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被我抓住,也只能惡狠狠的瞪着我,然後又要放狠話。
胡超羣看到說:“南哥你真不夠意思,這個傢伙的第一次,還想我來破呢。算了,他右邊臉你打了,我就在他左邊打,剛好兩個手印,對稱一點,多好。”
我淡淡的時候:“就給你一個巴掌,剩下的,我要來。”
“行行行,都給你。”
男人聽到我們兩個,三言兩句,就把他的臉給定下了,好像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一樣,頓時大怒。
“瑪德,兩個小比崽子,看來是不知道勞資是誰了,告訴你,勞資是……”
啪!
胡超羣的手,高高舉起,狠狠地落下,扇在了他的臉上。
“哎呀臥槽!”胡超羣武者手,開始蹦躂了起來,“疼死了,怎麼這麼疼,這個老東西的臉皮還真是厚啊!”
男人暴跳如雷:“你們兩個小雜種,勞資……”
這一次,還是沒有說完,臉上就落下了一個手印,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留下的大部分都重合了。
而這一次,是我打的。
男人氣的雙眼噴火:“我可是……”
啪!啪啪!
每當他想要說話的時候,我的手,都會又快又狠的落在他的臉上,到了後來,他都沒時間說話,也說不出來話了。
因爲,他的牙齒,在漸漸的飛出來,鮮血不斷的從他的嘴裡流出來,同時,他的臉,也在快速的變成豬頭。
胡超羣本來還在齜牙咧嘴的,看到最後,他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忍,看我的眼神,也帶着畏懼。
當我停下來的時候,周圍又站了不少人,不過,應該不是男人的人,像是這裡本身的人。
看到我停了下來,有一個帶頭的三十多歲的瘦高你男人,穿着西裝,走了過來:“小兄弟,好俊的身手,好凌厲的手段啊。”
我鬆開了手中的男人,他無力的癱倒在地上,好像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一樣。
他看上去要死了,實際上並沒有傷的那麼重,只是因爲,打的是他的臉,他的臉和嘴巴,影響到了他的呼吸,他的臉受傷嚴重,牙齒已經掉光了,一顆不剩,說不出來話了,就算是以後恢復了,說話也會透風的。
我說話算話,一定要打到他不能說話爲止。
手上也有了不少的鮮血,我在浴袍上擦了擦,淡淡的說:“一般般,這傢伙嘴巴太賤,也是活該。”
瘦高男人點點頭:“確實很賤,你做的很好。既然小兄弟的氣已經消了,你看,是不是這些人,就該交給我們解決了?”
“拿去。”我隨意的說。
既然說的話都已經實現,那就沒有什麼事了。
“放心,小兄弟,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瘦高男子,很認真的說,“我叫魏子友,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
我看了被我打得幾乎昏迷,被人拖着走的那個男人一眼,然後淡淡的說:“許南。”
“原來是許兄弟。”他看到了我的眼神,說,“放心吧,我們不會透漏給他們的,就他,還不配。”
“許兄弟是來享受的,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的原因,所以這一次,許兄弟消費了多少錢,我們都會全部返還的。至於那幾個人,都不會讓許兄弟失望的,最起碼,都是斷腿斷手的。”
胡超羣咂舌:“你們還真是夠狠啊。”
“敢在我們這裡撒野的,都要做好承受後果的心理準備。”魏子友淡淡的說,“他們明知道我們這裡有規矩,還敢犯事,都是自找的。”
這大概是這裡的原則了。
能開得起這樣的地方,這家店的老闆,一定也是來歷不小的人。而魏子友,充其量,大概就是給他們看地方,保證這裡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的人了。
看着幾個人被拖走,胡超羣又幸災樂禍的說:“活該,敢惹勞資!”
我瞪了他一眼說:“還沒找你算賬呢,怎麼回事?”
胡超羣叫屈:“我也是受害者,而且,我還是你兄弟好不好?我就是重新找了個女人,還沒摸到,就被人叫開了門,把我拉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打我。”
“還好南哥你聽到了。”他心有靈犀的說,“說不定到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我賣了我不知道。”
“你一身肥肉,誰要你?”
“我長得這麼帥,有的是人要我!”
魏子友笑着說:“這件事,我來解釋一下。”
胡超羣從見到了劉映雪之後,就對其餘的女人沒了什麼興趣,不是說他沒了那方面的性趣,而是他看到了劉映雪那樣的絕色,他剛剛玩過的女人,就根本不算是什麼了。
而且,他已經玩過了,所以,就想要再重新找一個。
再找一個劉映雪那樣的,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退而求其次,又重新選了一個類似於劉映雪氣質的美女。
只是那個美女剛剛纔進屋,什麼都還沒做,就被人叫開了門,然後一陣拳打腳踢,差點毀容。
胡超羣鬱悶的說:“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早知道你們這裡,還有說那樣的人的馬子的事情,我救不來了,也免得這樣被人欺負。”
“劉映雪?”魏子友驚訝,“她不是纔來三天嗎?就已經開始工作了?”
“才三天?”胡超羣驚訝的說,“就可以工作了?”
魏子友搖頭:“按理說不可以,不過,劉映雪是我們這裡最漂亮的女人,手法不熟練這點小瑕疵還是可以掩蓋住的。”
然後他笑着說:“她聽說還是大學生呢,還是雛呢?”
“什麼?”胡超羣頓時像是炸毛了一樣,一蹦三尺高,“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還是雛?還是大學生?瑪德,我估計是上不了大學了,但是,上的了大學生也是好的啊,還是這麼漂亮的大學生,就是讓我少活三年,我都願意啊!”
“就知道女人女人!”我一巴掌扇在他腦袋上,“這一次,還沒有吃到虧嗎?要不是我出來,你早就被人打殘了。”
胡超羣不甘的說:“南哥,那個劉映雪,可是萬里挑一的女人啊,瑪德,還是個雛,我好嫉妒好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