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民國平行世界。
仁家莊,義莊。
交易完成之後,蕭逸晨取出一枚1級神晶,仔細打量着。
“謝大哥說,使用神晶可以提升修煉的速度?”
“不過....神晶....確實和修仙界的靈石有點像....”
“我先試一試...”
聞名已久,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神晶。
謝遠山告訴他,可以用神晶代替靈石。
握着神晶,蕭逸晨開始修煉。
這一修煉,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
神晶裡的能量源源不斷涌入他體內,淬鍊他的皮膚、血肉和筋骨。
縱享絲滑,順暢無比。
“原來,並非是我天賦不行,是天地間的靈氣太過稀薄?”
蕭逸晨哭笑不得,心情像坐過山車般高低起伏。
難怪殭屍片裡,文才和秋生倆人拜師多年,實力卻極爲低下。
不是他們偷懶不想修煉,而是天地大環境不允許啊!
“果然是傳說中的天地末法之世....”
想到這裡,蕭逸晨心裡生出緊迫感,連心收斂心神,沉寂在修行之中。
....
清穿世界。
京城,雍親王府。
陽春三月,春光明媚,但天氣依然比較寒冷。
和蕭逸晨不同,許畫屏正在後院洗衣服。
她的眼前,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
將手伸到大木盆裡,凍得許畫屏直打哆嗦。
與她一起的,還有幾個小丫鬟,一個個可憐兮兮。
一名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監工手裡甩着鞭子,眼神陰冷的盯着她們。
“你們這羣賤丫頭,洗個衣服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利索。”
“都給老孃抓緊功夫洗,要是天黑之前洗不出來,一人抽十鞭。”
看到誰稍有懈怠,她就甩一鞭子過去,嘴裡不停的咒罵着。
許畫屏可不想挨抽,只能忍着刺骨的冰冷,麻木的洗着木盆裡的衣服。
她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不敢發泄出來,只能咬牙切齒忍受。
‘齊佳氏,你給老孃等着,等老孃修煉有成,非得把你扒光衣服吊起來打。’
‘區區一個三等管事,仗着自己是滿人出身,欺人太甚。’
‘太可惡了,老孃這麼小,你也狠心下得了手!’
齊佳氏就是甩着鞭子的中年婦女,也是許畫屏的頂頭上司。
前兩天,她因爲劈柴沒夠數,就被齊佳氏賞了兩鞭子。
這種醜事,許畫屏沒好意思跟羣員們說。
王府人員衆多,規矩繁多,許畫屏算是深有體會。
男奴僕怎麼樣許畫屏不知道,她只知道女奴僕的一些情況。
有兩條路,一是往丫鬟的方向晉升,由低到高是無品丫鬟、三等丫鬟、二等丫鬟、一等丫鬟、通房丫鬟。
還有一條路,是往管事方面晉升,由低到高是三等管事、二等管事、一等管事、大總管。
許畫屏如今就是無品丫鬟,每月例銀半兩,受三等管事的安排和鉗制。
那日子過得,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以往,她哪怕有苦有淚,也只能默默忍受着,不敢表露出分毫。
但剛剛,許畫屏已經得到了蕭逸晨的茅山真傳道法。
只待晚上熄燈睡覺,她就可以偷偷修煉,默默壯大自身。
‘等我修煉有成,欠了我的都給我還回來,老孃要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一想到這裡,許畫屏瞬間生出無窮動力。
就連伸進冰水的雙手不覺得冷了,洗衣服的速度也更快了。
“賤丫頭,牽着不走打着走,呸。”
齊佳氏見狀,唾棄的吐了一口唾沫。
....
末世平行世界。
希望基地。
基地裡的中央,是一棟三層樓記的小洋房。
這是基地首領謝遠山的住處,也是基地平時商議大事的地方。
此時,洋房三樓的房間裡。
謝遠山盤膝而坐,身邊放滿了一枚枚璀璨的神晶。
這些神晶有龍眼大小,通體散發着淡淡的紫色光芒。
仔細一看,這竟然全都是極爲珍貴的2級神晶。
“呼....呼....”
他的呼吸與尋常人截然不同,綿長而悠遠,富有節奏感。
隨着一呼一吸,神晶中的紫芒被他吞入體內。
他的體內,一縷縷濃郁的靈力在周身不停地遊走,並逐漸壯大。
他的胸膛隨着呼吸而起伏不定,強健有力的心臟發出沉悶的響聲。
周身的空氣隱隱變得扭曲,彷彿孕育着一陣澎湃且深遠的力量。
“轟....”
不知過了多久,謝遠山周圍的神晶換了一批又一批。
終於,一道沉悶的響聲在他體內響起。
好似一顆石子投入湖面,引起陣陣漣漪。
又好似突破了某個界限,晉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呼....這就是修道的練氣期大圓滿?”
謝遠山長身而起,感應着丹田中浩瀚的靈力,心生明悟。
他揮了揮拳,發現自身力量增加了一成,達到了近二十八噸。
除了肉身力量翻倍之外,雙耳所聽到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清晰傳神了起來。
那些聲音傳到耳朵裡,他的腦海中瞬間便浮現出了同步畫面。
即使是閉着眼睛,他也能清晰看到周身百米附近的一切景象。
這就是修道之中的靈識!
“也對,我本身的實力就遠遠超過練氣期....”
“高屋建瓴之下,又有着源源不斷的神晶,才能一路突破此境。”
謝遠山滿意的站起身,好似一尊頭頂蒼天、腳踏大地的遠古巨象般。
銅澆鐵鑄的身體,散發出一股蒼茫、偉岸、浩瀚的氣息。
將《洞玄靈寶真經》修煉到最高層次,也就是修道體系之中的練氣期大圓滿。
爲此,謝遠山消耗了一百枚2級神晶!
名符其實的氪金強者!
“不過....”
“雖然我依靠茅山道法提升了一些實力,卻無法突破更高的境界。”
“蕭逸晨得到的傳承只有最爲基礎的一部分,就連整個修道界也斷絕了高深的傳承....”
“看來,還是得寄希望於其他羣員啊!”
“聊天羣啊聊天羣,什麼時候有新羣員進羣呢?”
負手而立,謝遠山臉上的喜色漸漸褪去,暗暗嘆息一聲。
“首領,首領....”
正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道滿是興奮的呼喊聲。
“何事?”
謝遠山回過神來,滿臉威嚴的問道。
“一位外出探險的兄弟在八百里外找到一處遺蹟,應該是異變前的一處商場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