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這個酒吧不僅僅是喝酒跳舞的地方,背地裡還操控着黑色交易。
她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隨着年齡的增長,對這種事情就越是看得開。
如果被她撞到了,肯定要管一管,如果沒有,那就就此作罷。
祁世墨我也看到了這條新聞,然後道:“這條利益帶牽扯了不少人,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魄力,竟然敢動這個地方。”
蘇阮卻將視線看向躺在牀上的蘇轍煜。
“有可能是阿樂呢?他跟哥哥關係那麼好,這次出了那麼大的事,對那種地方業務支持也是不可避免的,這樣也好,不管動了誰的蛋糕,誰讓他們參與了不應該參與的事情。”
祁世墨點頭笑笑。
他家寶貝看的比誰都通透。
就在這時候,進去查看的護士,匆匆忙走了出來。
蘇阮攔住她問:“發生什麼事了?”
護士急忙解釋:“病人醒了,我們現在要去通知主治醫生,讓他過來檢查病人的情況。”
護士離開以後,蘇阮走進房間,就看到蘇轍煜已經睜開眼睛。
看到她以後,蘇轍煜似乎有些激動。
“妹妹,我怎麼在這裡?”
淡淡的問了這一句,他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蘇阮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奇怪的是,當她描述完昨天晚上她所知道的發生的一切,蘇轍煜卻搖搖頭道:“我不記得了,還有,阿樂是誰?”
“阿樂……”
蘇阮聽了這話,看來醫生說的什麼後遺症真的出現了。
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哥哥居然記得她,卻忘記了阿樂,難道這就是選擇性失憶嗎?
蘇阮又試圖幫他找回記憶,然後再次問一句:“你要不要再想想看,阿樂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阿樂,阿樂……”
蘇轍煜嘴裡呢喃着,似乎想要找回自己的記憶,可到最後,他依舊什麼都想不到。
“我還是想不到,阿樂到底是誰?”
醫生在這時候走了進來,看到蘇阮在詢問蘇轍煜,忙開口道:“各位家屬,病人才剛剛醒來,你這樣一直追問下去,會讓他的大腦負荷過多,現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
“好的醫生。”
蘇阮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魯莽。
可她也只是覺得,如果哥哥真的愛阿樂,是怎麼樣都不會忘記的。
難道說,真的是他們誤會了?
蘇阮跟祁世墨一起出了病房,醫生則在房間裡,替哥哥檢查身體。
她突然看向祁世墨問:“我記得曾經有一次,你本來應該是忘記我的,可是你卻沒有,能告訴我究竟是爲什麼嗎?”
祁世墨聽到這話,一直將蘇阮逼到了角落。
他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然後勾脣道:“因爲愛呀,早就刻骨銘心,烙在骨髓深處,就算扒皮抽筋斷骨,我也永遠記得。”
“肉麻。”
蘇阮將他推開,臉頰也在這個時候有些紅了。
“我們在說正事呢,如果你是因爲那個原因纔沒有忘記我,那麼哥哥……”
“那是因爲他們跟我們不一樣,造成這種情況也有諸多影響。”
說到這裡,祁世墨看着她問:“你在給他把脈的時候,你有沒有察覺到,不太對勁的地方?”
蘇阮搖頭:“他雖然後腦勺受了傷,但要害部位是在背部,斷了根肋骨。”
“嗯,那我們就可以不用管了,三哥這個人,總是過得太沉重,或許這是他身體機能的一種自我保護。畢竟,這種不被人認可的戀愛,反對的人在大多數。”
恰逢景勳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他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家boss還有太太,等他們不再膩歪到一起,才又開口:“Boss,張總,王總,李總先後打電話給你,說是有事找你,要跟你見個面,您看?”
蘇阮看向祁世墨:“難不成是爲了那件事?”
祁世墨點頭:“很有可能。”
她笑笑:“不妨見一面,看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也好。”
我又打完這兩個字,祁世墨衝着景勳道:“那就見吧,時間你安排一下,最好讓這幾個傢伙一起跟我見一面,反正他們私底下也沒少聯繫。”
“好的boss,我這就去辦。你們繼續,繼續……”
景勳尷尬的說完,然後趕忙往電梯的方向走。
蘇阮再次提出了內心的疑問。
“阿墨,我有一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了,一直想問問你。”
祁世墨挑挑眉道:“嗯,什麼問題,你說吧。”
蘇阮將兩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壓低嗓音道:“我想知道你給你的小助理……在我遇到你之前是什麼關係?”
“當然是助理和老闆的關係,有問題?”
“哦~”
蘇阮臉上掛着笑,點點頭,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樣。
“我怎麼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這麼簡單,老闆和小助理,同吃同住,算了,我糾結那麼多做什麼,反正都過去了。”
“其實同性不同性的,我一點都不介意。”
她最後那句話,讓祁世墨心裡一陣咯噔。
爲了證明自己的取向,他有些迫不及待了,一把勾住這女人的腰肢,將脣湊到她耳朵邊上道:“我在取向,難道我家寶貝還不清楚?看來是我平時表現的還不夠。”
他說完,拽着蘇阮直接進了一個沒有病人的房間裡。
將她抵到牆角,再然後狠狠的親住了她的脣。
正當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時,猛然間想到了什麼。
原本炙熱的氣息逐漸平靜,祁世墨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後道:“小傢伙,念你還懷有身孕,我暫且放過你,我看你就是故意折磨我,對不對。”
蘇阮有些心虛,嘴上卻道:“哪有,我怎麼可能捨得折磨你,是你自己想多了。”
她將面前的男人推開,有些心虛地往外走。
“醫生肯定已經給哥哥檢查完了,我們過去問一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話說完,蘇阮率先逃之夭夭。
祁世墨慢條斯理地跟在身後,果然,醫生恰好在這時候走出病房。
看到他們兩個,醫生站停下腳步。
蘇阮率先詢問:“醫生,我哥哥的情況怎麼樣了?”
雖然她心知肚明,可該問的還是要問一下爲好。
“你哥哥沒什麼大礙,恢復的也很好,就是我說的後遺症也出現了,他忘記了,昨天晚上送他了一樣的。”
“看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對他衝擊力太大,以至於他忘記了一切,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我想這種情況很快就會消失不見。”
蘇阮道了聲謝,看着醫生離開,電梯門也在這個時候“叮”的一聲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