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趙袖枝手上在染着花汁,微微擡眸掃了她一眼。
丫鬟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輕勾了下嘴角,低眸看着鮮紅的指甲:“那個女人本事可了得,先是殷世安,現在是陛下。”
“郡主,奴婢在外面打聽過了!”
小丫鬟一板一眼的說道:“說是和離,其實是殷大人不要這個女人了,聽說是殷大人的老相好帶着一個三歲的孩子上門,沒過多少時日,他們就和離了。”
“看來她說的話也不完全是假的。”
趙袖枝撩了撩脣,眼裡帶着冰涼:“只是她得罪過我,我自然不能輕易放了她。”
“郡主打算如何做?”
趙袖枝看了她一眼,招了招手。
小丫鬟連忙湊了上去,趙袖枝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會不會氣上郡主?”
趙袖枝不以爲意,哼了一聲:“他現在可不敢得罪我,不過是一個和離過的女人,我也是爲了幫他,真要讓這種女人進了宮,外面人還不定怎麼笑他呢。”
小丫鬟連忙應聲:“奴婢這就下去辦。”
平日裡,沈千喬都是早上天不亮就醒了,梳洗完畢,就出府。
在養心殿等候着,同男人一塊用早膳,他批改奏本,她就在旁邊硯墨看看書。
日子也算是清靜,並沒有她想的那麼難接受,只是男人下面傷了,可那惡劣的性子始終沒變,總是弄的她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這一日,她坐在男人腿上,正在動情之處,只感覺身下一股熱流涌出,一股疼痛從肚子蔓延開來。
熟悉的感覺讓她立刻清醒,臉色微微變了變,有些許慌張。
她推了推男人,眼裡帶着懊惱。
夏侯景拉過她的手,在她耳朵和頸邊流連,嗓音低啞:“太醫可說過,要時常刺激一下,看看能不能行。”
沈千喬咬了咬脣瓣,感覺身下一股子熱流再次涌出,鼻間仿如能聞到那股子味道。
她連忙想起身,可剛剛一動,男人就按住了她。
“你先讓我起來。”
沈千喬不由得有些急了,她的小日子來了,這個月竟然提前了整整七天。
她看着他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頭上的金冠更是閃的她眼睛生疼的。
“你確定要起來?”男人擡起頭,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大手在她腿上摸了兩把,意有所指:“我看你喜歡的緊。”
沈千喬漲紅了臉,“你要不要臉?”
夏侯景就喜歡見她這嬌嬌柔柔的小模樣,他湊過去在她嘴上親了下,嗓音低沉:“不是你說你要負責的嗎?想反悔了?”
沈千喬對上他眼裡的打趣,更加的羞惱,只是肚子下墜的厲害,身下更是熱潮涌動,想來她再不起來,他肯定也會被連累了。
“我那個來了。”
她紅着臉嘀咕了一聲。
夏侯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哪個?”
沈千喬咬了咬牙:“女兒家總會有那麼幾天不方便,你再不讓我起來,後面的事情可我不負責!”
男人這才聽明白,隨即臉上露出一絲赧然,耳朵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