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太縱容你?
我是不是太縱容你?
是顧念琛無疑,就着從屋子裡透出的隱約燈光,她一眼就瞧見了他,負手站在那裡,腳邊還有星火的光,嫋嫋的青煙升騰,潮溼的空氣裡盡是香菸的味道。
岑之喬愣住。
“你……你怎麼在這裡?”
顧念琛沒有動,只是緩緩的踩着地上的菸蒂,動作十分的緩,面色隱在黑暗當中,有些看不清楚。
氣氛有些安靜到詭異,縱然離得有些距離,岑之喬仍舊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在這寂靜的夜,越發的讓人寒戰。
她一個激靈,就聽顧念琛的聲音似是從天邊而來:“捨得回來了。”
岑之喬皺了皺眉:“你在等我?”
一聲哼笑出口,“你說呢?”竟是不答反問。
“我哪裡知道。”說了這一句,岑之喬就不打算與他多說,擡腳朝着屋子就走。
他在生氣,她看得出來,她也清楚,這個時候多說無益。
顧念琛忽然就朝着她走了過來,不過三兩下就到了她的跟前。
他忽然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我說的話,你是不是永遠聽不懂?”他似笑非笑,目光流轉,瞳仁中有種異樣的色彩閃耀,那是與從前慣有的平靜無波截然不同,更像是暴風雨的前兆。
岑之喬只覺得這道目光太過晶亮,讓她禁不住有些背脊發涼:“你……你要做什麼!”竟在他的質問下,無端的覺得心慌。
“呵——做什麼。”顧念琛忽然就笑了起來,棱角分明的完美面容,隱隱帶了一絲的邪魅之氣,妖冶異常:“你又在做什麼?讓你早點回家,沒有聽懂?嗯?”
他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傾瀉而出,將她團團包圍住,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岑之喬被逼的退無可退,身子緊緊的貼在牆上,而他卻只是稍一擡手,便將整個人包裹在了懷中。
此時此刻,她的鼻尖幾乎貼到他的胸口,撲面而來的是淡淡的菸草氣息,像是帶了蠱惑一般的,岑之喬竟然沒來由的一顫。
“我有事。”她扭了脖子,乾脆別過頭去不看他。
“你的事就是跟別的男人**?”想起剛纔她的笑,顧念琛的胸口像是千金膽子壓着,壓的他十分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