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柔本來是想留她的,但是她不敢留。
她太怕萬一黎莎要是問她一些從前的事,她也沒辦法說。
而這個時候,她只能盼着黎莎趕緊回去,省的讓寒觴知道了,她反而遭殃。
惴惴不安的送走了黎莎之後,龍柔有些不放心的站在窗戶跟前看着樓下。
一直到她上了車,離開了公寓樓下,龍柔這才進了屋。
“西風,你快說,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龍柔剛進屋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西風問。
她只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而黎莎剛剛到表情也是很不對勁。
西風沒辦法,只好將前兩天的黎莎突然找宮麒駿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龍柔。
龍柔這才恍然大悟,然後十分粗魯的一拍西風的肩膀,後怕的說道:“幸虧你今天及時過來了,不然我什麼都還不知道,說不定就被她套出什麼話來了呢。”
要是真的讓黎莎知道寒觴以前對她做的那些事,簡直是不敢想象後果了。
龍柔光是想想這個可能,就是一身的冷汗。
她甚至都能腦補到,寒觴陰森森的板着臉,手裡拿着明晃晃的手槍,直接抵着她太陽穴的場景。
哎呀……太嚇人了。
想起到處作祟的許嫣然,龍柔就氣的要咬碎了後槽牙。
龍柔拉住西風說,“你說說那個可惡的許嫣然,家都被她作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本分一些。要我說,破產就是輕的了,就應該把她弄到監獄裡槍斃了去,省的她禍害蒼生,真不知道寒觴怎麼想的,幹嘛要放了她。”
龍柔從知道事情了以後,就在巴拉巴拉的打抱不平,完全把西風來的意圖,和帶來的花給冷落了。
西風看着性子幹烈的龍柔,無奈的笑了笑。
最後,他一把攬過龍柔的肩頭,制止了她賽過唐僧的嘴巴,勸道:“好啦好啦,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管的。我們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你難道也不問問我今天怎麼突然來了嗎?”
鬱悶的半天的西風終於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不然神經大條的龍柔,估計拉着他說到晚上,都不會去想他今天爲什麼會突然過來。
聽聞西風這麼說,龍柔這才把主要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西風身上。
龍柔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咦,好像他今天有些很不一樣啊,這頭梳的……嘖嘖嘖溜光水滑的。蒼蠅落上去都能劈叉……
看這領帶打的,嘖嘖嘖……簡直能賽過那個強迫症患者的寒觴了。
還有這皮鞋亮的……都能照出人影來。還有這一大束的玫瑰花……
等等!難不成他是來……嘿嘿嘿!
龍柔明明是想到了西風要做什麼,可卻故作不知的問道:“我怎麼會知道你來幹什麼的啊!我都以爲你眼裡只有你家少爺,都把我給忘了呢。”
說完她臉色一沉,故作生氣的樣子。
西風把飄在半空中的心,往下狠狠一拽,這要是再不求婚的話,不知道下一秒又會有什麼變動呢!他可不想再出什麼岔子了。
然後西風鼓起一萬分的勇氣,直接把花往手裡一拿,撲通一的聲單膝跪地,又心跳加速的把戒指盒從懷裡一掏在她面前打開。
然後,在龍柔震驚無比的目光下,盒子裡出現一個閃閃發光的鑽戒出來,是十分經典的款式,八爪獨鑽。