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個多時辰,基本都是廢話。
第二天,李鴻章和左宗棠又再次進宮,住着軒悅萌提供的北京大酒店,一直入宮覲見兩宮皇太后,這倆傢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兩宮皇太后和李鴻章,左宗棠一籌莫展的時候。
第二天,萌總裁在天安門和百姓們見面,北京的治安還是很好的。
電線擴音喇叭,還有音響,將萌總裁的聲音,傳的清清楚楚的。
“我代表我本人和華國政府,祝願舉國安康,天下太平,五年,我再重申一遍,到1880年之前,全華夏,必須解決溫飽問題,讓人人有工作,有工作的人就有社會保障,醫療保障,不管你是出身貧寒,還是出身富貴,都有機會接受新式教育,有機會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萌總裁手舞足蹈的做着演講。
臺下的十多萬民衆一團掌聲和歡呼聲,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和萌總裁當初剛剛進北京城的時候沒有人理睬的局面,已經大不同了,現在,整個北京城,都是萌總裁的老百姓,更因爲,增加了一倍以上的人口,形成了新的市民羣體,這些人當然比原住民更加擁護萌總裁,沒有萌總裁,他們無法成爲北京人!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和潔格格坐在一起,兩個女人看着萌總裁的樣子,心頭同時涌過暖流。
雖然禁閉了兩宮皇太后,停了清廷的朝政,這讓潔格格仍然心中不痛快,但是萌總裁沒有進一步的過激動作,這還是讓潔格格稍稍放心的,潔格格也佩服萌總裁辦事的方法和步驟,似乎,他就是一個天生的領導者,分寸,尺度和節奏拿捏的妙到巔毫,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子的事情,似乎萌總裁天生就會,從來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倒是潔格格高看了萌總裁了,萌總裁的每一步,也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北京的治安好,因爲北京駐防着華軍第一野戰師!整整一個整編師,華軍中的王牌,三十個人當中就有一個是兵,這治安能不好嗎。
“這幾天,清國的朝廷出了一點問題,我沒有過多的揷手,我相信清國自己能夠解決,我還是我之前入關的時候,對新聞界的承諾,沒有變,這個天下,需要我軒悅萌,我就幫着管,不需要我軒悅萌,我就站一邊看着,我不會用法律之外的手段對待清廷的王公大臣和官員們,華國的建設如火如荼,華國的百姓鬥志昂揚,咱們沒有這個閒工夫嘛!”
“哈哈哈……”幾十萬羣衆都笑了。
萌總裁也笑了笑。
大家都沒有想到萌總裁講話這麼風趣幽默,就連外國記者們,那種砰然着火的鎂光燈,也是一刻不停,不停的對着天安門城樓上的萌總裁閃爍個不停。
“大家都知道,我的未婚妻,是咸豐皇帝的唯一的女兒,我自己不就是皇親國戚嗎?自己不就是清廷的基礎上生出的勢力嗎?如果要清理他們,是不是要先清理我自己?”萌總裁笑道。
衆人又忍不住大笑,一幫封建學子,也找不到什麼話說。
萌總裁這張悲情牌,打的非常漂亮。
潔格格的長長的睫毛,撲簌簌的,沒有想到軒悅萌會提起自己的父皇。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輕聲道:“格格,總裁又說起你啦。”
潔格格嘆口氣,“誰也沒有他會唱高調,他雖然沒有殺什麼官員,但是,朝廷的舊官員,如今再多北京城中,連乞丐都不如。”
“不會啊,只要加入了華國的居民體系,就可以重頭再來啊,關鍵看心態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不失時機的對潔格格進行說教。
潔格格又輕輕的嘆口氣,心說有這麼容易嗎,你讓那些當官的人去從頭再來,讓讀書人都放棄從小就學習的倫理道德,這容易嗎?而且,大家如果真的都這麼做了的話,那大清國還存在嗎?
“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發展經濟!發展公路,鐵路,建造橋樑,發展交通,要想富,先修路!沒有好的交通,何談發展經濟,經濟,工業,這是一個國家崛起的利劍!中華兒女們,大家都醒一醒,睜開眼看一看這世界,列強們爲什麼敢在我們的土地上放肆,我們有強大的實力,纔可以接着做天朝上國的美夢!”萌總裁大聲疾呼道。
今天的演講,其實萌總裁併沒有事先背誦演講稿,都屬於自由發揮的。
百姓們很多都被感染了,尤其是在進步青年的帶領下,開始有序的舉着小旗子喊口號:“總裁萬歲,華國萬歲!”
“總裁萬歲,華國萬歲!”
民粹主義是農民和小生產者國度所固有的一種社會政治思潮和社會現象。民粹以“民”爲精粹。這個“民”,是指下層民衆,而不是廣義上的包括各個階層的人民。這個“粹”,就是精華。在價值上,以下層爲典範;在利益上,以下層爲旨歸。
民粹主義(平民主義)沒有特定的思想內涵,基本上它可以與任何意識形態結合,視其社會情境或反對的對象而定。
民粹主義也可以被當成是一種政治哲學或是政治語言。民粹主義認爲平民的利益被社會中的精英所壓制或阻礙,而國家這個工具需要從這些自私自利的精英團體復原健康,用來改善全民的福祉和進步。因此民粹主義者常被誤認爲是運用巧妙辭令來訴諸於一般人民關切的經濟、社會、及其它常見的問題。
大部份對民粹主義的學術研究都把它當成一種可以推廣許多不同的意識型態的政治語言來討論。
萌總裁此時的心情很好,因爲,這些人,是爲他而來的。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對劉雨晴道:“這就是總裁的魅力。”
劉雨晴笑着點了點頭,輕聲迴應,“總裁說話的時候好自然,要是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講話,我肯定嚇死了,這個場面,讓人看着想哭。”
其實劉雨晴已經哭了。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笑着遞過去一塊手絹,“你又不是頭一次看見這種場面,有什麼好哭的啊?真是。”
“不知道,這次好像和以前都不一樣,因爲這裡是北京,你不知道北京在中國的分量嗎?”劉雨晴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嫣然一笑。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嗯了一聲,“你不說,我倒是不覺得,你一說,弄得我也有點想哭,的確是很難,我們在東北已經有了根基,在關內,一切都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不過,我最佩服的還是總裁的耐心,沒有一下子推翻清廷,這實在是讓人驚訝。”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真不知道總裁爲什麼像是什麼都能夠掌握一樣,要是換了別人,打下了北京城,肯定是將滿清的皇室都關押了,然後住進皇宮,宣佈改朝換代,不過,總裁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劉雨晴望着萌總裁,目光一刻也不願意離開。
“這就叫顧全大局。一切都從經濟的角度出發,總裁雖然沒有完成統一,其實也差不多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