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夜魅影匆匆忙忙的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後面還跟着月圓。
來到唐琳身邊,把她拉進懷裡細細的檢查了一邊,才放心的問着,“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剛下樓就出了狀況。”
“沒什麼,只是莫菲出了一點事情。”不想再多說什麼,唐琳敷衍帶過。
夜魅影眉頭皺成了川子,想問可老婆又一臉不想說的樣子他也只好作罷,轉頭看向另一個前臺小姐,問道,“你說,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點名的另一個前臺小姐唯唯諾諾的看了一旁合作的人,也不知道是早就看不慣她的態度,還是她也是個長期被欺負的對象,前臺小姐毫不猶豫的把剛纔的事情演講了一邊,還包括唐琳之前沒下來的時候的一段,那演講的可叫一個有聲有色,沒說一句,夜魅影的嘴角就跟着勾起一份,等前臺小姐說完了,夜魅影的真個嘴角形成了一個微笑的姿勢。
唐琳真想拿手握住眼睛,因爲她知道夜魅影這樣的笑容,那就證明有些人死定了。
“月圓,讓財務部給這個小姐的工資結算一下,順便讓月方黑了她的戶頭。”
“是。”
夜魅影說的順便真的很順便,你以爲黑了戶頭這句話只是簡單的凍結她的銀行賬戶,那你要是這樣以爲那就真的是大錯特錯了,因爲夜魅影的這個黑市另一層意思,就是黑了她這個人的戶頭,人的戶頭是什麼,不就是人的身份嗎?身份是什麼就是一張身份證,說白了就是前臺小姐錯誤的幾句話,讓她變成了一個黑人,沒有身份證徹徹底底的黑人。
夜魅影想要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敢去阻攔,唐琳敢但她不想,這會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她不想因爲一個傷害過自己好朋友的人,再去惹老公生氣,哪樣她那邊都討不到好,討不到好的事情,她又何必費力去做。
因爲莫菲的原因,唐琳着街自然是沒法逛了,只好跟着夜魅影上了頂樓,他工作她就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發呆數天花板,然後到睡着,在感覺到有人將她抱起放在內室的牀上,她知道抱她的是夜魅影,因爲那溫柔的動作,還會她所熟悉的味道。
等唐琳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都趕着要下班了,唐琳在牀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發現自從她懷孕以後就變得越來越貪睡了,而且最近胃口也變大了許多。她真的害怕哪天就這樣睡着吃着變成了一隻她不敢想象的肥豬。
打開的門,唐琳慵懶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看着桌子後面還在忙碌的夜魅影,一種叫做愧疚的東西有心而起。
“醒了。”夜魅影聲音沙啞。
“恩。”唐琳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過來。”沙啞的聲音再次想起。。
腳下的步伐移動,唐琳就像是被射了魂似的朝他走了過去。
“坐上來。”拍拍自己的大腿。
唐琳微微的臉紅,卻還是乖巧的坐了上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靠着。
夜魅影滑動着椅子,轉椅想落地窗滑去,看外面的紅霞低沉的聲音說道,“小時候我常常跟着爸身後來公司,然後媽就因爲不放心跟着我一起來,每天到了下班的時間我就會纏着爸讓他留在公司,然後和他們一直看着太陽落下,在天邊
升起美麗的紅霞。
爸總說當太陽落下之後就代表着它在另外一個地方升起,所以紅霞每天都有,而我們要早點回家,因爲爺爺老了需要我們的陪伴,可是琳琳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特別不愛回到那個家裡,因爲二叔的懶惰,二嬸的貪婪,那個地方對我來說就像是地獄。
小時候我說,二叔又不是夜家的人,爲什麼爺爺還要養着他,可是每次我一說這話爸爸就會責罵我,說那是我二叔,不管別人怎麼說他看他,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互相扶持、互相幫助,所以後來我就不再說二叔了,因爲二叔死了,二嬸也跟着跑了。
小時候的我很寂寞,很想有個兄弟陪我,爸說兄弟要互相扶持,所以不管小時候天華對我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盡量的給他滿足,可是後來我發現,當一個人得到一份滿足之後他的心就會變得貪婪,便得索求無度。
我知道天華一直對我接手夜氏不滿,他一直以爲就是因爲我是夜家的孩子所以我才能理所當然的接手夜家,他一直以爲如果我和他處在一條線上,我一定會不如他,爺爺曾說過,說天華這一生很苦,攤上了那麼一對不負責任的父母,所以讓我對你讓讓這個名義上的弟弟,我讓了,可是爺爺卻不知道他在背後一直想要置我於死地。”
夜魅影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唐琳的心也跟着他的話一緊。
夜魅影看着窗外,低頭在她害怕而發抖的脣瓣上印下一吻,當溫柔碰到冰冷,兩人不受控制的親吻了起來。
粗喘的呼吸,兩人因爲就爲有的熱情大口的喘息,夜魅影別過頭去,用這呼吸的速度壓下心底的渴望,唐琳就像是慢性毒藥,讓你在不知不覺中中毒,當你知道的時候她就已經深入了你的骨髓當中,你要是想要解藥,那只有一死。
環抱着她,不管她是不是毒藥,夜魅影都知道他已經爲她中毒了,他不想解毒只能繼續吸食。
等心裡的澎湃被壓下之後,才聽到夜魅影繼續說道,“十歲我撿回月圓和月方的時候,天華用整理園子用的大剪刀敞開用繩子拉着放在我每天必經的路上,因爲月方突然衝到我的身上,把我撲倒在地才躲過了他突然的襲擊,也因爲那次,爺爺以爲是園丁的失誤,所以解散了夜家所有的傭人,只留下張媽一人。
十六歲我接手夜氏,天華因爲我突然接手夜氏懷恨在心,約我到河邊玩然後把當時還不會游水的推我下了水,沒想到最後的我被路人救了起來,也正是因爲那次的事故,我才知道天華想要害我,而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爲他是喜歡我的。
一次次的陷害,最後我終於陷入了崩潰,所以在二十歲生日的那天我對他攤牌了,也就是那天之後,天華搬出了夜家去了國外,我們之間一直沒有聯繫,我不知道他在國外的事情,反而是他對我在國內的事情一清二楚。
兩年前他回國,我才知道着些年他放棄了管理系學了醫學,而且還成爲了知名的腦科權威,而他回國之後也沒有和家裡聯繫,我想在他的心裡這裡已經不再是他的家了,而他現在突然回到夜家,我不害怕他再對我做些什麼,但我害怕他會因此傷害了你,所以琳琳,今天我告訴你這些,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保護自己,最起碼在我沒有跟陪在你身邊的時候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嗎
?”
夜魅影的聲音說的很輕很輕,輕到像是請求像是渴望,唐琳木呆的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段壓抑在他心裡十多年的事情,若不是真的不放心他不會輕易的說出來的。
她心疼他。
心疼他盡然承受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知道豪門不像是表面的哪樣光鮮,但也不知道原來背後是那麼的讓人害怕,她一直以爲古婉如對她的冷言冷語就是殘忍,可現在看來那就像是孩子之間的玩笑。
心疼的送上自己的紅脣,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需要的是她的安慰,而她給的安慰是她自己。
描繪着他的脣線,學着他吻自己的樣子吻着他,小手悄悄的扒開他胸前的鈕釦,卻在下一刻被他抓在手裡。
“老婆,別這樣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傷害了你。”
喘着粗氣,夜魅影把她抱起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轉椅滑到辦公桌前,拉起一份文件充當起臨時的扇子,一下下大力的煽動者,企圖讓着涼風降低他身體裡的溫度。
男人是最不僅挑撥的,尤其是在一個男人禁慾快三個月之後,這樣一個小小的吻動能讓他浴火焚身。
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一些,可是送入的涼風還是按不住身體裡燃燒的火焰,只好作罷的甩下手裡的文件,起身向內室走去,他想還是衝個冷水澡算了。
夜魅影起身,唐琳也跟着起身,送上的紅脣被他拉開,原以爲是因爲自己的懷孕的緣故他不願意在碰自己,可是他下一個動作唐琳才知道是他害怕會控制不住傷害了自己,傷心轉變成開心,唐琳心裡小小的得意一下。
不管怎麼說,只要自己讓他還有感覺,那她就不怕夜魅影會不要自己,所以夜魅影起身去了內室,她也跟了上去。
內室裡夜魅影依舊脫掉了上衣,看着那修長的身影,唐琳盡然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伸手玉臂從身後把他抱住,好吧她承認她也是個色女。
“老婆....”身體原本就壓抑不住的火焰,被唐琳這麼從身後一抱,差點沒爆發出來。
“恩。”唐琳害羞的在他身後應着。
“老婆放開我,我快忍不住了....”俊臉變得通紅,明顯的是某人已經到了極限。
唐琳聽話的放開他,卻沒有給他去洗冷水澡的機會,而是紅着一張臉蛋害羞的說着,“我已經四個多月了,所以....所以可以....”
“可以什麼。”
夜魅影揚起的眼角,聰明如他他自然之道老婆說的可以是指什麼,可是他就是想聽這句話從她的小嘴裡說出,因爲老婆害羞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你....”唐琳咬着粉脣,瞪着她的目光都包含着羞澀。
“老婆說嘛?我想要聽。”誘惑的吻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誘哄的說着。
“恩。”懷孕的敏感,讓她忍不住發出呻吟。
“老婆,快說。”
老婆要命的呻吟,夜魅影只感覺某一處快要爆了,心裡要命的喊着他想要,卻有不甘心的沒有從老婆嘴裡聽到那一句話。
咬着粉脣,身體在他大手的遊走下變得敏感,唐琳壓抑着自己的聲音,最後在顫抖中吐出兩個字來。
“做、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