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然說:“這倒是稀奇,他們怎麼會?”她越想越覺得有趣,乾脆提議去看熱鬧。
苡楠沉默片刻,問:“我們怎麼去?”
“開車跟着他們後面”嫿晨說完就開了一輛車停在外面。
“走吧”姚薇兒扶着苡楠。
到了外面看見像門神一樣的偉宸,順便把他也捎上,秦偉宸坐在嫿晨身邊時不時往後面看看。
“到了,”嫿晨慢慢下車,“這不是聶家別墅嗎?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守門的問道。
“我們是聶大少的朋友,今天是來赴約的”嫿晨急忙開口,“怎麼?不信,我告訴你們就算是聶訓鑫也不敢怠慢我們,你們還敢攔我們。”
“不敢,小姐你請”幾人被嫿晨這樣忽悠還真帶着幾人往裡走去。
還沒走到一樓大廳,就聽到求饒的聲音。
“聶大少爺,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如果知道是您,打死我們也不敢啊…”然後是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幾人走進客廳,看到聶訓鑫、東伊凡幾人坐在沙發上,地上跪了幾個人。旁邊還有一些警官。
聶訓鑫瞥見幾人,“你們怎麼來了。”
“來湊湊熱鬧,”嫿晨看着這些人,“就是你們綁架。”
“你來的正好”Jeremy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那幾個人。
“聶大少爺,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一個人手腳並用爬到苡楠面前,擡起頭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是你們”苡楠看着那人,是綁架她並想非禮她那五個混混!爬到她面前的,是那個猥瑣金髮男人。
想到他們的無禮和囂張,苡楠厭惡的皺起眉頭,不理會那個求饒的金髮男人,自顧自坐到沙發一邊,嫿晨也陪着苡楠坐在一邊。
“vanish,看一下是哪個混蛋先對你下手的。”Jeremy手裡拎着一根鐵棒,命令那幫人,“你們都擡起頭來。”
其餘四個都不得不擡起頭看着苡楠,苡楠掃了一眼,指着其中之前想扒自己衣服的那兩個人,說:“就是他,還有他。”
那人慌忙辯解:“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們老大讓我這麼做的。”
“他媽的,你龜兒子關鍵時刻出賣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他媽的,你們愛咋咋地!老子我認了!”這個老大倒是有點豪氣,反而倔強的梗着脖子,不肯再趴在地上。
逸風一語不發的走到那人面前,向Jeremy伸伸手,Jeremy心領神會的將鐵棒遞給他。
逸風冷聲問那人:“你僅僅是綁架她,有沒有碰她。”
“說,你是哪隻手碰的她的”Jeremy一聽,又拿了一根鐵棒走到他面前。
那人慌亂的:“沒有…我沒有碰她…”
Jeremy沉聲道:“記不清了是吧?那好辦。”然後掄起鐵棒,對着那人的左臂狠狠砸了下去,那人慘嚎一聲,左臂立刻耷拉到地上,然後本能的用右手抓住左臂。
逸風不動聲色的掄起鐵棒,沉悶的對着那人的右臂砸了下去,那人更慘烈的嚎叫,整個上身失去支撐撅着屁股跪趴在那裡,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Jeremy和逸風的鐵棒落下去的時候,隨着慘叫聲,苡楠也忍不住抖了一下,慘叫聲刺激着她的耳膜,讓她說不出的難受。
“別怕…”姚薇兒扶着苡楠,“沒事的,這些人就該好好教訓。”
季尹修不理會慘嚎着發抖的男人,走向滿口黃牙的人:“你呢,有沒有碰她。”
聶訓鑫冷聲問黃牙:“你是哪隻手碰的她?左手還是右手。”
黃牙有了前車之鑑,忙不迭的說:“左手左手,”然後咬着牙齒閉上眼睛,直起上身伸出左臂。
一鐵棒下去,苡楠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黃牙嚎着右手抱着左臂在地上打滾,苡楠看着出手的聶訓鑫,微微一怔。
“你們幫回憶一下找你們的那人長什麼樣?”伊凡坐在沙發上冷聲道。
“是個男人。”
“你他媽的胡說,分明是個女人。”
“男人!男人。”
“怎麼會是男人,聽那聲音分明是個女人。”
幾人衆說紛紜,幾人也聽得糊塗。
“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嫿晨起身,走到幾人面前,一腳踢在一個混混的頭上。
‘咚’的一聲脆響,那人捂着自己的頭慘叫一聲痛得直打滾!
“我看這些人不說實話,”夢然不知道從哪淘來鐵棒,一棒下去滿屋都是慘叫聲,那人看着出手的是個小姑娘,想着剛剛下手的快、狠、準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慘叫聲刺激的苡楠的耳膜生疼。
“沒事”尹修走了過來,把苡楠抱在自己懷裡,苡楠也趁機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Jeremy嘴角一抽,還好沒惹二位姑奶奶,這樣看來還是vanish好,對上這些混混:“想清楚了嗎?到底是男是女。”
“是…是男的”被嫿晨教訓的人直愣愣的望着嫿晨。
“我叫你瞪我,我叫你瞪我…”嫿晨接過夢然的鐵棒,掄起鐵棒就是一砸。
夢然也加入裡面,邊打邊罵:“她也是你能瞪的。”
對着那幫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沒幾分鐘,那幾個混混都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一陣鬼哭狼嚎,滿是痛苦的躺在地上**。
姚薇兒張大眼睛,我的天,孟嫿晨和東夢然是很厲害,可名門小姐怎麼打起架來像潑婦一般。
Jeremy和逸風拉過兩人,“喂喂喂,你們在打就把人打死了,到時怎麼知道幕後黑手。”
“我說你們,有點腦子好不好”一直看戲的偉宸終於開口。
“我沒腦子?”嫿晨一嗆,怒問:“我是沒腦子否則她怎麼會在自己面前被人綁走。”
“你…”秦偉宸一愣,看着苡楠,不知道怎麼反駁。
“夠了,”東伊凡看着幾人一把鋒利的匕首丟到地上,沉聲說:“算了,既然你們也都搞不清楚,那一起受罰!”他陰冷凜冽的眼神掃過這幾個人,任憑一個看了他的眼睛都要瑟瑟發抖。
“你們要是等我親自動手呢,每個人都會少一個手掌…”東伊凡停頓一下,這幫人都瞪大眼睛望着他。
“我來!我來!”金髮男人自告奮勇的,拿起地上的匕首。
頭頭兒替那兩個人求情:“聶大少,我們不知情況衝撞了您是我們不對活該受罰,不過這兩個人已經這樣了,希望您能高擡貴手,給他們留條活路…我們也受人錢財那人說是跟你有仇我們是負責把她抓了引你來就沒事了。”
“跟我有仇我們是負責把我引來”聶訓鑫反問,“是誰告訴你們我來了B國。”
頭頭兒低頭沉思一會,像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是位少爺,還說什麼只要把那個女人抓了就沒我們的事了。”
“好,”聶訓鑫拍掌稱快:“給你個機會,把那人的模樣畫出來。”
頭頭兒一愣慌亂的道:“我們沒見到他的模樣,我們也是電話聯繫。”
“把號碼告訴我們”逸風道。
“是是是”頭頭兒把號碼告訴逸風。
逸風一撥過去就是關機,“看來手腳挺麻利的。”
“你們幾個雖然沒做什麼事,但是綁了最不該綁的人,你說怎麼處置”聶訓鑫看着匕首眼神很凌厲。
頭頭兒咬牙,“我知道了,”手起刀落,地上落了兩根血淋淋的手指,
苡楠臉色煞白,從來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不由得一陣驚悸,看着那兩根斷指不由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這聶訓鑫下手也太狠了。
另外三個跪爬聚攏到頭頭兒身邊,頭頭兒內疚的灑淚:“哥幾個,大哥救不了你們,對不住你們了。”
其中一個默默的接過匕首,手起刀落,悶哼一聲,其餘兩個照做,不到一刻鐘,地上有了八根鮮血淋淋的手指。
聶訓鑫示意聶叔,“把這些手指都拿去喂狗。”
幾根手指被聶叔收拾出去,地上還是血跡一片。
聶訓鑫的目光停留在頭頭兒身上:“這次看你仗義,姑且放過你,這些人,你自己帶出去,給我銷聲匿跡,若再讓我看到你們,可不是斷指這麼簡單。”
頭頭兒帶着一行人往外走。
“你們從後門走!我可不想你們弄髒了我的地方。”聶訓鑫吩咐聶叔:“找輛車把他們送到郊區。”
聶叔帶着一行人向後門走去,血跡一直蔓延到大廳後門口。整個過程警官都在一旁坐壁上觀,似乎司空見慣。
“警官,這次有勞你親自將這幾個人送過來”聶訓鑫笑對其中一個警官道。
“哪裡,這點小事,是舉手之勞。”那位警官的眼神瞟向東夢然,“這位就是東大小姐和孟大小姐,果然是風華絕代。”
夢然毫不隱晦的笑着答:“警官,這次的事你知道怎麼做。”
“明白明白,東大小姐放心,我不會張揚出去”那警官滿臉堆笑。
看到警官的表情,姚薇兒便知道這東夢然的背景不小,連帶的苡楠的背影也不小。
“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逸風揉着手腕,好久都沒這樣痛快的幹一架,手都生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