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從來不會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
就只有一個標準,惹到他了,讓他不爽了,他就要一定要施加報復。
其實這幫人並不覺得景凌風這是殘酷。
他們也都有過相似的經歷,當初這羣人自己一個個被人踩在腳下任意欺凌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過,對他們是否公平。
如今換了位置,他們只不過是拿回自己應有的公平而已。
景凌風蹲下身子去,竟然伸手在女人腫脹的臉上摸了摸。
女人立刻如同觸電一般滾出去老遠,又被守在一旁的手下一腳踢回來,踢到景凌風的面前。
她不知道景凌風這種態度的變化是從何而來,但是她只知道,景凌風絕對不可能是真的變得溫柔了。
後面肯定還有更加殘酷的事情等着她。
景凌風收回手,解釋了一下:“腫呢,是因爲充血。”
女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壓根顧不上自己的傷口還在流血,雙手抓着胸前的衣服,身上弄的一片狼藉,難看的不行了。
她當然知道腫脹是因爲充血,但是景凌風說這個幹嗎?
“既然這是間接的因爲我造成的,那麼我應該來彌補這個過失。”景凌風輕聲說道。
輕飄飄的聲音一點語氣都沒有,但卻透着一股冰冷飄忽的味道。
彷彿這聲音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一樣。
讓人聽了,從骨子裡感受到一陣寒意。
他的手下們已然能夠猜到景凌風想要幹嘛了,只有這個女人還矇在鼓裡。
景凌風一伸手,立刻有人遞上來一把小巧的彈簧刀。
景凌風看都不看一眼,手指靈活的抖動了一下,彈簧刀立刻輕輕巧巧的被彈出來。
在陽光下閃動着亮晶晶的,同時也是滲人的寒光。
看上去,十分的鋒利,誰也不會懷疑,這樣一把刀子一旦割在皮膚上,會造成如何慘烈的傷害。
女人一看到刀子亮出來,立刻崩潰了,涕淚齊流:“我求你,放過我,求你,求你……”
她爲了表示誠意,甚至跪在地上磕頭,只求景凌風不要對她做什麼。
“我老公的一切,隨便你拿走,只求你放過我……我們孃家的一切,
也隨便你拿走,求你了,求你不要再傷害我了……”
景凌風點點頭:“可以不傷害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女人欣喜若狂:“我答應你,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只求你放過我一條命!別說一個條件,一千個一萬個我也都答應!”
“很簡單,你已經傷害了我的女人,如果你有辦法,讓時光倒流,回到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之前,那麼你就能夠順利地躲過今天這一場,你自找的下場。”
女人崩潰了。
這不是故意刁難她嗎?
“景凌風!你是個瘋子,你明知道這個不可能!你卻偏偏還要這麼做!你就是個瘋子……”
手下的人有些慍怒,想要上前阻止這個女人發飆,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景凌風直接擡手阻止了他們,她想要發飆,隨便她發飆,又不會讓自己少塊肉,也不會讓自己停下想要繼續懲罰她的決心。
他招了招手,讓兩個手下按住她,女人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麼做,瘋狂的掙扎尖叫。
聲音悽慘的就算是站在船尾都能聽見。
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看。
誰敢在這個時候招惹景凌風這個變態。
豈不是自己找死。
景凌風用小刀子的刀面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女人紅腫的臉上上本來覺得上火,被冰涼的刀子碰觸到,頓時全身都怔住,不敢亂動。
免得一個不小心,被劃破了臉。
那樣真的就破相了。這樣,至少只是消了腫就沒事了。
然而景凌風似乎並不想讓這個女人如願。
刀面豎起來,刀刃對着女人紅腫的肌膚,狠狠往下一壓。
“啊……”
女人慘叫起來。
紅腫的臉上立刻涌出血液。
景凌風竟然真的就毫不留情的劃破了她的臉。
手下的人一點都沒有鬆手的意思,死死地按住她。
不讓她亂動。
女人疼的渾身都在抽搐。
“爲什麼……你爲什麼……”
身爲女人,寧肯被殺死,也不想活着被劃破臉蛋。
景凌風的解釋很簡單:“因爲你想要劃傷我女人的臉。”
“可是我並沒有!我沒有成功!她好端端的,爲什麼你一定要劃花我的臉!”
“因爲你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景凌風很少解釋什麼,但是這次,他解釋得很清楚。
因爲那個女人是古姿,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讓他找到一種前未所有的感覺的女人。
他做了前未所有的事情。
曾經有個女人,嫉妒少年時期的他,長得漂亮,就想要讓人劃傷他的臉,讓他破相。
那個女人根本就談不上有多好看,但凡是個五官端正的人,都可以說,比她好看。
只是因爲她有錢任性。
當初的景凌風,還沒有現在這麼狠心,也沒有現在這麼厲害,他用一條手臂脫臼的代價,保住了自己的臉。
他深知這是一個靠臉吃飯的世界,沒有了臉,走到哪裡都會受到阻礙。
後來那個女人死的很慘,臉上都被剁爛了。
她所有的財產,都在她臨死之前,被迫轉移,被轉移到了一個神秘的賬戶名下。
當然,這個神秘賬戶,自然就是景凌風的賬戶。
他在女人的臉上劃了一道,還是不肯滿足。
“我這是在給你治傷。”他說,“只要放了血,就不會腫脹了,你應該感謝我。”
說完,又是一道。
女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但是她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只能從別人的臉上,感覺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的難看。
不用去看,用想象的就足夠了。
她喘着粗氣,臉上血跡一片,“景凌風……我求你了還不行嗎?我已經被你劃破了臉,你就放過我……”
“求人就應該有個求人的樣子,你這個樣子求我,只會讓我感到噁心,作爲對你的懲罰,我決定,給你加點料。”
景凌風手起刀落,女人慘叫聲不斷,她的半邊臉上,橫三道豎三道,交錯遍佈着六條交叉的劃痕。看上去就好像是棋盤一樣。
手下把臉轉到一邊去。
這個女人,這輩子算是完蛋了。
劃痕這個程度,就算是祛疤膏也未必能夠染她恢復容顏。
景凌風手裡把玩着刀子,左右看了看,“不對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