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卿一再、一再破戒,還想不想繼續修行了?”我喉嚨發緊,胡亂就道了這麼一句。“修行”這個詞一直是我和孟桓卿之間的芥蒂,說了才意識過來,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並不合適。
孟桓卿頓了頓,半勾起脣,有些邪氣但卻有着無與倫比的自信,道:“修行我要,人我也要。”
我道:“六根不清淨,容易走火入魔。”
孟桓卿不以爲然地挑挑眉:“六根雖不清淨,但若沒有你在我身邊心就不會安靜,不也一樣容易走火入魔嗎?”
我說不出反駁的話。孟桓卿善於實踐,滾燙的吻落下,從眉眼一路往下滑。輕咬我的鎖骨,他五指隔着衣料輕柔我胸前,頓時我所有的異議都被他無聲化解。一邊褪去我的衣裳,孟桓卿一邊道:“就這樣你可習慣?”
“就哪樣?”我半眯雙眼迷茫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撤去了我們之間的最後一層阻礙,道:“我有傷不能躺。”隨後他用實際行動向我證明,“就這樣”究竟是就哪樣。
兩人居然就這樣坐着。我雙腿張開搭在他的雙腿外側,他到處煽風點火當吮吸到我胸前時我徹底被他擊潰,一股驚人的顫慄從頭襲到腳趾尖讓我癱了去。
隨後他將他的昂揚對着門庭若幽緩緩擠了進來,我像是尋到救命的稻草,用盡我全身的力氣抓緊。孟桓卿閉眼深呼吸,在極大地隱忍,然後用雙腿膝蓋支撐着我的身體開始退出再進入……
這樣不緊不慢的動作實在教人半是快意半是難受。我雙眼氤氳,手拽緊了孟桓卿的發,啃咬着他的肩,聲聲低咽。孟桓卿忽而雙膝高高曲起徹底退了出來,不等我反應立馬又平緩雙膝,讓我直直地坐了下去……
他深深入底,那一刻我被無邊無際的歡愉所淹沒分不清東南西北今夕何夕。
隨後再這般頂了幾次,我渾身癱軟早已無力承受。孟桓卿還不滿足,將我抱了起來放到鋪了衣衫的地面,擡高一條腿狠狠地壓下來……我一直顫抖個不停,不斷低泣着向他求饒。可是……他卻越加迅猛用力,每一次撞擊都似要讓我的靈魂和肉體相分離……
纏綿過後,我窩在孟桓卿懷抱裡,腦中混混沌沌久久都不在狀態。孟桓卿有些自責,順着我的發道:“我,是不是太用力了,讓你受不住?”
我遲疑着搖了搖頭,半晌又仰頭看着他問:“桓卿你好似對這男女之事懂得不少?”
孟桓卿低咳了兩聲,不看我,道:“年少的時候,嗯,師父給我看的一些圖冊……如今算是派上用場。”
在山洞裡的這幾天,是我和孟桓卿過得最荒淫無度的幾天。要是我是一國之君鐵定昏君一枚,孟桓卿絕對奸妃一枚這個是毫無懸念的。
待到洞外積雪消融時,春晴明媚清風拂暖,大好的光景盡在眼前。路邊草綠花長,櫻紅柳翠稀稀疏疏,師徒倆行走在山間,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