無意識地喊着,她焦躁地解着大衣的衣釦。
師銳開煩躁地開着車,還得騰出右手抓住趙敏敏不安分的手,入手滾燙的觸感讓他心頭一窒,真不知哪個該死的男人對小彪貨下了那麼猛的藥!
這麼燙的體溫,讓師銳開真是擔心,下一刻小彪貨會被燒成焦炭。
看着神志不清的趙敏敏,一向鎮定如他,也終於方寸大亂了。
趙敏敏如在火中燒烤,熱得難……耐之時被師銳開的手握着,感覺好涼好舒服。本來要解衣服的她,立馬纏住了師銳開,抓着他的手貼着她快被烤焦的身體。
“凌川!好熱!快幫我涼快一下!”
聽到陶凌川的名字,師銳開猛地抽回了手,趙敏敏失去了那冰涼舒服的熨帖,立馬不開心了,鬧着撲了過來:“陵川,幫我!”
趙敏敏嬌媚的聲音極爲撩人心絃,嬌滴滴地直把師銳開的骨頭都叫軟了。只是她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陶凌川,讓師銳開心頭之火蹭蹭冒起。
師銳開受不了他喜歡的女人,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口口聲聲念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聽到‘凌川’兩字,師銳開深深地感到了一種挫敗感,但他卻不會輕易被擊敗。
他不信小彪貨對她沒有一點感覺,如果那樣,他住院的時候,她爲什麼會給他帶早餐,給他煲湯,他回B市後還給他郵寄了帽子。他不信,小彪貨是因爲威脅才那麼做!熱駕彪副不。
她是趙司令的女兒,那樣潑辣有個性的悍婦,怎麼好會爲他的一句威脅,乖乖地和他一塊玩,一塊吃飯?
只是,爲什麼她失去意識的時候,從未叫他,哪怕只是一句無賴銳,他也會爲之狂喜。
“嗚,凌川,好熱!”趙敏敏依舊在煩躁地喊着難以忍受的燥熱。
而師銳開聽到她惑人的聲音,也全身都開始燥熱。
陶凌川!陶凌川!真是該死的名字!怎麼被小彪貨記得那麼牢!
師銳開記得去年他回B市之前,陶凌川和小彪貨還是勢如水火,怎麼一過了年,就他們走得那麼近了!
陶凌川對她真的那麼重要?果真是深根蒂固的青梅竹馬情誼?只要陶凌川招招手,小彪貨便投奔過去,再沒有他師銳開的一席之地麼?
不,師銳開不信!不願意相信!
師銳開煩躁地開着車,下榻的酒店已然在望,師銳開卻突然調轉了方向。
如果他猜得沒錯,此刻陶凌川一定已經在酒店門口等他和小彪貨。
他絕不會把小彪貨拱手讓給陶凌川!
小彪貨被下了藥,他寧肯小彪貨被燒焦,也不會讓她口中的陶凌川給她安慰。
師銳開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瞥了一眼,是陶凌川,他不予理會,飛速地驅着車。
這一路,手機的鈴聲呱噪得讓師銳開最後非常火地關了機。
師銳開的車停到了一棟別墅前。
師銳開打開車門下了車,隨後跑到副駕駛,抱着渾身滾燙的趙敏敏下了車。
趙敏敏渾身如在熊熊烈火中燒烤一般,渾身汗如泉涌,此刻,唯有身邊的人身上纔是此刻最渴盼的冰涼慰藉。
趙敏敏申銀一聲牢牢抓住了師銳開冰涼的西裝,向他懷中極力地探入。滾燙的臉頰蹭着他的胸膛,沁涼頃刻傳入她焦灼的身體,她舒暢地深呼吸。男人身上甘冽的氣息,如活氧一般侵入肺腑,渾身透骨地舒暢。
趙敏敏如食髓知味一般,不斷地往裡鑽,似乎要穿透師銳開的身體,尋找那一汪冰涼的水源。
師銳開被趙敏敏燙得全身燥…熱,趕緊抱着她進了別墅。
剛裝修好的別墅裡,散發着木料清新濃郁的清香。
那一夜,師銳開站在酒店的窗下,被突入而來的孤寂包圍時,他突然厭倦了夜晚回酒店住宿。
第二天去S市看許諾一之前,他便讓人開始裝修這套別墅。
前兩天,丁秘書告訴他別墅已經裝修好,他正想找個機會帶趙敏敏過來看看他在G市的新家。
他還真把她喜歡的女人帶來了,只是,沒想到是這樣夜露深重的半夜,趙敏敏被春藥迷糊塗的時候……
師銳開踢開了臥室的門,抱着趙敏敏走到牀邊,想把她放在牀上,而趙敏敏此刻卻如藤蔓一樣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把他筆挺的西裝抓成了皺巴巴的菜乾,就是不肯離了他。
“小彪貨,放手……”師銳開看着趙敏敏連手都燒得通紅了,他的心裡也被焦灼着,不知道要怎麼辦。
其實,辦法是有的。
但他不想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做解藥。
這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和她的第一次,他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時候,讓她心甘情願地在他的身下享受愛人間的魚水之歡。
師銳開努力地剋制着自己,不能衝動,不能心軟。
他太瞭解小彪貨的性格了,如果這樣強行佔了她的身體,只會把她推得更遠。
他們之間本來橫着一個陶凌川,他不能犯錯,不能因爲心疼她此時的難受,解救了她一時,卻徹底地讓她記恨。
可是,趙敏敏不知道師銳開心裡的艱難。被酒精和藥物麻痹的大腦,只知道全身的血液沸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燒得快要蒸發了,她需要冷卻。
趙敏敏渙散的瞳孔裡,有一個心疼她的男人,他身上的冰涼是她此刻最舒服的所在。
“小彪貨,小彪貨。不要這樣!”是誰在喚着她。她聽不清沒法識辨,只一心一意尋找能解身上熱源的良方秘藥。
師銳開把趙敏敏放在牀上,自己也被她纏繞着慣性地拉倒在牀上,壓在她的身上。
隨之而來的是女人一片嬌……媚……入……骨的申銀,那樣的聲音帶着妖媚的you惑,蝕人心骨,讓師銳開不再想放開懷裡的女人。
趙敏敏被壓得實實在在地舒服,小手勾住了師銳開的脖子,脣不由自主地尋找可以汲取沁涼的所在。
終於,她尋到了一直渴盼的水源般,終於吻到了兩片甜潤的脣。
趙敏敏喟嘆一聲,主動向他索吻。
脣與脣相接,一種自身體深處流竄的悸動深深地令她沉醉。她如大漠中旅行了良久的旅人,看見綠洲恨不得飲盡眼前的一汪清泉。
“小彪貨,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一道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師銳開看着身下如紅炭一般火熱的女人,她閉着雙眼,舔着脣,似乎在回味着剛纔那透心甜的美味,那樣的趙敏敏全身帶着異樣妖冶的風情,讓師銳開看得移不開眼。
理智再一點一點地潰散,他覺得自己也中了藥一般,喜歡被她滾燙地吻着。
“好熱,給我冰塊……”柔軟的小手開始胡亂地在師銳開的身上亂摸,那滾燙的藥性似乎也傳到了師銳開的身上,讓他全身如被點起了星星之火,他開始失控地得抱着趙敏敏,狂熱地親着她的脣,給她需要的冰涼。
熱……越來越熱,爲什麼喝着涼快的水卻越來越熱,熱的她全身都不自在。
趙敏敏吻着師銳開,那騷動的小手開始胡亂地解着衣釦。她的大衣在車上就被她脫了,現在身上只剩下一件被汗溼的湛藍色的襯衫。
因爲越是焦急越解不開衣釦,趙敏敏焦躁地喃喃着:“凌川熱。幫我……”
一聲陵川,如雷般將理智邊緣的師銳開轟醒了,繼而是憤怒。爲自己剛纔失去的理智,爲眼前只念叨別的男人的女人,更恨那個下藥的人!
“我不會幫你,不會!”師銳開猛地一個翻身跳下了牀邊,十分惱怒地看着躺在牀上焦躁的空虛了的趙敏敏。
“嗚……好熱……快要熱死了……”趙敏敏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早被酒精和藥物迷糊塗了,此刻爲了涼快,再沒有耐心解那怎麼也解不開的扣子,她用力一拉,衣釦盡落,露出了裡面光潔卻也是酡紅的皮膚。
師銳開看得傻了眼,不是因爲她裸…露的春…光,而是那樣異樣的紅色,看得人心慌。
即便他狠心站在一旁看着她備受折磨,也不知道她是否能抵抗得了那麼強的藥物。
是誰下那麼狠的手,這不是想強污她,而分明是要她的命啊!
“小彪貨,你忍一忍,很快藥物就會過去的……”師銳開在牀邊轉着,這話語氣是安慰趙敏敏,還不弱說是安慰自己。
趙敏敏已經無意識地脫了褲子,卻依舊難耐心中的火熱。“凌川……熱……”
又聽到陶凌川的名字,師銳開的心又被電擊了一般,不由憤怒地俯身對趙敏敏吼着:“不要再叫陶凌川!”16Y5A。
而趙敏敏卻對他的吼聲沒感覺,而是本能地勾着了他的脖子,纏在他的身上,磨蹭着他,親着他。
師銳開心裡又是憤怒又是心疼地抱起趙敏敏進了浴室,打開了花灑。
“你要涼快,我就讓你狠狠地涼快!”
冰冷的水澆在他和趙敏敏的身上,而趙敏敏卻一點都感受不到冷意依舊喊着熱,依舊難耐地在他身上亂摸着,亂親着。
趙敏敏緊緊攀附着師銳開的身軀,更緊地貼近他的身上。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是誰在與她教纏,藥效在體內揮發,熱源一陣陣從身體內冒出,令她無法自拔地沉浸在冷水澆頂的浴室裡與他的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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