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河童想了阻止已經是來不及,就連李春香也嚇得白了臉。
這可是莊典典啊!是宗家的大當家啊!萬一她在這裡出了事,那五義堂的襲墒昀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
小白蛇的毒牙已經刺入莊典典的手腕,蛇的兇相畢露,隱約還能看到它的得意,因爲它的尾巴居然像只小狗那樣,小幅度的直搖擺。
看它好像很兇猛,其實,咬到莊典典的手腕,就像被縫衣服的針紮了一下似的。
“斯~”李春香倒吸一口冷氣,“大、大當家的……”
他腿一軟,差點就要昏厥過去,“完了……完了……”
河童也是驚叫一聲,誰知,莊典典卻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直接就拎住小白蛇的尾巴,猛地一甩,直接就把小蛇給甩得暈頭轉向的。
再“啪”地一聲給甩到盒子時,小白蛇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李春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邊看着莊典典,一邊在看手錶,“不可能……這不可能……”
已經十幾秒過去了,她爲什麼還跟沒事人似的?這不科學啊!
莊典典俯下身子,盯着那個費勁的在扭動身邊的小玩意,扯扯嘴角輕笑開,“你以爲姐姐這百毒不侵是開玩笑的嗎?回頭再去修煉個五百年吧!”
李春香愣了,“百……百毒不侵?”
真的有人百毒不侵?這年頭還有這麼奇幻的事嗎?
河童看媽媽沒事,也不管原由,咧嘴就笑了開。
莊典典伸手彈了下小白蛇的頭,它怒了,張嘴就要咬。
“哎呀!沒聽懂是吧?”莊典典也不含糊,直接就把它給捏了起來,另一手從腰間取出她的斬妖除魔小劍劍,掰開它的嘴,對準它彎彎的蛇牙就切了下去……
“不——”李春香的聲音要多悽慘有多悽慘,彷彿這一刀正切在他心口上一樣。
削鐵如泥的小劍劍,這兩下下去,直接就把蛇牙給斬斷了!
“呵呵……這樣就好看多了嘛!”莊典典握着沒了蛇牙的小白蛇,滿意不已。
李春香撫着胸口,心痛的說:“它的蛇毒,可是稀世之珍啊!”
小白蛇被莊典典捏在手裡,身子畏縮的扭動着,嚇得瑟瑟發抖。
它就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女人!
莊典典左右看看,又是一甩,直接就甩到了手腕上,纏了兩圈後,微笑道:“暫時做條手鍊也不錯嘛!”
見小白蛇還在掙扎,她低着頭湊近,“再動我就剝了你的皮!拿你的膽泡酒!”
奇怪的是,這條小蛇好像能聽到人話似的,竟真的縮在那裡動也不敢動,老老實實的給她當“手鍊”。
莊典典笑了,“乖~”
那笑容,看在李春香的眼裡,詭異的讓他全身汗毛豎起。
“李門主,這東西和我挺有緣的,”莊典典笑眯眯的說:“我收了,你不介意吧?”
“不不不!不介意……”李春香直襬手,“大當家的喜歡就儘管拿走!拿走……”
“謝了。”
莊典典帶着小白蛇,哼着小曲兒往樓上走,“來,說說你兒媳……呃你小老婆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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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廳,兩人前往客房方向,河童便問:“媽,咱們現在去哪?”
“當然是等鍾堯嘍。”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李春香這件事她是管定了!
河童犯了難,“可是,他會來嗎?”
“會,一定會。”莊典典自信滿滿的說,隨即直接掏出手機,從電話簿裡翻出“鍾堯”,把電話拔了過去。
電話才響了幾聲,那邊就有人接起,“典典?”聽得出,鍾堯很意外,也很開心,“你終於想起我了?”
“我找你有正事,”莊典典也沒繞彎子,徑直道:“我現在春香門,夏枯草劫了人家李門主的兒媳婦,聽說投奔到你那兒去了。方便的話,把人家兒媳婦給送回來吧,至於夏枯草,那是李春香與他的個人恩怨,我管不着。”
鍾堯連想都沒想,便答應,“今日之內,我便把人送回。”
“謝了。”
掛上電話,莊典典篤定一笑:“搞定。”
扭頭,對春香門的手下說:“告訴你們門主,晚上可以加菜了。”
晚餐時,春香門的餐廳佈置一新,桌上擺滿了佳餚美食,莊典典被奉爲上賓坐在首位,李春香在一邊招待着。
他不時望着門口,略有不安的問:“大當家的……這都已經這麼晚了……豔豔會回來嗎?”
“放心!”莊典典咬着雞腿,含糊道:“我說今天搞定就一定是今天!過了12點都不行!”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她都這麼肯定的說了,李春香就算再懷疑也不敢問了,只能焦慮得不停盼着。
“兒子,這雞腿真不錯!來,吃一隻!”
“哦!謝謝母親大人!”
母子倆旁若無人的啃着雞腿,彼此還在交流經驗,“這火候是剛剛好!要是再抹上一層蜂蜜,那就更讚了!”
“嗯嗯嗯,沒錯!”
莊典典時不時的撕塊肉,塞進手腕上的小蛇嘴裡,“乖乖的吃,多吃些才能長個子。”
小白蛇乖乖的張開嘴巴,吃着烤雞肉,儘管難吃得要死,可它還得拼命的往下吞嚥。
莊典典哪裡知道,這條已存活了近百年的蛇,專吃活物的心!結果卻硬生生的被逼着吃雞……
看着兩人,手下有些不確定的問:“門主,他們真的能把少夫人救回來?”
李春香咬着牙,“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回頭再去看一眼纏在莊典典手碗上的小白蛇,那委曲的樣子,更是心痛得一抽一抽的。
他的小白蛇啊……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進來,來到李春香的跟前,耳語道:“門主……”
莊典典朝這邊瞥一眼,河童已經做了同期譯聲,“他們說,是x組織的人來了,就在大門口呢。”
李春香聽完手下彙報,臉色大變,站起來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莊典典擡擡小手,示意他不要驚慌,“既然貴客都到了,咱們就一塊到門口去迎接吧。”
“大當家的怎麼知道……”
無視他的驚詫,莊典典帶着河童率先出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