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觴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見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他連忙笑着伸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臉蛋。
“從我們結婚的那天起,我的錢就是你的錢,還說什麼從我這裡賺的。只是我給你的卡,你爲什麼從來都不用?你就非得跟我分的這麼清楚嗎?”
黎莎一臉的生無可戀,昨晚就因爲這個話題,已經被他糾纏了好久好久了,怎麼這會他又來了。
黎莎一邊加着小油門把車子往前挪,一邊試圖轉移話題。
她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
她突然正色看向寒觴,“寒觴,我問你一件事。”
寒觴憋眉斜視着她,明顯對她這個稱呼很是不滿。
他直了直身體嚴肅的糾正她,“現在你應該改口叫我老公了。算來這麼幾年了,你把我的名字倒是喊的順口了。”說完,他自己都忍不住嗤笑着搖了搖頭。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對他就是直呼其名。還就特立獨行死活不跟着別的手下叫他主人。
時間久了,他倒是也習慣了,甚至還覺得自己的名字從她的嘴裡叫出來,還就這麼順耳好聽。。
寒觴一邊賤賤的想,一邊盯着她看。
艱難的挪了幾步,車子又被堵停了下了。
趁空隙,黎莎轉頭認真的看着他,然後很欠揍的跟他商量道,“可不可以不要讓我叫你老公,叫你的名字,我覺得才親切。”
其實是黎莎自己,根本叫不出口來。以前她是失憶,根本沒有這種意識,被他騙得團團轉。
可是現在,她清清楚楚一個人,叫老公,還真是有些叫不出口來。
但是看着某人的臉瞬間就黑成了鍋底顏色,黎莎不想再像昨晚一樣被他抓住不放糾纏半夜,所以連忙擠出一個浮誇的笑臉,彆扭的叫了聲,“老公!”
雖然有敷衍的嫌疑,但畢竟是叫了。
“這還差不多。”寒觴給她了一記白眼。
話說回來,黎莎從包裡掏出剛剛去銀行查過的卡,舉在寒觴眼前晃了晃。
當寒觴看見了這張卡後,他心情也愉悅了起來。
原來她一直是拿着這張卡消費的,原來她是知道他一直都有給她打錢的。
他還以爲她一直不知道呢。
困惑他很久的疑慮消失後,寒觴笑的越發舒心了起來,他拿過她夾在指縫裡的卡,霸道的給她放回包裡。
雷鋒啊!活生生的一個雷鋒在她面前!
可正當他拉錢包拉鍊的時候,黎莎卻突然看着他問了一句,“在我離開之後,你每個月都在給我打錢,是這樣的嗎?”
聞聲,寒觴拉包鏈的手一頓,詫異的擡頭看着她。
“原來你不知道?”
黎莎瞬間身體軟了下來,靠在了椅座上。原來還真的是這樣,他每個月都在打錢……
寒觴拿着拉了一半的錢包,繼續追問她道,“你該不會是到現在才知道的吧?”
天吶……給人家默默無聞的打錢打了一年多,人家竟然一點都不知情,這得是什麼樣該死的心情……
前方車輛開始流動,黎莎繼續小心的開車,她目不斜視的問道,“你當時爲什麼要這樣做?我今天去看了,數額應該是我之前工資的十倍,我說的對嗎?”
寒觴勾了勾脣角,繼續拉上還沒合上的錢包,然後幫她把包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