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西蠻那天,陽光晴好,孟桓卿無一例外受到許多姑娘們的青睞。我與他在長街上遇到被人追的霍茴,霍茴帶我倆找了一個暫住地。
一切都是一模一樣的發展。
我因擔心孟桓卿背上的傷會感染,便不讓他頻繁幫緹瑪幹體力活。鄰里大嬸們瞧見了就要笑話我說,我太心疼自家男人,捧在手心怕摔咯含在嘴裡怕化咯。
我被取笑地無所適從的時候,孟桓卿站我身旁淺淺溫和地笑着,牽過我的手,說:“讓她們笑去。”
每天晚上我都要查看孟桓卿背後的傷,確定他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好以後才肯安心睡下。
我知道是夢,可每每孟桓卿自身後抱着我,在我耳邊輕聲細語的時候,我卻又感覺到無比的真實。
“尋兒”,他低低地喚我,帶着繾綣的笑意,“越發覺得你有些小心翼翼了,像只隨時警惕着怕人搶走食物的貓兒。”
我努嘴笑道:“你又不是食物。”可是卻不得不小心又小心。此次重回夢境,有什麼不一樣了,似乎隨時隨地都危機四伏。
“尋兒,你給我生個孩子。”他貼着我的耳朵,薄氣吞吐,問我,“好不好?”
我愣了愣,翻身面對着他,看着他那雙暗夜裡也熠熠亮澤的眼眸,手指點點他的鼻子,道:“生孩子,你還要拖家帶口地回玉泱去修煉哇?你放棄修道我就給你生孩子,我們只做一對平凡的夫妻……”
話沒說完,孟桓卿頃刻翻轉過來便將我壓在身下。低低笑兩聲,道:“你說得對,修煉不能拖家帶口。那便等我修成了道,再要孩子。”
“喂……唔……”
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孟桓卿太過強勢熱情,一邊深吻着我,一邊手不老實地上下游走撫弄,將身體裡的火都點燃了起來,無力拒絕。
兩人衣衫盡褪,他脣擦過我的脖子,流連我的胸前,吻過全身每一個角落。我皺眉難熬地溢出了聲,他重新覆了上來,咬着我的耳垂,低沉道:“我進來了。”
言罷,他側開我的腿,勃發有力地頂了進來。
那一刻,所有的空虛均被填滿。
窗外暗影婆娑,那是風的聲音。仰着脖子不住顫慄低吟間,忽覺窗戶有一抹人影,身體不由僵了一僵,瞠眼看去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孟桓卿咬住我的脖子,帶着霸道的佔有和懲罰性地邪笑道:“這樣不專心可不好。”說罷將我的雙腿撐開到極致,猛地往前挺進,抵入身體的最深處……
當孟桓卿準備着給房間掛上風鈴,親手做面具畫紅梅的時候,我便曉得他要做什麼。一句話不說,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看他搗弄。他挑着眉梢,眉宇之間全是淡然溫情,脣角似有似無地勾着問:“好不好看?”
我點頭,咧嘴道:“好看得不得了。”
“那那天……”
我打斷他得意洋洋道:“那天捉鬼節,你想要我戴這個是不?可是那樣你一下子就能認出我了,不神秘。”
孟桓卿一笑,道:“後頭還有更神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