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洲研究中心,外星人研究所。
第二次踏足這個神秘的地方,葉涵才知道這裡的正確名稱,非常有北都特色的命名……送外星俘虜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因爲指揮中心一直沒安排新任務,葉涵非常大方地繼續給戰士們放假,讓他們多跟家人團聚幾天。
沒想到今天一早,他忽然接到了指揮中心的通知,要求特勤組派個人協助研究。
葉涵簡直莫名其妙,什麼叫協助研究?
整個北月洲那麼多大牛,用得着特勤組協助研究?開什麼玩笑?
還沒走進研究所,葉涵就看到徐家業等在門外,離着老遠就朝葉涵揮手致意。
兩人走近,葉涵帶着幾分疑惑問道:“徐主任,上面安排我過來協助研究!”
徐家業一怔,但馬上就恢復正常:“歡迎歡迎,快請進!”說罷走在前面引路。
葉涵直截了當地問道:“徐主任,我不太明白,我能協助什麼研究?”
徐家業苦笑:“這事兒啊,應該是傳話的人沒說明白,請你來確實是協助我們的研究,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協助!”
葉涵讓徐家業繞糊塗了:“能詳細說說嗎?”
徐家業道:“其實就是觀察的差不多了,打算研究點別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這些搞研究的都是弱雞,沒本事擺弄外星人,所以才把你請過來……”
葉涵恍然大悟,不禁一陣啼笑皆非:“明白了,合着是找我過來收拾外星人是吧?”
“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沒問題!”葉涵大包大攬地拍了胸脯,“別的我不敢說,但是這個沒問題。保證讓他擺個S,他就不敢擺成M!”
徐家業呆了一下,才明白葉涵什麼意思:“葉將軍可真幽默!”
說話間兩人走進觀察室,隔着單向玻璃,就是關着外星人的囚室。
幾天不見,外星人比前幾天精神不少,葉涵好奇地問:“你們給他們吃什麼了?這麼精神?”
押送俘虜那幾天,葉涵一直沒給俘虜吃東西,反正也三天兩天的也餓不死,按時給點水就得了。
徐家業道:“也沒什麼,就是幾種外星植物……北都給的方子,聽說是打蟲人那兒知道的。”
葉涵瞭然:“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徐家業道:“馬上就開始……那個誰,牀呢?”
“這兒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員推過來一張有束縛帶的移動病牀。
徐家業問:“你需要準備一下嗎?”
葉涵撇了撇嘴:“不用……誰幫我把門打開?”
就算是空手,葉涵也有把握制住外星人,身穿動力裝甲就更不用說了,秒殺都不誇張……按說來研究所不該穿動力裝甲,但指揮中心說的明白,這是一個任務,而特勤組明文規定,出任務的時候必須穿動力裝甲,除非上面有特殊要求。
指揮中心壓根兒沒提動力裝甲的事,所以葉涵不只穿着裝甲,還帶上了手槍和軍刀等隨身武器。
要不是考慮到這裡是北月洲,是整個人類世界最安全的基地之一,他非把裝甲步槍也帶過來不可。
一位研究人員按下控制檯上的按鈕,一扇通向囚室的門打開,露出一條筆直的白色走廊,走廊的右手邊就是囚室,看似單薄實則堅固的防暴門一字排開。
左邊也有一排防暴門,不知道門裡到底是幹什麼的。
葉涵拖着病牀走到一號囚室外,防暴門無聲無息地滑開,露出了裡面的外星人。
外星人豁然擡頭,身體下伏,給人一種隨時可能暴起傷人的感覺,可是看清門外是個身穿動力裝甲的人類之後,這個外得人立馬傻眼。
葉涵眉頭一挑,心說怎麼着,還想跟我比劃兩下子?
他大步走進囚室,探手抓向外星人。
外星人知道不是對手,但也不打算放棄抵抗,猛地一縮身體,想從葉涵的腋下衝出去。
葉涵哪能犯這種低級錯誤?胳膊一橫攬住外星人,一把掐住外星人的脖子。
外星人就像絞刑架上即將喪命的死刑犯,四肢胡亂地揮舞踢騰,可在葉涵的控制下,外星人的抵抗就像小孩子過家家,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可笑。
葉涵半點憐憫都欠奉,直接拖着外星人出門,把他往牀上一摔,三兩下扣好束縛帶,乾脆利落地完成了屬於他的工作。
“還需要我幹什麼?”葉涵問。
徐家業道:“麻煩你幫個忙,把他推實驗室裡去!”
葉涵眨眨眼睛:“實驗室在哪兒?”
“左邊第二個門!”
葉涵照辦,很快就把外星人推進實驗室。
徐家業已經帶着一羣實驗人員等在這裡,所有人身上都穿着覆蓋全身的防護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的葉涵忍不住想笑:“你們至於麼?”
“小心無大錯!”徐家業一臉嚴肅,衝身後的研究員歪歪腦袋,“開始吧……葉將軍,麻煩你照顧一下,別出什麼意外!”
葉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都捆成棕子了,還能出什麼意外?
不過也正常,他們這些當兵的,都是把腦袋別褲腰帶上混飯吃,當然不在乎個把外星人。
搞研究的就不一樣了,面對危險的時候少之又少,惜命怕死沒什麼不正常。
然而研究員靠近之後,葉涵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幾個人看似正常,可他們手裡拿的都是什麼玩意?錘子、鑿子還有電鑽,這特麼是搞研究麼?你們真的不是搞裝修?
葉涵疑惑地看向徐家業:“這是幹什麼?”
徐家業扯扯嘴角:“還能幹什麼,抽血唄!”
葉涵差點吐血,這是抽血的架勢麼?剝皮拆骨也就這個水平了吧?
不過研究員的目的還真是抽血,幾個人圍上去,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又湊一起商量了好一會兒,纔在外星人身上畫了個叉叉,然後用電鑽對準叉叉的中心點,小心翼翼地鑽了進去……沒辦法,外星人一身殼子,不用電鑽根本抽不出來!
但是那個鑽頭只比縫衣針粗那麼一丁點,看起來特別的袖珍,很難想象那東西居然是個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