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出去後,剛準備打電話,就看到樓下上來一人。
她一怔,有些詫異,隨即,想起什麼似的,又沉靜下來,陰鷙着的眸,緊緊盯着她。
“你是……莊憐憐?”
她早就聽說過莊典典有一個姐姐,只是沒想到,她會和莊典典像這麼厲害!
莊憐憐微笑:“是。”
芙蓉不說話,冷眼看着她,對於凡是和莊典典扯上關係的女人,她都沒有半分好感。
“但一步說話吧。”
“爲什麼?”
“呵呵……我要說的話,你會感興趣的。”莊憐憐上前,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因爲,我們有要共同對付的人。”
莊憐憐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
想了下,還是跟着她離開了。
走到樓下,無人之處,芙蓉站了住,“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莊憐憐微笑着,那張像極的莊典典的臉上,被另一番風情給覆上,老實說,看慣了莊典典那女痞子似的樣子,再來看她,說不出的詭異。
“宗家此次閉關,你爺爺派你跟來,應該沒那麼單純吧。”莊憐憐開門見山道。
芙蓉冷眼看她,不答。
“呵呵,你不必防備我,我說過,我們有共同要對付的人。”
芙蓉冷笑:“誰知道你是不是和莊典典串通好了來陰我的?”
“陰你?你還不夠那個資格。”
莊憐憐的口吻,令芙蓉立即沉下臉下,雙手卷成了拳。
“我就直說好了,”莊憐憐走過她,下巴微微擡起,“有人想要找你合作。”
芙蓉皺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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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都不會想要隨時帶着一塊石頭出門,可是呢,又不能隨便的丟棄,畢竟,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
所以,小百科少庭兄提議,將石頭上的東西完全拓下來,原石毀掉,這樣就方便保存了。
有了這兩塊石頭,接下來的目標也就明確了,就是在校園裡找這東西,湊成地圖,然後一塊愉快的尋寶去!
莊典典興致缺缺,除了關心龍爺,任何寶貝都難以提起她的興致了,這個艱鉅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二大爺及許少庭身上了。
這天一大早,莊典典早起,拉開窗簾,天氣不錯,決定去晨練。
換好了衣服,一出門就看到了可晴,身後背一簍筐,裡面裝着雜七雜八的草藥。
莊典典即刻驚悚了,“我說晴姐,這……這都從哪弄來的啊?”
“哦,你們學校的花園裡啊!”
“那裡的東西,也能入得了您老的法眼?”
莊典典對於可晴的要求,那可是太清楚了!一般毒草辣花的,晴姐那可都看不上眼!
“你不知道!”可晴興奮道:“你們這學校的花園裡,簡直都是些寶貝!就拿這個來說吧,看似普通,其實是治療肺結核的良藥!我在一本古書上找到過記載,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實物了!”
“還有這個……治痢疾的……這個是對胃寒有奇效……這個是壯陽的……”
聽着晴姐一個個如數家珍,莊典典對她的個人形象,瞬間就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你不是隻會下毒嗎?”
可晴撇嘴:“一看就是外行!想要先弄死人,而且還要恰到好處的弄死一個人,救死扶傷那是基礎!”
莊典典是真的第一次聽到這麼奇葩的理論,“得,您先和這些草藥玩會,我出去晨練了。”
可晴冷不丁頓住,“你……幹嘛去?”
“晨練啊!”
可晴以爲自己聽錯了,探頭看眼外頭掛在天上的大太陽,喃喃道:“出去晨練啊……”隨即,點頭:“去吧,早點回來吃午飯啊。”
莊典典:“……”
來到操場上,莊典典一本正經的就開始做起了準備運動,從廣播體操第一套做到第八套。
這時,有人朝這邊走過來,站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莊典典正在調整呼吸呢,擡起頭,瞅了瞅他,說:“有事?”
洛克直接坐在草地上,一手拖着下巴看她,“你對這裡藏着什麼寶貝,不感興趣?”
莊典典一邊做課間操,一邊說:“你不瞭解宗老,那老爺子早早就已經佈置好了天羅地網,等着這些子孫後代一個個往裡鑽呢!這老子就算是在棺材裡,也會沒事偷着樂的!”
換了個姿勢,她說:“誰愛找就找去,反正這次我是不參與!只要這一個月平平安安的度過去,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洛克盯了她半晌,抿起一側脣角,微笑:“是你的作風。”
莊典典:“小夥子,學着點吧,學會了都是你自的。”
洛克揚起眉,“我比你大。”
莊典典瞥瞥他,“那又怎樣?”
“我不是小夥子。”他對這個問題,似乎很執着。
莊典典停下來,樂了,“那是……小姑娘?”
洛克皺眉,不太喜歡這個玩笑。
知道新來的還有待於開發,莊典典自然也不會和他開過火的玩笑,於是說:“你要是對這裡的寶貝感興趣,你也可以去找啊!反正,當成一個遊戲來完成就好。”
他搖頭:“我感興趣的不是這個。”
莊典典好奇看他,“是什麼?”
他看了看她,沒吭聲,目光又越過她,直視身後朝這裡走來的人。
“大當家!”
來的是芙蓉,一臉的焦急神色,“火兒不見了!”
“什麼?”莊典典一聽,即刻變了臉色,“怎麼不見的?”
“秘書大叔剛纔跑來告訴我的,他已經找了整個學校都沒能找到她!”
“他喵的!”莊典典馬上就炸了,“敢打我兒媳婦的主意,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她轉身就往回走,隨即打了許少庭電話,“少庭兄,小火兒不見了!”
洛克跟在她身後,始終都是一言不發。芙蓉也顯得很乖巧,盡心盡力的樣子。
幾人碰了頭,許少庭馬上分派下去,有找人的,有聯繫校保安室的,也有去調監控的。之後,立即分散開來去找小火兒,洛克纔不管什麼分派的任務,一直就跟在莊典典身邊,大家也正急着,也沒人在意。
出了門,他卻拽住了莊典典,問:“待會,一切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