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南哥發現的,那就絕對沒有問題了!”
“什麼竊聽器,都是這個傢伙的垂死掙扎,外面賣的有檢測竊聽器的東西,有沒有,買回來試試就知道了!不過,既然南哥都說了是他聽到的,那就是絕對沒有了!這個王八蛋,還真是可惡,當初是誰把他帶進來的?”
“兄弟,南哥是誰?”
“你是新來的,當然不知道了,南哥就是南哥!是大哥大,知道嗎?”
“大哥大什麼意思,我有些迷茫。”
“自己理會,這要看悟性的!總之,你記住!南哥說的都沒錯,那就對了!”
事關自己的手腳,蔣開福也顧不上許多了,他捂着胸口又叫了起來:“這個傢伙在陷害我,大家不要相信一個陌生人!”
“去尼瑪的陌生人!”廖同超大怒,一腳踹在他的嘴巴上,蔣開福,頓時滿臉是血,“南哥也是你能說的?”
我淡淡的說:“我是不是陌生人不要緊,錄音裡是你的聲音就行了,事實擺在眼前,你想要反駁都沒用。”
“帶下去,挑斷手筋腳筋,確保他以後只能坐着輪椅。”我平靜的說。
周圍一陣寂靜,大家的臉色,都是帶着驚懼。
“就是要這樣!”
“對,這樣的傢伙,廢了手腳,都是輕的!”
“這樣纔是最殘忍的,他二十多歲,以後都要坐着輪椅了,這輩子都毀了,下半生是很悽慘的。”
要他活着,比他死了要慘的多,要不然,我就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他了。
這件事我也不怕他們都知道後,以後會拿來對付我,以我如今的實力,這點小事,還是能夠解決的。
而且,我看了看手機,接受了一大堆的資料。
我面色平靜的飛快的看完了所有的資料,然後看了四周一眼,開口了:“田全友。”
“什麼事?”田全友有些茫然的站了出來。
我繼續說:“溫志超。”
“費嚴冬。”
“侯明輝。”
“何志亮!”
我接連叫了七八個人,那些人,有些不解,有些面帶慌亂和恐懼,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
叫到了這裡,周圍一片寂靜,大家全都莫名的看着我。
只有徐徵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叫出來這麼多人的名字,他在等!
徐徵的臉色,也讓大家有種暴風雨將至的感覺。
剛剛,只是開胃菜。
我停了下來,不動聲色的看了人羣裡一個人一眼,然後說:“這些人,於欣!”
我忽然又叫了一個人,於欣纔剛剛鬆口氣,忽然被叫到了,我看到他嚇了一跳,開始有些茫然,然後頓時就臉色發白,想要往人羣后面擠。
一個知道我身份的老人,走了過去,一把推了他:“沒聽到南哥叫你?想跑哪兒去?”
於欣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想去廁所。”
“憋着!”
到了這個時候,我纔沒有繼續叫了,而是看着被我點名的那些人說:“知道我爲什麼叫你們出來嗎?”
他們有的臉色發白,有的身子發抖。
聰明的,都知道他們心裡有鬼了。
徐徵一拍桌子:“說話!”
“大,大哥。”溫志超身子一晃,倒了下來,臉色慘白,“我,我,我……”
徐徵大喝:“你什麼,說!”
“我,我對不起你!”溫志超戰戰兢兢的說,“我也賣了點,但是,都是他們蠱惑我的啊!”
“是誰!”徐徵臉色陰沉,本來以爲就一個,沒想到有這麼多,他也知道,我爲什麼要叫出來這些人了。
“是,是於欣。”溫志超把於欣供了出來。
徐徵看了過去,於欣臉色不大好看,身子搖晃,強壯鎮定的說:“大哥,別,別聽他胡說。”
溫志超說:“我沒有胡說,我都有證據的,當時我們的談話,我也錄下來了,還拍了視頻!”
於欣臉色一變:“草擬嗎的,你竟然敢出賣我!”
徐徵大怒:“麻辣隔壁的,你還敢囂張!”
一個人一腳踹在了於欣的後背上:“去尼瑪的!”
於欣摔倒在地上,一手撐了起來,一把朝着桌子上的水果刀抓去。
我眼神一冷,一腳踢在他的胳膊上,把他的手踢歪了過去。
徐徵眼疾手快,抓過水果刀,一刀狠狠的插在了於欣的手背上。
於欣慘叫一聲,捂着手,在哀嚎。
徐徵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他的身上:“尼瑪的,還想對勞資動手?打!”
有人圍了過去,要動手,也有人,想要趁亂開溜。
我冷冷的呵斥:“住手!”
那些人都停住了,然後我指着那幾個人說:“想走?”
那幾個人,都停了下來,因爲大家都發現了他們。
“大哥。”有人跪了下來,開始求饒,“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啊,都是於欣這個傢伙,蠱惑我的!”
“我也是啊,大哥!”
幾個人,紛紛都說是因爲於欣,才被迫開始做那些事情的!
於欣臉色發白,一臉的怨恨:“一羣廢物!”
徐徵一巴掌扇了過去:“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跟我囂張!想好自己的下場了嗎?”
於欣頓時臉色更加蒼白了。
廖同超已經走了出來,他手裡有鮮血,刀上也有,一臉的冷笑,冷冷的看着於欣他們。
“南哥,要我廢了他們嗎?”
我說:“等等。”
“你是誰派來的?”我看着於欣問。
我覺得於欣可能會是別人派進來的奸細。
於欣咬牙:“我誰也不是,就是看你們拿着我們的血汗錢瀟灑,而我們只是拿着一小部分,心裡不平衡!”
“你特麼,還血汗錢,你特麼幹什麼了?”廖同超不屑的說,“一羣貪得無厭的垃圾!”
於欣說:“沒有我們,你們會拿到那麼多的錢?”
“沒有你們,這裡一樣掙錢!”徐徵冷冷的說,“既然他是罪魁禍首,也廢了手腳,丟到郊外去吧!”
運氣好的話,他會被路人救了,運氣不好,他就要斷手斷腳的,在郊外等着,等到自己慢慢的死亡,想要自殺都不行!
這要比對蔣開福還要狠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