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所謂好運

“喂,我叫你殺死它,不是讓你到處跑,你到底是聽沒聽見啊?”三公主見古皓然滿場飛奔,不由在場邊上氣的直跳腳。超速更新提供免費vip閱讀

看臺上的衆人見了古皓然這副打扮和這樣的表現後,不由都想笑又不敢笑,一直最受皇上寵愛的三公主,這次不在高臺上觀看,居然跑下來爲他打氣,那副又氣又急的模樣顯然這人還是與她有點淵源的,否則一向眼高於頂看人都從頭髮尖看人的三公主,怎麼會這麼關心這個人,就衝這一點看臺上早就想笑的衆人,不由都死死的憋着,滿臉通紅的看着下方的比賽。

古皓然聽耳邊那個什麼三公主在一旁不斷的叫囂,頓時一股氣從心底開騰起來,他本就是個無法無天,不把天王老子當人看的傲氣傢伙,就算上次來影束與王室做生意。這明皇對他也沒有如此的大呼小叫,這次已經算是遷就她了,跑來爭什麼勇士,她居然還敢當這麼多人不給他面子,把他當個小廄使喚,古皓然不由眼露兇光。

古皓然邊裝作慌里慌張的在前方帶着黑牛跑,一邊四下掃射位置,突然間眼光一亮眼中狡詐的一笑,轉過頭背對着黑牛臉露驚恐的在前方跑動,在聽到三公主催促的話後,頭也不回單手朝後就是一飛鏢,把手中握着的一把短劍就朝後面跟着的黑牛扔去。

“啊,你這是在往什麼地方扔?”一聲尖叫後,只聽見三公主氣急敗壞的聲音破空而來,帶着驚嚇和慍怒。

古皓然聽到這一聲驚叫後,忙裡偷閒的朝後看了一眼,只見他剛纔扔出去的匕首此時正躺在草地上,不由擡眼不解的瞪了三公主一眼,氣急敗壞的道:“吼什麼,要我命是不是?”

那三公主見古皓然一臉慌張的又轉過頭擊加快速度兜圈,不由又氣又怒的連連跺腳,朝着天空揮舞着拳頭,看着匕首現在掉落的位置,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跟古皓然算賬,只好悶聲站在那裡瞪着古皓然。

看臺上一直看着這一幕的古家幾兄弟不由都面上神色關心,內裡卻偷笑個不止,古皓然那後扔的一刀,正好擦着那三公主的臉頰過去,射中她身後的石壁又反彈回來落在草地上,這麼精準的一刀他們可不相信會是誤投出來的,在說古皓然的功夫也沒弱到,面對牛隻有逃命的地步,這定是古皓然在給三公主示威呢,不過好像她不明白,在座的諸人也不明白。

明皇摸了摸額頭轉頭朝古離抽了抽嘴角道:“我看這個浩然還真的需要多歷練,多歷練,這實在是不夠看。”

古離心裡暗笑面上卻很優雅和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道:“這個人無完人,人無完人。”

一邊的冬楚君聽着二人的談話,不由微笑着道:“久聞小六什麼都好,唯獨這個武功一途實在是讓人汗顏,今日一見……呵呵。“話雖然沒有說完,不過其中的意思卻很明瞭了。

古離就當聽不出來冬楚君的諷刺,微笑着道:”我們到都不希望小六什麼都會,要知道太完美的人肯定有不如意之處,人生這麼短,我們可不希望出現什麼太過不如意的事情,”古離邊說邊掃了蝶衣一眼,完美的古皓然找了這麼一個強勢到極點,被她壓着翻不了身還不算是不如意,所以,這人啊還是要別太完美的好。

古皓然在前面跑了半天,覺得一個普通武功不高的人能跑到這個程度夠了,當下一邊喘氣一邊掏出一直裝在腰後的紅布,手一揮就朝天空中扔去,那黑牛是見慣紅布的,當下直接就朝紅布衝去,待紅布落地後直接衝上去恨恨的踩了幾蹄子,用牛角刺了兩下,方在衆人的鬨笑聲中反身又朝古皓然衝去。

古皓然手忙腳亂的跑了一個圈,在黑牛轉身的空隙快速揀起紅布,順代表現了一個差點的狗吃屎姿勢後,反手把手中的短劍又朝黑牛扔去,這次手藝很好直接命中黑牛的腦袋,又被那堅固的皮毛反彈到地面上,惹得正對着他這一下精準的目標高聲鼓掌的看客,一時間鬨堂大笑。

黑牛被古皓然射中,又這麼久都追不上古皓然,頓時高吼着就朝紅布裹身的古皓然衝去,古皓然頓時滿臉慌張,把手中的紅布看也不看的隨手扔到一旁,那黑牛二話不說牛勁上來,鼓足了勁就朝紅布衝過去。

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古皓然氣喘吁吁的朝後一望,只見那彪悍兇殘的黑牛軀體正緩緩的朝地面滑落,古皓然不由詫異的站住步伐仔細看去。

這一看之下古皓然不由滿臉寬慰,看臺上的衆人沉默片刻後,頓時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笑聲。

但見黑牛面目會非的癱在地上,兩隻黑亮的牛角被齊齊折斷,整個頭顱前方被撞的凹陷下去,鮮血大股大股的流淌出來,而黑牛的正前方,石頭堆砌的圍欄被撞的碎裂開來,兩個剛形成的淺顯的小洞正對着黑牛的軀體,這正是剛纔那劇烈的一撞後所產生的後果,上面紅色的布料正頂着兩個破洞桂在圍欄上,展現着它剛纔的豐功偉績。

古皓然看了半響慢吞吞的走上前去踢了黑牛兩腳,見其一點動彈沒有,頓時笑容滿面的反身揀起自己扔出去的短劍,朝黑牛身上使了半天勁刺了一刀,然後腳一跨站在黑牛身上,滿面笑客的朝四下揮着手,但聽又是一陣轟然大笑。

古皓然面上帶笑心中卻氣惱的很,本來扔過去不過想把那黑牛撞的沒力氣追自己,自己最後在來個認輸,那想到這個傢伙真的是無語,那麼拼命幹什麼?這不自己送了自己的命。

古離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不由邪氣的搖頭大笑,坐在他身後側一點位置的左相笑着道:“這古皓然運氣還真是好,居然這樣也行。”

古離邊笑邊接頭道:“太丟臉了。”

一旁的古皓揚等幾兄弟齊齊搖頭無語,雖然要他示弱,但是沒人要他扮演白癡,這他是要增加喜劇效果,還是要顯示自己真的是三百五的弟弟,這情況說什麼狀元之才,說什麼風流驚豔,整一黃金版面的小丑。

蝶衣低眼看着古皓然對着她揮舞着雙手,眼中全是稍皮和戲謔,而他邊上的三公主一臉的慍怒,一副氣的臉頰通紅恨不得吃了古皓然的樣子,讓本來冷漠到極點的蝶衣不由微微勾了勾嘴角,讓注視着她的古皓然更加囂張和得意的揮舞着雙手,就差繞場一週遊行示意了。

明皇哈哈大笑着點點頭道:“聽說你們古家個個文武全才,這小子尤其是其中之最,現在看來真如傳言所說,空有一身絕好的資質,哈哈,他還真是給你長臉,恩,不錯,不錯,至少是勝利了。”說罷又是一陣大笑。

古離淡笑道:“臉面都讓他丟光了,不過還好沒有讓大家的荷包虧損。”本來以爲古皓然會更去臉的,現在看來已經很好了,既達到了讓所有人輕視的目的,又沒有太丟古家的臉,頂多把他自己的臉丟盡了,所以古離也相當有分寸的表示了他的長輩姿態。

此時一直哈哈大笑的右相接過話題道:“錢財些許小事而已,沒有讓古家侄子受傷就是大好的事了,否則,秋衡君還不心疼死。”

古離見右相話中有話,直指古皓然無能和他的護短,當下微微一笑道:“只要不死受點傷有什麼大不了的,年輕人吃點虧才能長大,跌倒了在爬起來就是了,就怕人到中年年紀大了,一旦跌倒在想爬起來就難了,所以我到寧願他現在多吃點虧,以後也就能少吃點虧了。”說罷對着右相優雅的道:“右相你說本君說的是不是?”

古離身邊的古浩揚聽古離這麼一說,不由與古浩影等對視一眼微微輕笑起來,古離可是最擅長這樣的話中帶話,有誰暗諷他那還不是自找苦吃,瞧這話說的直接暗指現在吃了一次虧沒什麼大不了的,翻身是遲早的事情,而他右相要是這次垮臺了,想翻身就不那麼容易了。

右相一張長相比較威武的臉孔上面色不動,依舊帶着滿臉的笑容道:“秋衡君看的開啊,如此的教育難怪古家人一個個都是人中豪傑。”古離見右相不在接他的話題,不由淡淡的一笑也就不在繼續了。

主持比賽的人宣佈了古皓然勝利,當下緊接着第四場比賽就開始了,古皓然也不管邊上前來安排他的工作人員,一溜小跑跑上貴賓席,擠開古浩揚坐在蝶衣旁邊,喜笑顏開的直誇獎自己。

本來大會有規定參加人員不得與觀衆坐在一起,因爲參加這樣的比賽只有平民,他們那裡有資格與這些貴族坐在一起,但管理人員知道古皓然身份斐然,背後有三公主撐腰不說,現在居然擠上前去與明皇和聖天的貴賓坐在一起,顯然不是以往那些什麼平民,當下也沒人敢跑上前去把他拽下來,只好就那麼眼睜睜的看他坐在那裡。

古皓然笑容滿面的拉着蝶衣的手低聲道:“怎麼樣裝的不錯吧?”

蝶衣淡淡的看着古皓然面無表情的道:“丟臉。”

古皓然頓時無語的看着蝶衣,見蝶衣眼中夾雜着一股血腥,不由微微楞了楞壓低聲音道:“怎麼了?”

蝶衣向下方的比賽場地掃了一眼冷酷的道:“睜大眼睛看着,這就是你說的精彩和創意。”

古皓然有點莫名其妙的轉頭看向下方進行的第四場比賽,一旁的古離見二人耳語完畢,當下搶在古浩影等開口前面,略微責備的朝古皓然道:“你個小子眼裡只有你妻子,難道沒有看見這裡還有這麼多人?”

古皓然聽古離訓斥他不由轉眼朝古離看去,一眼掃到邊上身穿龍形刺繡的男子,頓時知道古離在提醒他,不要讓別人抓了這個大不敬的罪名做文章,不由馬上站了起來一邊行禮一邊略微惶恐的道:“草民剛纔一時欣喜只顧看見自家人,沒有注意皇帝陛下在此,實在是草民的不是,望皇帝陛下怒罪。”由於古皓然並不是朝廷命官,沒有品級不在吏冶管轄之內,雖然算的上是皇親國戚,不過在影束的規矩中,他還是隻能自稱草民。

那明皇還沒有開口,邊上的右相略微不滿的道:“恕罪?難道你對你們女皇也是這副態度,我看是不是仗着有人撐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古離聽着右相狀似責備的話不由挑眉還沒開口,一旁的冬楚君優雅的笑着道:“別個小夫妻的眼裡只有對方也是常情嗎,再說,明皇還沒有說話,右相大人是不是話說的太早了,要知道我們可不敢在女皇未表態之前說任何的話語,右相大人還真是……”話語雖然沒有說完,其中的意思卻已經相當明顯了。

古離見冬楚君開口說話,當下微微一笑不在多言,只是挑眉看着坐在冬楚君旁邊的右相大人,站在一國出使大臣的戰線上,辱沒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行爲,那就是在辱沒整個聖天,更何況還擡出女皇說話,倆人就算在交惡也會在這個時候站在統一陣線,更何況冬楚君和右相現在已經交惡,這樣的不留情任何地方都說的過去。

右相頓時一臉難堪,忙站起身來對着明皇道:“皇上,微臣並沒有那個意思,微臣只是想提醒他們該注意到他應該的禮節,是微臣一時心急,還請皇帝陛下恕罪啊。”

明皇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都是一些小事情衆位親家不必在意,我看浩然是欣喜過頭只顧的上比較親密的人了,這不是什麼大事,不要敗壞了大家的興致,不過,秋衡君可是本皇的貴客,右相。”

右相見明皇指名道姓的點他,當下直接過來朝秋衡君行了一禮恭敬的道:“秋衡君,剛纔是本相說的不是,還請秋衡君大人大量不要計較纔是。”按照品級和禮數來講右相只是影束的相位,而古離是聖天的妃位,兩者誰高誰低不用說大家都明白,所以右相不敢且慢,雖然心中怨懟不過面上卻不能不按高低行事。

古離微微一笑朝右相道:“右相大人言重了,右相大人是愛皇心切,這些本君當然能夠理解,說什麼大人大量,本來就是小事一樁,右相這麼一說到讓本君汗顏了,呵呵,別敗壞了大家的興致,來,來,來,看比賽纔是正事。”說罷微笑着向大家做了個請的姿勢,一邊暗地裡踢了古皓然一腳。

古皓然聽着他們的明爭暗鬥,一直低着頭什麼話也不說,此時感覺到古離踢他,當下二話不說直接退了開去,低下的頭正對着古浩名,不由對着古浩名促狹的眼光狠狠的瞪了回去,不是他沒有看見明皇坐在旁邊,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他就是特意這麼做的。

人不能太精明,任何人對一個不及他的人都會比較喜歡,要是比他歷害他們都會防備和注意,要逞強很難,要示弱卻比較容易,讓別人失去提防對他是最好的事情,就當他是一個空有才學,只會做生意的天之驕子吧。

古皓然退到位置上順着蝶衣的雙眼朝場中看去,眼神所及先是微微一楞、接着雙眼中的目光就深沉起來。

只見此時場中那短小精幹的年輕男子,肩頭和腿上都已經是鮮血淋淋,左手已經被牛角刺了個對穿,正在場中滿圈子的逃跑,他身後的黑牛吃了興奮劑一般緊追他不捨,時不時追上年輕男子就用角去頂,前面逃命的男子滿臉惶恐的邊回頭邊跑,那雙眼中流露出難以言語的懼怕,一邊高聲驚恐的吼道:“我認輸,我認輸。”

古皓然擡眼見看臺上的人都一臉興奮的狂喊着,那血腥的話語讓古皓然越聽臉色越沉,見完全沒有人理會場中比賽的人的呼喊,不由冷聲道:“他已經認輸,爲什麼不讓他出場?”

貴賓席上一直有專人伺候,聽見古皓然這麼一問後連忙道:“比賽的規矩,不死不休,您大概沒有看見。”

古皓然聞言一楞,好像是聽說過這麼一個規矩,不過從來沒有想過一頭牛能強壯兇殘到這種地步,也沒有想過真的不死不休所代表的將是怎樣的殘酷,此時第一次見到這樣非要把其中一個置與死地的時候,古皓然所感覺到的震憾實在無法言語。

古浩揚見古皓然沉着個臉,不由輕輕一後肘敲擊在古皓然腰上,冷目嚴肅的掃了古皓然回過來的雙眼,這是影束皇帝喜歡的東西,是整個影束貴族都喜次的東西,自己就算在不喜歡,目前也必須給面子裝作喜歡。

古皓然明白古浩揚那嚴肅一眼的意思,當下微微皺眉道:“如果我剛纔認輸,是不是也不能夠倖免?”

古浩揚低聲道:“你腦子傻了,你是什麼身份,他影束就算有天大的膽量,也不敢當着小叔的面把你置與死地,你下場是什麼待遇難道你沒感覺,你自己看看現在比賽的人是什麼待遇,這就是影束平民與貴族的差別。”

古皓然雙眼一沉沒有說話,只定定的看着比賽的場面,此時場中的男子早已經沒有了奔跑的力氣,不過是在掙命而已,而他身後的黑牛鼻子裡噴出白氣,雙眼血紅的瞪視着前方的身影,加快馬力就朝前面的身影衝去。

一陣血色四濺,古皓然拉着蝶衣的手瞬間收緊,雙目睜獰的看着被挑在半空的身影,牙齒咬的咯吱做響,而觀衆席上的狂呼聲,讓古皓然難以置信握緊了拳頭,半響拉着蝶衣的手一宇一句的道:“我現在知道爲什麼你會出現那樣的情緒,這些簡直就不是人。”

蝶衣回握着古皓然的手淡淡的道:“適者生存,物盡天擇。”

沒有遮掩聲音的這八個字,被邊上已經安靜下來的明皇等聽在耳裡,明皇頓時側頭看着蝶衣欣賞的直點頭道:“說的好,適者生存,物盡天擇,本皇就是他們的天,本皇就欣賞所謂的強者,優勝劣汰的環境才能產生真正的強者,本皇這就是在爲他們提供獲得本皇欣賞的途經。”明皇的話音一落邊上的左相和右相都爭相說捧起來,一時間獻媚之聲大做。

古皓然聽蝶衣居然這麼說,不由詫異的側頭看着面無表情的蝶衣,蝶衣淡漠的看了古皓然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她的意恩是優勝劣汰本來就是世間循環的真理,如果一個人連牛也不如,那死了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但是這樣強行的踐踏,那殘踏的是尊嚴,踐踏的是一個生命的意義,這樣的事情纔是蝶衣真正不滿的地方。

古皓然見蝶衣並沒有說話,但眼中流露的神色完全不是明皇所說的那種意思,當下微笑的謝過明皇對蝶衣的讚譽,好像與有榮嫣的春風滿面,只是那雙眼只沒有面對明皇等人的時候才露出裡面的真正情緒,那裡蘊涵着深深的厭惡,不滿和憤怒,卻同時有着無可奈何的無奈,除非他當了這個影束的皇帝,或許可以改變這種遊戲,否則只能望洋興嘆。

場面依如既往的血腥,看着周圍看臺上越來越興奮的衆人,古皓然握着蝶衣的手緊的已經看的見泛白的關節,再度觀看了半響,古浩影輕輕嘆息了一聲在古皓然耳邊道:“小六,這就是你所說的精彩、這就是你所說的新奇,小六,你這是誤導我啊,要真的知道是這個樣子,今天我就不來了。”

古浩影本來準備與古浩遠去做一些事情,聽見古皓然說的那麼好,又有古浩遠做支撐,不由用最快的速度辦好手中的事情就跟來看熱鬧,沒有想到看到的居然是這些,不由在同情中又夾雜着深深的厭惡。

古皓然沒有說話只搖了搖頭,他當動也就只看見那人把一頭牛殺死了,就順便說了兩句恭維話,誰知道真正見識到的確是這些,要是他知道是這樣,恨本就不會理會那三公主的無理要求,沒有看到是一種想法,真正把這些事情放在眼皮子底下,那種感覺讓人整個都不舒服。

場上接下來的幾個人都沒有過關,一一死在了黑牛的蹄子和牛角下,古家幾個人都無語的看着場中的比賽,無不期盼着這樣變態的被稱做遊戲的事情快點結束。

“蝶衣,你做什麼?”古皓然見身邊的蝶衣突然起身準備離開,不由不解的問道。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淡淡的道:“去一下就回來。”古皓然見蝶衣神色正常,以爲她是去小解什麼的,當下仔細吩咐身邊伺候的人後,方纔又囑咐蝶衣幾句才放開蝶衣任其離開。古離見蝶衣單獨離開,不由微微詫異的掃了古皓然一眼,見古皓然神色如常,不由微微挑了挑眉。“接下來是我們排在倒數第二齣場的比賽選手,請大家注意,觀賞的機會只有這麼一次,要是錯過了說不定就沒有第二次了。”一直形同虛設的主持人,此時突然站出來,一臉詭異笑容的朝衆人慎重介紹道。

這一介紹不由讓本來已經興奮的不行的衆貴族們,再度掀起一陣狂熱,又笑又篤的叫吼道:“是什麼人?快點讓他出來。”

“說那麼多幹什麼,快點讓人出來就行了。”

一陣叫囂後,主持人呵呵一笑道:“先給大家透個風,這一次出場的是一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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