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配嗎?」
「姐姐喜歡比自己成熟的是嗎?」
「我夠成熟嗎?」
他一口一個「姐姐」,但語氣分明無限越軌,對待她像是對待同齡的女人。
那垂落的陰影含着清冽的香味,深深籠罩着她,這狹小的空間逼仄而壓迫,讓人無處可逃。
賀靜心如擂鼓,神色慌張,飛快錯開了視線。
言寒奚用指腹輕輕按住了她嬌嫩的脣瓣,反覆摩挲,好像在對待一件無與倫比的真品,他朗聲問:「姐姐怎麼不看我了呢,是害怕我真的親你嗎?」
「言寒奚,你別這樣。」
不知不覺中,賀靜清冷若泉的聲線也染上了瑰麗纏綿的緋。
言寒奚愈發放肆,貼緊了她的耳畔,再近一些,幾乎能將她的耳珠銜住,他一字一句,句句盪漾的問:「別這樣,是哪樣……姐姐,你摸摸我的腹肌。」
他說着,將她的手拿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結實的肌理令賀靜感覺自己指尖滾燙。
那腹肌的觸感和自己光滑柔韌的皮膚完全不同,帶着男人獨有的壯碩魅力,使人分明體會着美好肉體的鮮活。
賀靜一下子無師自通明白了,穿來前那些女性工作夥伴及小姐妹們爲什麼沉迷於包養小奶狗,好像確實……有點棒!
不過,她只是摸了兩下,就把手收了回來,羞恥的側着頭,咬着脣。
至今,還沒有哪個男人能跟她有這樣的親密接觸。
「你不是說溫泉池的石頭會變色嗎?爲什麼它還沒有變?」
言寒奚啄了下她紅到滴血的耳垂,一聲輕笑:「我騙姐姐的。」
轟——
賀靜大腦一片空白,她連神經都似在顫慄,然後條件反射給了言寒奚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在溫泉池中響起。
空氣隨之一滯。
賀靜頓時從曖昧糾纏中清醒。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手,然後將它藏到了身後,滿是懊惱:「對不起。」
言寒奚很快反應過來,看她無地自容的樣子,輕輕彈了她一個腦瓜崩:「扯平了。」
賀靜愣了一下,突然心虛撇開視線,老實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出手。
她壓根沒有要動手揍言寒奚的心思,只能說這種情境她也實在是被逼急了。
都怪這個小兔崽子,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被打了,活該!
Wшw ▲t t k a n ▲c o
言寒奚已經打消了繼續逗弄賀靜的心思,將浮在水面的托盤和酒杯撈了起來,說:「我泡好了,三好學生再泡一下。」
言寒奚轉身要走,突然他的胳膊被一隻纖細的手拽住。
賀靜忍着濃濃的臊意,彆扭而又小聲地說:「我剛纔沒想打你。」
言寒奚薄脣彎彎:「難道我不該打麼?」
如果她對他一點意思也沒有,他剛纔的行爲可是過分得不能再過分。
別說打了,就是報警把他抓起來也不爲過。
賀靜似乎也意會到了這一點,唰地一下將手收回來,惱恨剜了他一眼:「當然,以後不許這樣了!」
言寒奚卻笑得更深了,捏了捏賀靜下水前紮起來的丸子頭,他連眉梢都帶着愉悅,嗓音更是歡快:「我去看看小果,我怕他醒了找不到人會害怕。乖,你再泡一會兒,腹肌你摸過就不給你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