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曦的心中亂糟糟的,就像是一大羣的蜜蜂在耳邊嗡嗡嗡的叫個不停,可是她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不懂。
“我不配?呵,那你更不配了。”褚冥月突然笑着,又深深的望了白曉曦一眼,笑容越發的燦爛;“可愛的曦,咱們還會再見面的。”說罷,就轉身,很是瀟灑的離開了,只留下一個修長的背影……
望着褚冥月的背影,白曉曦更是懵了。
耳邊始終回想着他臨走的時候,那個燦爛的笑容,還有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爲什麼她覺得自己的生活日後會變得更加的不平靜,一種不好的感覺籠罩了白曉曦的全身,讓她心中始終忐忑。
“白曉曦,你就不能安分一些麼!”頭頂傳來樑霆鈞暴躁的聲音,還沒等白曉曦反應過來,就被樑霆鈞拉着狠狠地朝着門外走去。
“樑霆鈞,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白曉曦喊着,手腕被用力的扭着,生疼生疼的。
可是樑霆鈞就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樣,依舊是拉着白曉曦一個勁的朝着門外走着。在衆人的指指點點之下,兩人一起離開了舞會。
到了電梯裡面,白曉曦被樑霆鈞用力一推,身子猛地撞到了牆上,背脊一陣劇痛,讓白曉曦皺起了眉頭。擡頭衝着樑霆鈞罵道:“樑霆鈞,你發什麼神經!”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樑霆鈞直接給提了起來,按在牆角,嘴脣被狠狠地堵住。
他這根本不叫親吻,只是啃咬着她的嘴脣。
樑霆鈞的動作很是粗魯,似乎是把所有的憤怒都往她的身上傾瀉着。白曉曦只感覺到嘴脣上一陣陣的痛,被蹂躪着,嘴脣都被咬出血來。那種鐵鏽的腥味讓她無所適從,只能咬着牙硬挺着。
“樑霆鈞……你這個瘋子……瘋子。”白曉曦喊着,掙扎着,手腳卻被樑霆鈞那高大的身子給禁錮的死死地,根本就動彈不得,只得被迫去承受着他這如暴風雨一般的吻。
“白曉曦,你活該。”樑霆鈞的眼睛之中已經沒了清明,眼睛紅紅的,就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怪獸。
白曉曦折騰着,掙扎着都沒了力氣,身子發軟,到最後都沒了力氣掙扎。嘴脣也麻木了,沒了知覺。
電梯到了地下一層,白曉曦以爲這無窮的折磨總算是可以告一段落。可是沒想到,她還沒喘息過來,身子就被直接打橫抱起。樑霆鈞那結實的胸膛,撞擊的她的腦袋,耳邊甚至出現了幻聽。
“樑霆鈞,你混蛋,你放開我。”白曉曦有氣無力的說着。
“我混蛋?等會讓你看看什麼叫混蛋。”樑霆鈞的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讓懷中的白曉曦的身子不禁發顫。
車門被打開,白曉曦直接被壓倒在車座位上。樑霆鈞將車子座位向後面調下,車內的空間變得稍微的大了一些。
沉重的身子伏在白曉曦的身上,他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吻上那誘人的紅脣。因着剛剛在電梯上的親吻,所以她的嘴脣紅腫的更是迷人。
大掌扶住她的頭,舌頭靈活的鑽進她的口腔。加深了這個吻,兩人之間緊緊地貼着。
白曉曦察覺到了樑霆鈞身上的變化,臉色一變。可是不容她掙扎,樑霆鈞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地將她那晚禮服給扯開,那衣料勒的白曉曦有些痛。可是樑霆鈞的動作始終很是粗魯,摸索到她bra的扣子,直接的給解開了。
胸前一片涼意,讓白曉曦有些不自在。
樑霆鈞的脣落在她的鎖骨處,慢慢的往下,就像是火把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她的身子燥熱無比,可是心裡卻是冷的發抖。
她還是不能避免的成爲樑霆鈞發泄獸慾的對象。
原本她以爲之前樑霆鈞對她的種種,兩個人之間也許還是有點除了肉體之外的東西。看來是她多想了,也許那褚冥月說的對,她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替代品而已……
白曉曦的脣角揚起一個苦澀的角度,一點*都沒有,身體痛的像是被撕裂一般。樑霆鈞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也不悅的皺眉,嘶吼了一聲,手在她身上肆虐,熾熱的脣堵住了白曉曦的嘴脣。
熾熱的溫度,兩人緊緊交纏的軀體。
白曉曦皺着眉,緊緊地咬着嘴脣,她的手指在樑霆鈞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跡。忍受着他無休無止的所求……
真是可笑,他就是這樣的飢渴。
飢渴到在車上就把她給推倒,身子的難受漸漸地消失,慢慢地適應了他的存在,反而生出一種快感來。
白曉曦開始痛恨這一種快感,這種生理的反應可以說是對她無比的羞辱。
明明心裡是恨着的,可是身子卻要表現的快樂,多麼的諷刺啊。
她睜着大大的眼睛,是那樣的空洞,流露出無助和迷茫……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等到這一個月期滿之後,她是一定要逃得遠遠地,徹底的離開樑霆鈞這個惡魔。徹徹底底的消失在彼此的生命之中,讓這一段不堪的事情消失。
“啊……”身子突然被猛地一撞,白曉曦吃痛的驚呼出聲。
“取悅我。”樑霆鈞赤裸着上身,精壯的身軀上面有些汗水,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是那樣的誘惑。
白曉曦回過神,心中深深的屈辱感,她冷哼着說:“樑霆鈞,你是把我當成那個趙芸藍了麼?”
“閉嘴,誰叫你提她的名字的!”樑霆鈞的眼角閃過一抹冷意,伸手掐住白曉曦的脖子,怒吼着:“以後不準在我面前提起她。”
呵呵,這樣的反應。
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白曉曦不知爲何,感覺到一陣淒涼,眼角劃過一滴眼淚,不過在這黑暗之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好,我會做好情婦的本分。”白曉曦冷冷的說着,伸手攀附上樑霆鈞的肩膀,十分的主動,神情嫵媚,眼神挑逗。
她有些挑釁的意味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
這個該死的女人!
樑霆鈞聽到白曉曦說的話,心底猛地就像是被一根針給紮了一下。他的濃眉緊緊地皺着,卻受不了身下的人那嬌媚的喘息聲。
樑霆鈞低吼一聲,就開始劇烈的動作起來。
狹小的車廂之中,男女的喘息聲不絕於耳,空氣中滿是曖昧的味道……
***
私人機場,一輛小型的飛機緩緩地着陸。
一襲淺色襯衫的樑霆鈞帶着墨鏡,表情冷酷的走下來。身後跟着同樣沉默的白曉曦,她的速度很慢,腳步有些奇怪,香檳色的長裙勾勒出小巧的身材,脖子上圍着一條素色織花絲巾,頭上戴着一頂淺灰色的大禮帽,很是時尚。
雖然在這六月的天氣裡面,還圍着絲巾有些奇怪。但也只有白曉曦知道,自己身上全是昨天留下來的吻痕和印跡,就連白皙的雙腿上也有些淤青和紅痕。
樑霆鈞就像是瘋了一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在車子上她累的暈了過去,可是回到了總統套房,又被要了好幾次。導致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雙腿都是顫抖着的,全身沒有力氣。就算是剛剛躺在飛機上睡了六個多小時,始終還是瞌睡的不行。
反觀樑霆鈞,他就像是一臺永動機,永遠都是精神飽滿,不知疲憊的樣子。
白曉曦在一旁默默地走着,她和樑霆鈞在飛機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似乎從昨天晚上開始,兩人除了親熱之後,便是一直的冷戰。
沒有任何理由的冷戰,白曉曦到現在都想不明白。
或者換句話說,她永遠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了樑霆鈞。他就是一切的主宰,情緒的變化莫測,遭殃的卻往往都是別人。
白曉曦的臉色蒼白的走着,卻發現機場有兩輛車子停着,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樑霆鈞。
“我回公司一趟,你直接回家。”樑霆鈞冷聲說着,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
“哦。”白曉曦輕輕地點了點頭,卻始終不肯擡頭看樑霆鈞一眼,她心裡說不恨是假的。但是她必須要忍住,猶豫了一會兒,又說道:“什麼時候我可以去見我媽。”
顯然沒想到白曉曦會突然提起這個,樑霆鈞有些錯愕,沉默了一會兒。
“出國前你答應了我的。”白曉曦咬脣強調着,她的心裡有些忐忑,如果現在樑霆鈞反悔的話,她也無可奈何。心裡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他不答應的話,自己就絕食來對抗。
“明天。”樑霆鈞瞥了她一眼,瞧見她始終沒有看他一眼,心裡也有些悶得慌。轉身直接拉開車門,長腿一邁,上了車就疾馳而去……
望着那開走的車,白曉曦的鼻子不知道爲什麼一陣的冒酸水,眼睛也漲漲的。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嘟嚷了一句:“白曉曦,你委屈個什麼鬼,有什麼好委屈的。”
一旁的司機瞧見白曉曦的動作,有些不理解,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彎腰說道:“白小姐,上車吧。”
白曉曦這才上車……
車子很快就到了別墅,白曉曦剛一下車,就看到吳媽守在一邊。見到了白曉曦很是歡喜的樣子,可是瞧見只有白曉曦一人回來,有些吃驚的問:“白小姐,少爺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