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珍藏的頂級葡萄酒就這麼被她牛飲了個精光。
傅臣商只喝了一兩杯,剩下的全進了她的肚子裡,即使她的酒量還算不錯,也架不住這種喝法。
就在安久還要繼續開第三瓶的時候,被傅臣商給制止了,“不許再喝了。”
這要是直接醉倒了,那美好蜜月的第一天就只能睡覺了。
安久寶貝一樣把葡萄酒塞在懷裡不鬆手,“我要喝!”
“乖,放下來,我有更好喝的東西給你。”
“更好喝的……什麼更好喝的?”
“你把酒放下來,我帶你去喝。”
“不放,不要放,更好喝的也要喝。”
傅臣商揉了揉太陽穴,喝醉的小丫頭也不好對付,因爲完全不講理。
“好好,不放,我幫你打開好嗎?”
安久警惕地看了他好幾眼又確認了好幾遍才把葡萄酒給他。
接下來傅臣商自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任由她扭來扭去吵嚷着還她的酒,罵他是壞人、騙子……
傅臣商折騰得滿頭大汗,最後兩人一起摔在了*上,傅臣商躺在下面,安久趴在他身上。
傅臣商微微喘息着,雙眸火熱地凝着她,扶在她的腰間的大掌漸漸往下,最後搭在她圓翹的臀部,收攏五指捏了一把……
安久蹙眉掙了一下,惡狠狠地拿開他的手,兇巴巴地瞪他,“你幹什麼?”
傅臣商被拿開的手轉而貼上她一隻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在眼前晃動着的小白兔,一沾染那滑若凝脂的肌膚便如同緊緊藤蔓一般吸附着不放。
安久生氣了:“不許亂動!”
“好,我不動。”
傅臣商嘆了口氣,無奈而*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安久一扭頭避開了,不樂意他碰來碰去的,“都說了不要動,你要聽我的。”
傅臣商舉起雙手,點頭,“好,聽你的。”
“說,你把我的酒藏哪兒去了?”安久逼問。
“酒喝多了傷神。”傅臣商試圖跟她講道理。
“我要喝酒!”安久顯然不吃這一套。
“明天我帶你去酒窖慢慢喝個夠好不好?”傅臣商哄着。
“我要喝酒,現在就要喝!”安久不同意。
“寶貝,別鬧。”傅臣商只能耐着性子繼續哄,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把她灌醉成這樣的呢。
“我要喝酒!!!”安久索性在*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大吼。
“你信不信再吵一句,我現在就做得你下不了*!”傅臣商終於怒了。
“真的嗎?”安久眨着眼睛問。
“真的。”傅臣商一臉嚴肅。
安久:“我要喝酒!”
傅臣商:“……”
就在傅臣商徹底絕望的時候,安久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一骨碌從他身下爬下去,在屋裡一陣翻箱倒櫃,最後翻了條領帶出來。
安久拿着領帶回到*上,半跪在他身旁,醉醺醺的眯起眼睛,“小美人,你把我的酒給弄沒了,所以你要用身體來償還!快把手伸出來!”
“……”傅臣商滿頭黑線。
這都什麼狗血臺詞,而且這臺詞爲什麼這般耳熟呢?
傅臣商在催促之下認命地伸出一隻手。
“還有一隻。”安久吼。
傅臣商再伸出另一隻。
於是安久把他兩隻手合併,然後用那根領帶綁了起來。
傅臣商挑眉,很好心地提醒,“寶貝,你想玩s*m?粉色箱子裡有專業道具……”
安久半信半疑地去翻找粉色箱子了。
箱子裡一堆五顏六色、有圓有方有長跟玩具一樣的東西。
安久一個都不認識,只認出了蠟燭和鞭子……
正繼續翻找着,然後眼前一亮。
打開一個精緻的盒子,裡面是一套帥氣的軍裝。
安久立即興沖沖地抱着衣服跑過去,“你穿這個。”
傅臣商雙眸幽深地看着那套制服,“那你要先把我的手解開。”
安久二話不說跑去幫他解領帶,結果因爲剛纔太過用力,死結打得太緊解不開,最後埋着頭用上牙齒纔給解開了。
傅臣商被綁着的手放在小腹處,從他的角度看安久埋頭要領帶的姿勢……已經曖*昧到危險的程度……
“快點穿。”安久掐着腰催促。
“喜歡?”傅臣商勾了勾嘴角。
安久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傅臣商來之前換了個角度思考,既然安久不好意思穿,那由他來穿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傅臣商身上穿着套頭休閒t恤衫,從下一面一番就整個都脫了下來了,接着脫下寬鬆的褲頭,最後只剩下一條緊身子彈褲,很明顯的鼓鼓囊囊一大包。
要是平日裡,安久早就羞得四處亂竄了,這會兒卻盯着看得目不轉睛。
傅臣商眸子裡有幾分調笑,“衣服。”
“哦哦……”
安久急忙先抖開裡面那件白色襯衫,狗腿地湊上去伺候他大老爺更衣。
傅臣商先是雙手伸進去,然後從下往上一顆顆把釦子繫好。
接着,是配套的領帶,然後是接近墨色的藏青色軍裝外套,長腿伸進筆直的褲管……
整套都穿戴整齊之後,一股強烈的禁慾氣息撲面而來,而比禁慾氣息更濃烈的,是讓人想要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來的欲aa望……
此時此刻,安久總算是深刻理解了什麼是“爲你穿上世上最美的婚紗是爲了親手撕碎”,完全是一樣的道理嘛……
“滿意嗎?”傅臣商湊近了些,朝她耳側吹了一口氣問。
安久驚得敏感的一縮脖子,誠實地點頭不止。
“想要嗎?”傅臣商又問。
安久嚥了口吐沫,一隻小手顫抖着搭上他的胸口,然後稍稍用力把他往後推,傅臣商順勢躺到了*上。
安久一本正經道:“小寶貝,我會很溫柔的,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整個北平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看到安久的表情以及說出的話之後,傅臣商簡直哭笑不得,某些事情似乎如同脫繮的野狗一般逃脫了他的掌控。
他的小妻子正用一雙白嫩的小爪子撐在自己胸口,以一副*公子憐香惜玉的眼神看着自己……
這臺詞讓他終於想起來爲什麼覺得她說得話耳熟了。
安久在飛機上閒着無聊的時候看了一本民*國小說,他本着瞭解老婆興趣的原則也跟着一起看了些。
書本封面是個一身軍裝、威風凜凜又帶了幾分痞氣的男人。
小說講述的是一位*少帥強搶不小心撞翻自己酒杯的良家少女回去做姨太最後卻愛上了這位弱弱的小白兔並且英雄難過美人關最後爲她散盡後宮獨*一人的狗血故事……
這丫頭不會是還沒從故事裡走出來吧?
傅臣商覺得頭更疼了,早知道不該讓她喝這麼多的,結果喝過頭了,現實和虛構都分不清了……
這回不僅是制服*,她還天才的自我發揮了情景扮演……
傅臣商剛想動一下就被她用蠻力壓回去,“乖啊,別怕……”
安久一副餓中*的小模樣,捧着他在軍裝的襯托下愈發俊逸迷人的臉,吧唧在他菲薄溫熱的脣上親了一口,得意洋洋……
不過,再想深入,卻發現他牙關緊閉。
安久憑着記憶想要學着傅臣商對自己做過的那樣捏着他的下巴想要捏開他的嘴巴,無奈卻摸不着法門……
傅臣商惡趣味地欣賞着她吃不到堅果的小松鼠般般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
直到玩得差不多了,在把她惹急之前,好心的微微啓脣。
小丫頭的舌尖一得空隙立即就竄了進來,先是亂七八糟的胡攪蠻纏,然後小貓吸奶一般含着拼命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