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泰他們幾個,這段時間也幾次跟着葉刑天爬過白子畫的牆,因爲葉刑天的緣故,所以和白子畫的關係也算不錯。所以一聽葉刑天說要他們過來白子畫家玩,幾人二話不說就全涌了過來,還帶了禮物。
幾人湊在一起玩得挺開的,雖然白子畫那冷清的性子不可能這麼快就融入他們,但對於常泰他們幾個的吵鬧,並沒有反感,安靜的在一邊聽着。偶爾也會配合的發表點意見,這讓大家都覺得今天的白子畫真是好相處。
葉刑天他們幾個一直在外面混了,酒量都不錯,這會沒事,就都叫着喝酒。白子畫讓吳叔準備酒給他們送來,還說了,要是喝醉了,可以在這歇下。一下子幾人更是敞開了的喝,一邊喝酒一邊玩,幾瓶酒見底了,衆人也已經暈乎乎的了。
而在話題不可避免的落到女人的身上時,已經滿是醉意的古越突然的擡頭看向了白子畫,道:“子畫,我說、像你長成這樣的,會選什麼樣的、的女人當媳婦啊?”
這個問題還引起了其他幾人的注意,也很好奇,白子畫長成這樣的,每天對着自己這樣俊美的樣貌,恐怕一般的女人是進不了他的眼的吧,很好奇白子畫的擇偶條件是什麼樣的。
而當幾人的目光都統一落在了白子畫的身上時,又不禁一陣的嘆息。此刻的白子畫換上了一件v領的白色毛衣,配上簡單的米色休閒褲,微長的頭髮用發繩簡單的綁在腦後,前面一些較短的沒綁住,散落在臉頰兩側,讓他白皙的臉顯得更加的小,更加的模糊性別的界限了。手裡舉着玻璃杯,不像他們這樣豪飲,而是優雅的小飲,整個人看起來高貴到不行。真心叫他們覺得白子畫像是玉雕了一樣,而他們就是那普通的石頭。
“我嗎?”看着幾人都朝他投來了好奇的目光,白子畫喝酒的動作微微一滯,認真的想了一下,把酒杯放下,然後才道:“看得順眼。”
“這麼簡單?”古越懷疑的道。
“什麼簡單啊?看得順眼聽着好像很隨便一樣,實際上就是最高的選擇了,你根本就不懂。”一旁的羅飛拍拍古越的肩膀,反駁說,幾個人中,他的酒量最差,這會都喝得一臉的紅了。
“我不懂就你懂啊,最繞不清楚你們這些學問人的心思了,特複雜了。”古越喝了口酒道,然後又道:“反正要是我長成子畫這樣的,我就不結婚了,我要流連在一大堆一大堆的美女之中,讓她們爲我魂不守舍,哈哈。”
說着,還一臉羨慕的看着白子畫,越看越覺得白子畫長得好看。而白子畫對古越的話,直接無視了。但其他的幾個卻是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想有着古越這樣性子的人,卻長着白子畫這樣的一張臉,那真叫人覺得難以接受。
“這樣的打算你還是早點放棄吧,小心得病。”葉刑天見古越一直的盯着白子畫看,伸手把古越的臉給推開,不忘打擊道。
“老大你老是說得病,這樣憋下去,才真得小心會得病。”古越哈哈大笑的道。
“對啊,老大,你也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卓峰把醉趴在他肩膀上的羅飛推到一邊去,詢問起了葉刑天。
“我啊。”葉刑天一說起這個,一下子坐正了,接着道:“我以前覺得吧,在外面玩的話,當然是要找玩得開的,但是要娶回家的,就得娶賢惠的,這樣省心。”
葉刑天挺認真的說着,旁邊的幾個都在看他,包括白子畫。當聽到葉刑天說要娶賢惠的女人時,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只有白子畫還一臉的淡定。
“不過,自從遇見了子畫,我的想法就轉變了。”葉刑天卻接着這樣說道,朝白子畫看了過去,正好對上了白子畫有些發愣的眼神,咧着嘴一笑,得意連白子畫也被他唬住了。
“哎呦,有亮點。”常泰立刻探着身子打量起了坐在一起的葉刑天和白子畫。
“哈哈,我的意思是,自從認識了子畫,我就覺得吧,不一定是要賢惠的,像子畫這樣冷冷的也是可以的,只要喜歡上了,我覺得吧,就算不賢惠,再會惹事,我也會心甘情願的包容的。”葉刑天看着被他唬住的衆人,止不住的笑了起來,也解釋說明道。
“哇哇,老大的意思是打算把子畫娶回家嗎?”卓峰開着玩笑道。
“對啊,要是子畫是女人的話,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他追到手,然後娶回家好好的疼,哈哈。”葉刑天伸手攬住了白子畫的肩膀,一臉笑意的道。
“子畫的魅力果然是有夠強大的,竟然能把我們老大都給迷住了。”古越舉着酒杯大喊了一聲,又咕嚕嚕的喝光了。
對於葉刑天的話,白子畫靜坐着,只拿眼角看了下葉刑天,就安靜的喝他的酒了,貌似葉刑天剛纔說的都跟他沒關係一樣。而葉刑天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白子畫也沒有拒絕。
幾人一直鬧到了挺晚的才罷手,幾人都喝醉了,被吳叔叫人一一送去客房休息,只有葉刑天一直扒拉着白子畫,所以由白子畫親自去送。
好不容易扶着葉刑天到了客房,剛想把葉刑天仍在牀\上的白子畫還沒鬆手,就一不留神被葉刑天抱着往後一倒,一同倒在了牀\上了。幸好是葉刑天在下面的,要是白子畫在下面的,估計這一壓有得白子畫受的。
“酒鬼。”白子畫想起身,但肩膀被葉刑天緊抱着,一時掙扎不開,有些惱火的低罵了一聲。
“子畫啊,你好香啊。”白子畫口中的酒鬼說起酒話來了,由於兩人靠的近,葉刑天的臉就在白子畫的臉旁,聞着白子畫身上淡淡的香味,葉刑天有些着迷的把頭靠在了白子畫的肩膀上,吸了吸。
白子畫穿的那件v領毛衣,因爲這一扯,而有些歪了,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肩膀。葉刑天就把臉埋在那,說話間,灼\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了那樣,讓白子畫的身子一僵。
“這麼香,肯定很好吃吧。”不得白子畫迴應,葉刑天又道。說完,竟然張嘴一口咬在了白子畫的肩膀上。
一陣的刺痛讓白子畫蹙起了眉頭,對這個酒鬼已經忍無可忍了,擡起腦袋然後用力的撞下去,用後腦勺撞葉刑天的腦袋。這一下,兩人都覺得一陣的痛,葉刑天也因此而鬆開了白子畫,白子畫得以脫身。
捂着自己的後腦勺,對着牀\上那個哼了兩聲就睡過去的葉刑天,白子畫站在牀邊看了好久,才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出門去了。
叫吳叔進去把葉刑天弄好,而他則乾脆的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