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華皇的統計局在歐洲的網絡相當密佈,情報工作做的非常細緻,華皇知道,羅馬尼亞王國有自己的海軍,只是只有幾條岸防巡洋艦,還是輕型巡洋艦,連華國的海軍都比不上。
不過,既然人家邀請了,華皇也不便不給面子,笑着答應了。
在18世紀中,巡防艦是一種卓越的巡洋艦種。巡防艦是一種既小、又快、長距離、輕武裝(單層炮甲板)的戰艦,主要用來偵查,運送信件,破壞敵方貿易線等等。
另一種主要的的巡洋艦種是單軌縱帆船,不過其他各色各樣的船隻也被當作巡洋艦使用。
在19世紀,各國海軍開始使用蒸汽動力戰艦,在十九世紀四十年代時,開始出現實驗性的蒸汽巡防艦和單軌縱帆船。
在五十年代中期,英國和美國海軍開始製造擁有很長的船體和重炮的蒸汽巡防艦。
在1860年代,鐵甲艦登上戰爭舞臺。
但是羅馬尼亞王國這種小國,尤其沒有多少海岸線的國家,想在海上稱雄,是不太實際的。
法國人以1865年下水belliqueuse號爲起點,建造了許多較小型鐵甲艦來執行遠海巡洋任務。
這些“車站鐵甲艦”是裝甲巡洋艦發展的開端——一種爲了快速、獨立、搜捕和巡邏的傳統巡洋艦任務而生的鐵甲艦。
第一艘真正意義上的裝甲巡洋艦是俄羅斯的general-admiral號,在1874年完工。
英國的hmsshannon號在數年後服役。
長時期裡巡洋艦彌補了非常輕型的船隻如魚雷艇與戰列艦之間這個空檔。
巡洋艦足以抵擋小型船隻的進攻,它們太慢和需要太多的燃料(尤其是在使用蒸汽輪機後),使它們在遠距離作戰時非常依賴補給艦隊。
19世紀的大多數時間裡和20世紀初巡洋艦是一支艦隊的遠程威懾武器,而戰列艦則待在基地附近。
巡洋艦最主要的作用在於襲擊敵人的商隊。
巡洋艦在設計的時候就非常注重速度:它們瘦長、流水線的船體尤其利於高速航行。爲了減少流體漩渦它們的船首和船尾均逐漸變細。
在1880年至1910年期間各國還建造了許多小得多的防護巡洋艦。
由於它們的裝甲很少,沒有側舷裝甲,而是在甲板內設有弓型的水平裝甲。
同時,巡洋艦也被編入主力艦隊作爲偵查和巡邏用途。
隨着戰列艦的不斷增大,巡洋艦的排水量也不斷增大。風帆被蒸汽機代替後出現了裝甲巡洋艦,實際上它們是比較小的、快速的戰列艦。
19世紀末戰艦的發展速度如此之快以至於數年後下水的巡洋艦就已經超過了此前的戰列艦。
美國的白色艦隊在下水幾年後就已經過時了。在這段時間裡一支艦隊往往包括很老的艦隻,也有很新的艦隻,而新艦往往比老艦大得多。
從這個時候開始人們開始區分輕巡洋艦和重巡洋艦。
“怎麼樣,和羅馬尼亞王國結盟的事情沒有問題吧?”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問道。
萌總裁點頭道:“問題不大,只是,可能要以秘密結盟的方式。”
“剛纔跟卡羅爾已經談過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奇道。
“沒有,剛纔那麼多人,怎麼談這些具體的細節?我是從他的話中估計出來的。”華皇的心情好了不少,連日來的陰霾,稍微去除了一些,如果所到國家,沒有一個和華國真心交往的話,華皇的這趟歐洲之旅就尷尬了。
華皇倒不是希望找到多強大的幫手,只是希望能夠打入歐洲事物!進入歐洲列強的圈子,讓列強們接納他。
“秘密結盟也挺好的。”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嫣然一笑,“打開了一個突破口,到時候,就有希望跟奧匈帝國和德國這樣的列強國家對話了。”
萌總裁看了看車窗外,外面是黑暗的布加勒斯特街道,這類和北京比起來,太過落後,羅馬尼亞王國的實力,其實和華國的身份地位是很不匹配的,所以,華皇知道,和歐洲列強搭上關係的事情,並不是很樂觀。
華皇在到了卡羅爾一世大公爲他安排的離宮之後,還是很滿意的,環境不錯,已經是頂級待遇了,也可以看出這個卡羅爾一世是真心交往。
“陛下,休息吧,不早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請示道。
“我再和曾紀澤聊一會。”萌總裁微微一笑。
“好的。”卡特莉娜卡芙公主鬆開了陛下的手,急忙去安排去了。
曾紀澤很是好奇,今天一整天,他幾乎都沒有說話的機會,作爲除了華皇之外,這類最高的外交官員,他居然沒事去可做了。(李鴻章沒有來,如果李鴻章來了的話,李鴻章在曾紀澤之上,李鴻章是正外交部長,曾紀澤是副外交部長,原先擔任外經部高官的理查德哈里斯王子和李提摩太,都已經卸任。)
外交官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拉過來就能做的,尤其是在國家高層,甚至比軍隊高官的作用都要大。
一個合格的外交家應具備多方面的素質。
政治立場堅定,知識面廣,思維敏捷,處變不驚等等。
外交官的知識要有廣度,思維要敏捷.哲學和邏輯學,提高分析、把握問題的能力和思維的哲理******國並不是只放在嘴上,而要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國家的利益所在。
要懂世界。外交就是與世界打交道,因此要了解對方的文化、需求,同時發現雙方利益的匯合點。
一個好的外交官不僅要了解世界的局部,也要對全局有總體的認知,懂得某個局部在全局中的作用。
要懂中國。因爲中國正在發生巨大變化,外界對中國有些理解有些不理解。一名優秀的外交官要能把中國的事情對外界講清楚。
要會交流。一個外交官的職責說到底就是對外國人講中國,對中國人講外國,如果交流能力不行,就不能勝任。
而中國外交官恰恰不大會交流,這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
首先是中國注重“敏於行、訥於言”的文化背景;其次在教育上對交流強調得不夠,因此現在把“交流學”引進了外交學院,把“在世界上怎麼與人打交道”的學問傳授給未來的外交官。
外交的神秘面紗已逐漸被揭開。
華國的外交部現在提倡“公衆外交”很明智。
外交在一定時期內需要保密,但一旦過了保密期,就應向老百姓公開;即使在尚未解密的時期,也應把事情本身向公衆介紹。
華皇選定了李鴻章和曾紀澤這兩個人作爲華國的最高外交官,是費了心思的。
“陛下。”曾紀澤行了一個禮,不清楚陛下半夜還要找自己來做什麼?微微有些忐忑,華皇的威勢隨着年紀的增長,與日俱增。
“坐。”華皇態度很隨和,現在的萌總裁已經很熟悉自己的位置,能夠熟練的駕馭氛圍,懂得怎麼跟各種人相處了。
曾紀澤謹慎的坐下,沒有多餘的客套,因爲除了下屬,他還有一個身份,是華皇的準岳父,這也讓他在華國體制內的地位相當高,能全權負責華國歐洲事務的外交,這是相當大的責任。
“你明天就先去德國,趕在伊藤博文之前,想辦法多和俾斯麥接觸。”萌總裁道。
曾紀澤又是微微一怔,“讓我現在就去德國接觸俾斯麥?”
這點,曾紀澤怎麼都想不通,卡羅爾一世這種級別,肯定無法和俾斯麥相提並論,卡羅爾一世由華皇親自接觸,重要的多的多的俾斯麥,反而由自己來主導交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