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些奇怪,不會是,真的英雄救美這麼老套的事情,讓林玉茹,對我有了好感吧?
林玉茹臉色不變:“你們兩個,吃飽了撐的,要是沒事的話,出去幫我招待人吧。”
“有事啊,怎麼沒事?我們還要招待我們的大英雄呢。”王玉仙說。
華雪妃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翹着白玉一般的秀腿,端了咖啡說:“你不就是我爲了他辦的這個宴會嗎?我們還等着看戲呢,對了,人哪兒去了?”
“他們兩個還以爲我真的是辦宴會呢,這會正在大吃特吃。”說的就是那一對夫妻,物價局裡工作的那個,差點要了我的命的胖男人。
“你也真的是肯做。”華雪妃看了我一眼說,“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林玉茹臉色一變。
我頓時驚訝了:“今天是你的生日?爲什麼不說?我都沒有準備禮物。而且……”
而且,用生日來辦宴會,是不是太吃虧了?
“你能來,就是最大的禮物了。”華雪妃笑盈盈的說,“我相信,小茹兒,是絕對不會介意你沒帶禮物的,不然,她早就和你說了。我看不如這樣,你以身相許,就是今天,不,是她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尷尬。
爲什麼關詩蕾的閨蜜,都是這麼彪悍的?
我乾笑,華雪妃說:“行了,說着玩的,小蕾還在呢,估計你就是真的想以身相許,她也不准許的。”
“爲什麼不准許?”關詩蕾悠然的坐在了沙發上說,“要是你們能讓他以身相許,我舉雙手贊成。還有,別說是小茹兒一個,就算是你們幾個都算上,一起陪他,我也不介意。反正我早就想看你們脫光了衣服,在牀上被男人搞的發浪的樣子了。”
我大汗,估計林玉茹她們是要生氣了,因爲我都覺得她說的有些過分了。
然而,林如玉臉色不變,莊清妍臉色微變,至於華雪妃和王玉仙,則都是紅了臉。
王玉仙俏臉粉紅,嬌豔欲滴,啐了一口說:“真不要臉,小蕾,你真的是,越來越沒形象了。”
關詩蕾懶懶的躺在了沙發上:“咱們之間,還有什麼形象?”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什麼,想我男人,就直接說,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你們說,我可以考慮讓給你們一部分的。”
我無語,讓一部分,哪些部分?
男人,也可以讓的嗎?
華雪妃哼了一聲:“我們可都是有老公的,你以爲都像你一樣,飢不擇食啊。”
“是嗎?”關詩蕾似笑非笑,“這可是你們說的,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你們自己不把握,所以啊,以後我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我不會讓給你們了,要是誰敢跟我搶男人的話,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說到最後,關詩蕾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她一臉的冷酷,和平常的形象,完全不同。
我心中震驚,難道說,這就是她認真起來的樣子?還真的有點嚇人。
場面一度很尷尬,好好的閨蜜,竟然要鬧僵了嗎?
莊清妍的神色有些眼熟,華雪妃和王玉仙,則是有些尷尬,至於林玉茹微微蹙眉,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嘻嘻,逗你們玩的。”關詩蕾忽然臉色一變,笑了出來。
她的臉色變化的很快:“看把你們嚇得!”
“誰被嚇了。”王玉仙哼了一聲說。
關詩蕾坐了起來說:“好了,這件事,你們自己看着辦,反正你們的那些老公,也不是什麼好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還不如便宜了我們家男人呢,想想看,我們姐妹幾個,共侍一夫,絕對會青史留名啊。五朵金花,都成了一個男人的女人,不知道會驚掉多少人的眼珠子呢,不過,就是便宜了這個小子了!”
我又大汗,感覺關詩蕾,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哼,那你男人就也不是什麼好男人了。”王玉仙說,“還不是一樣,也有好幾個女人?和他們那些人,有什麼分別?”
“這能比嗎?”關詩蕾,正兒八經的說,“你們的那些男人,會不顧生命危險去救人嗎?會有我這樣善解人意的女人嗎?還有你們,你們會對他們那麼動心嗎?”
“好了,今天的事情可不是說這些的。”林玉茹打斷了她們的談話說,“我們還有別的事情。”
關詩蕾聳聳肩:“我還是那句話,機會都給了你們,你們自己把握哦。”
“那個……”我怕弱弱的說,“我能不能反對一下?”
“反對什麼?”關詩蕾瞪眼。
“沒什麼,就是想反對一下。”我弱弱的說。
“反對無效!”
“哦。”
關詩蕾走了,她很忙,真的很忙,說讓我有時間去找她,不要指望她找我,因爲她忙起來,都會不記得星期幾的,睡覺都沒時間,所以,連我都想不到。
我只能讓她多休息,她說忙過這一陣子就會很多。
臨走的時候,我送她去了外面,她當着中人多的面,送給我一個香吻。
我很激動,因爲,這是關詩蕾裡第一次這麼主動。
但是,當我看到那麼多男人憤怒到要噴火的雙眼後,苦笑一聲,就知道關詩蕾是故意的,估計又想惡作劇了。
我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回去後,氣氛又有些尷尬。
良久,王玉仙才說:“那個,小蕾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點點頭。
“她是鬧着玩的。”
“嗯。”
“你千萬不要有別的想法。”
“哦。”
王玉仙怒聲說道:“你嗯嗯哦哦的,什麼意思?”
我愕然:“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啊。”
莫名其妙啊,我又沒惹你,怎麼就朝我發起火來了?
都說女人是最奇怪的動物,果然沒錯,我惡意的猜測,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
但是想想,都結婚了,大姨媽,應該不會來的。
“知道就是知道了,直接說就好了,嗯嗯哦哦的,誰知道啊!”
女人心,海底針,我有些鬱悶,總不能和她們對着來吧,女人不講理起來,絕對是懟不過她們的,所以,我只能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