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用力抱住夏洛特,“謝謝你,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不會辜負你的好意的。”
當下一夜無眠,都各自有自己的心事,到了第五天,江止才被通知可以出院。
江止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住院第三天就想出來了,夏洛特擔心傷勢,死活不肯,這纔多住了兩天,現在終於可以出院,繼續完成任務了。
江止和夏洛特一起走出醫院,在醫院門口,江止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並不認識的人,這個人站在醫院門口,手上捧着一束黃色的玫瑰花,看樣子是來接病人出院的,江止之所以會多看她兩眼,是因爲這個人實在是太養眼了,這個人年紀很輕,長身玉立,面容姣好,一身白色棉麻制長裙,長裙上面從右肩到左下襬,接連畫着鳶尾花,最引人注目的是,這人又一頭及腰的長卷發,髮量並不太多,染了一點黃色,這及腰的長卷發就這樣披散腰際,看起來十分迷人。
夏洛特也停住了腳步,只是夏洛特在看清楚站在醫院門口的那個人之後,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江止察覺有異,轉身來看,卻見夏洛特面色煞白,似乎看到了什麼十分恐懼的東西,“夏露醬?”江止拉了一下夏洛特,但是夏洛特沒有應話,眼睛直直地看着那個捧着花的漂亮女孩子。
女孩子盈盈走上前來,把手中的花遞給了江止,“江止!歡迎出院!”
江止這邊剛在想夏洛特是怎麼回事,那邊接到這樣一大束花。很是奇怪,“你是?……”江止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忽然意識到爲什麼夏洛特會這麼緊張了,眼前這個人……是七公主之一嗎?
女孩子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江止把“是……”後面的話說出來,乾脆自己補充上去,“江止,你不認得我了呀?我是紫雛呀。”
“紫雛公主是七公主的老幺,很受照顧,但是爲人卻十分狠毒,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真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毒娃娃。”
在對方報上姓名之後,江止腦中浮現出來的是之前夏洛特和自己說過的這一段話。關於紫雛。
江止下意識退了一步,“原來是紫雛公主,是我失禮了。”
紫雛公主笑了笑,完全沒有在意,“江止,你都好啦,那麼準備好接受七樹會的挑戰了嗎?”
江止瞪大眼睛,自己完成的任務怎麼變成了七樹會對自己的挑戰了?
紫雛看着江止,“怎麼。不敢?”江止笑了一下,“我人生的字典裡似乎沒有‘不敢’這兩個字。”紫雛也笑了起來,“那麼說明你買的字典上是盜版的哦。”江止安撫了一下夏洛特,問紫雛。“紫雛公主這是要直接開打的意思嗎?”紫雛笑着搖頭,“沒有啊,你看我拿武器了嗎?”江止表示懷疑。“雖然沒有拿武器,但是有些人。就算不拿武器,看起來也挺嚇人的。我覺得你就屬於這其中之一,你看你把夏露給嚇成什麼樣子了。”
紫雛走到夏洛特身邊,“背叛家族的人,你害怕的話,當初爲什麼要這麼做呢?”紫雛笑得很甜,聲音軟糯,似乎在問夏洛特關於今天的天氣之類的問題,但是夏洛特聽起來,卻毛骨悚然,全身都爲之一顫。
江止把夏洛特往後拉了一點,讓兩個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之後才問紫雛,“紫雛,你來到底是想幹什麼?”“給你送花呀,”紫雛指了一下江止手裡的黃色玫瑰花,“二十朵玫瑰花,花語是祝你身體健康,我是不是很有心?”“謝謝啊。”江止沒帶任何情感色彩應答了一聲,低頭看一眼剛纔被紫雛塞到自己懷裡的玫瑰花,這一看可不得了,玫瑰花忽然都擠到了一起,變成了一張巨大的臉,對着江止張開了血盆大口,江止一驚,完全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但凡是個人,看到有血盆大口衝着自己,心裡總是會發毛,因此江止馬上把手上的花甩了出去。
紫雛看到了,眉頭都皺到了一起,“江止,我一片好心哎!”紫雛說着這個話的時候,那杯扔到地上的玫瑰花慢慢聚到了一起,朝着紫雛去了,紫雛默默它的腦袋,“呦呦呦,我的小乖乖,是誰把你欺負成這個樣子了?”
江止一口血噴了出來,“你丫不是說來看望我的嗎?看望病人會帶這樣兇殘的武器?!”“這是武器?”紫雛似乎有些驚訝江止的說法,“如果這個是武器的話,”紫雛撩起長卷發,把頭髮盤了起來,在她的捲髮之下,背上揹着一張很大的弓,紫雛拿下弓,從背後取出箭支在弓上面,正對着江止,“如果剛纔那個破玩意兒是武器的話,那麼,這個是什麼?”
江止被紫雛的氣勢嚇到,勉強笑了出來,“你的弓真漂亮哎。”
紫雛不爲所動,“我之前扔了好多,只剩下這一把用的還順手。那麼,我要準備打了哦?”
迎敵第一式:轉移話題。
迎敵第一式:失敗。
江止點頭,“好啊。”江止把夏洛特往旁邊送了一點,抽出御神刀準備禦敵。紫雛把弓拿平放穩,瞄準目標,射了出去。
江止看到箭朝自己來了,劈出刀來,要一刀破碎箭。
但是江止沒有想到的是,明明是朝着自己來的箭,卻沒有射到自己的身上。這是什麼情況,技術這麼差?
但是江止聽到了一點聲音,江止找了過去,聲音是後身後傳來的,江止一轉頭就看到了這一幕,夏洛特的左臂上中了一箭,手正扶着胳膊,血汨汨流個不停,“疼!”
迎敵第二式:正面迎敵。
迎敵第二式:失敗。
江止趕緊扶住夏洛特,看了一下傷口,傷口還是紅色的,看來上面沒有放什麼奇怪的毒藥之類的東西。
江止看向紫雛,紫雛卻輕輕地笑了一下,臉上很是無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無辜地盯着大家。“怎麼啦?”紫雛問了一聲,她的態度讓江止很是很氣,這丫頭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