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福甜蜜的陷入深深地回憶當中。笑的還挺灑脫的,也不管自己嘴邊兒還流着哈喇子,真是讓人覺得噁心。不過,黃大福那顆金黃色的大板牙,卻不得不讓人感覺這人真是闊綽,沒有什麼人比他更加的有錢了。
就像現代人穿名牌趕時髦一樣。這個時空的黃大福確實配得上這種時尚氣息。
“誒,黃大哥你在這裡呢?害得我白白跑了十幾條街纔在這兒找到你呀!可把我累壞了。”說話的是一位身穿米黃色長褂子,留着一撮白鬍子頭髮梳的那叫一個高。足足把圓形的帽子都撐的老高;快要掛不住了。
已經很明顯是一個生意人打扮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的也是明貴綢子,拖着他那豐腴的身形。頭髮卻是赤紅色,這已經完全超乎了這個時代的潮流。
“喲,這不是吳莊林老闆嗎?那陣風兒把你給吹來了。”黃大福認識這位來人,他是黃大福的合作伙伴兒,也是一位無惡不作的奸商,平日裡沒少找百姓的麻煩,爲了賺錢殺人放火那是慣用。
真是什麼年代,竟然全都越富有就越是坑人的奸商。窮人根本沒有伸張的地方,這日子什麼時候纔到頭啊?
“呸,真是丟咱們南城的臉。真是奸商全都聚集在一塊兒,不知道又打什麼壞主意了。”這是一位挑着擔子,想要到鄰鎮賣個好價錢男人。
“林老闆?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黃大福着急的把手掌在林老闆眼前一晃。
林老闆開口道:“別提了,老哥你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一個生意人把我的生意全攪和了。我正爲這事鬱悶呢。”
“竟有這事?”
“這年頭生意難做啊。”林老闆感慨道。
“你也別急,生意場上總有不如意的時候。”
“你可別在挖苦我了,我正準備叫上以前的生意夥伴一起把生意找回來呢。”林老闆道。
“原來是這樣,我現在寄人籬下早已不是當年黃老闆。”
“哼,你這才哪跟哪,老子被活脫脫給拉來當夥計了也沒見我吭一聲啊?”黃大福內心怨恨起來,這點兒雞毛蒜皮也來找他。
“那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搶的了你林老闆的生意?”
“聽說那人叫什麼沈萬三。”林老闆淡淡的說出攪和他的生意的那人的名字。
“啥?你再說一遍?”黃大福氣的跳起來,再次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那人的姓名。
“沈萬三。”林老闆坐在長凳上擡頭看着黃大福那狗急跳牆的荒唐模樣不以爲然的說。
“你咋千不該萬不該惹了他,趕緊的趕緊去給人賠禮道歉去。”黃大福非常瞭解林老闆爲人肯定是他無事生非,得罪了人家自己又擰不過人才會到處求人。
“老哥,你說啥子,要我林老三給人賠禮道歉不可能,除非我死了。”說完走了,臨走之際還留下一句話,“我本以爲黃大福你人不錯,沒想到也是貪圖名利,膽小怕事之徒算我看錯你啦。今後,生意場上別讓我遇到你,否則,我定讓你付出代價。”說完走出了店鋪。
林老闆走後,黃大福左右思慮,“沈萬三那是和皇上拜過把子的豈是你能得罪?別怎的死的都不知道?”他還在爲之前林老闆那句讓自己付出代價的話耿耿於懷。
“等你被皇上株連九族你就知道,我那是在救你了。”
姬清臥房。
姬清坐在牀榻上,緊緊閉着雙目。臉上露出極爲難看之色,青筋暴起;淚水痛的滾熱。汗水已經打溼了牀鋪。
突然,睜開雙眼嘔吐了一口鮮血,還沒好轉又是一連三口鮮血狂吐出去。姬清金色瞳孔已經有了些血絲。
“可惡,沒想到這金礦反噬的這麼厲害,來的讓人猝不及防。”姬清說出一句回憶起了之前在回城發生的事。
原來,在姬清躺在金礦小島上被金礦趁虛而入進入骨髓,才令她發生這一系列變化。起初,姬清也沒及時發現,沒想到自己被這股力量差點撕碎血肉。
“什麼人?”姬清看向門口。
“孃親是我,我是小肉球。”姬雪茹在門外小聲道。
“哦,原來是小肉球,進來吧。”姬清強忍着痛苦,站起。
姬雪茹推開門進來了,跟她一同而來的還有青兒,青兒牽着姬雪茹一起進來的。進來以後,兩人坐到臥房裡供人吃飯的餐桌上。
“姬清小姐,你回來以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是怎麼一回事?”青兒關心的眼神看着姬清,她心中早有疑慮,只是,不好得在衆人面前問。只得半夜前來,沒想到半途遇到姬雪茹也吵着要和孃親一起睡的姬雪茹。
也只好一併拉着姬雪茹一起來尋問清楚。看到姬清現在的金色瞳孔,她還是不放心,畢竟怎的會有一個普通人平白無故擁有了這不正常的瞳孔。正常人類都只有黑色和棕色的瞳孔。怎的偏偏姬清就擁有了這幅金色瞳孔。
“沒啥。”姬清不肯讓他人知曉,畢竟,這痛苦只能讓她一人承受也就夠了。也沒必要讓別人知道,特別是女兒。
“孃親,你沒事吧。”姬雪茹也極爲關懷孃親。
“姬清小姐你怎的就不肯說實話呢,告訴我究竟那日我走後發生了何事?”青兒緊緊攥住姬清的雙手,極爲關懷。
“別問了。”姬清痛苦的落下汗水。
“你都這樣了,怎的就是不肯說出實話。”青兒見到姬清極爲痛苦的表情,拉住姬清到牀上躺下。
姬清見到,已經瞞不住。只好直言說出真相。
“原來是這樣。”青兒點點頭,把蠟燭擡近姬清。
“對了。讓你們看一點我的新能力。”姬清好轉以後,提出她的新本領。
只見,姬清走到窗口,打開窗子讓一縷銀色的皎潔月光照打在自己身上。
突然,姬清遠遠離開地面,騰空在了半空,一個響指過後。姬清重新回到地面上來。只不過此時,竟然驚喜的發現屋子裡平白無故多出一個人來,那是一個男人。
一個穿着唐朝衣服,手裡拿着一卷書籍的詩人。
那男人擡頭看着窗外,灑落的月光忽然靈感涌上心頭來,開口作起詩來。
只聽他擡頭仰望月光,言道:“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不是唐朝著名詩人,被譽爲詩仙李白的詩詞嗎?
“這不是大唐詩人李白的詩嗎?”青兒還是知道一些歷史的,聽到那男人竟然能夠輕鬆念出李白著名的詩詞《靜夜思》來,不由得奇怪。
“哎呀,你知道我的姓名?定時李白的粉絲。”李白轉過身來,對着姬清三人好奇的尋問起來。
“你是李白?”青兒目瞪口呆啦,怎麼唐朝的詩人竟然穿越到大明來了,而且,前後相隔得有一千年來。
“這是孃親召喚的詩人嗎?”姬雪茹倒是見怪不怪的上前摸了摸李白的額頭。
“孃親,以後,能送我嗎?”她說的是李白當她的寵物。還真的是童言無忌竟然,敢對李白這麼無禮。
她認爲這是孃親召喚的寵物,絕對是送給她來養的。
“雪茹,那是人怎的能當做寵物?”青兒指責姬雪茹的童言無忌。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死盡,唯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爲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李白對着姬雪茹身後的一壺老酒,李白還真對酒有獨特的詩情。其中:“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如雪”這一句正好對姬雪茹的名字有了極好的寓意。
唸到:“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這一句時李太白將酒倒進酒杯。“岑夫子,丹丘生,杯莫停。”時飲了一口,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喊道:“好酒,好酒啊。”接着纔將詩往下朗讀。“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正好走到青兒身旁,按着青兒的右邊肩膀繼續往下寫道:“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看了姬清一眼,走了過來倒了一杯酒水道:“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爲言少錢,且須沽酒對君酌。”又仰天豪邁的飲下道:“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李白悲憤填膺道。
全詩一共一百四十四個字,字字珠玉。這首有名的《將進酒》必然會爲後世稱頌,成爲青史留名的一大作。
李白嘴裡唸唸有詞,反覆斟酌了一下。“這首新作不如就叫《惜樽空》吧。”
“但是,我得要在改兩句。”於是把改好的詩又唸了一遍。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爲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李白消極的外衣下是一顆渴望積極用世而又懷才不遇的壯士熱心。
李白笑着“就是這樣,比較耐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